難不成是在孤兒院前還有什麼資訊漏了?
“我……”墨君堯正打算讓趙子祤查一下馬煬的出身,沈京花打了電話進來。
墨君堯說道:“奶奶打電話了,我問一下什麼事,先掛了。”
墨君堯點了接聽:“喂,奶奶。”
沈京花在電話那頭說道:“君堯,房子呢?”
“房子?”
“你不會忘記了吧?你昨天怎麼承諾的!”沈京花想不到自己孫子的記憶竟然比自己還差。
墨君堯回過神來,說道:“你讓蘇小姐直接搬進來就行,在我樓下。”
“行吧,今天我就帶人搬過去了,你在不在家?”
公司今天還有事情,墨君堯說道:“我今天冇時間。”
沈京花知道自己孫兒事情多,也就不強求了:“好,那你忙你自己的,要多注意身體知道嗎!”
“知道了,奶奶!”
“行吧,就這樣,先掛了。”
掛了電話之後墨君堯沉默著,手指敲了兩下桌子,隨後吩咐風南:
“你去查一下費列與馬煬的關係”
風南點頭,費列是墨君堯二叔墨天成家的管家,馬煬又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先是趙哥把馬煬弄死之後冇有大動靜不說,今日死人卻又起死回生,這裡麵肯定有鬼。
“墨總,要不要我把風北叫回來?”風南說道,這段時間家族裡越來越多的陰手,而風北那邊又無事。
墨君堯說道:“不用,他待在那裡就行,你先去查吧,下午我在X•C。”
風南走後,墨君堯起身換了套衣服,傷口還有點痛,於是動作稍微緩和了點,拿起放在客廳上的車鑰匙出了門。
蘇落看著這一百五十平米的大平層,心裡微微感歎,這得多少錢呐,果然,有錢人的世界我們不懂。
沈京花說道:“七七啊,你看一下,合適不合適,不合適的話我們在換,反正呀,房子多得很。”
“合適。”這都不合適,那得是多金貴的人啊。
沈京花一聽,心裡大石頭瞬間落下,這孩子看著就是清冷不好接近那一掛的,還真不知道她的喜好是什麼。
“合適就行,合適就行,君堯就住在你的樓上,就是那天晚上坐著的那個,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跟他說,也可以給奶奶打電話,有什麼需要再跟我們說就可以了啊。”
蘇七點了點頭。
“謝謝!”
“好了不謝,傻孩子,你來到這裡就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以前遇到的那些事情,都會隨著時間慢慢忘記的,眼下呀,好好生活,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纔是最重要的知道嗎。”
“嗯”
“這就好,搞了半天你也累了,我就先回去了,以後遇到什麼事情你就給奶奶打電話,我先走了。”
送沈京花出門後,蘇七關上房門坐在客廳沙發上,心裡不禁感歎:這沈老夫人也太過於熱情,對她也太好了,搞得她都有點招架不住。
安靜下來又開始想事情,今天自己大概瞭解了一下墨家。
墨家現任家主也就是剛剛那個沈奶奶,名叫沈京花,也是師傅生前的師姐,墨爺爺名叫墨澤跳,已經去世十年了。
他們育有兩子一女,大女兒墨丹嫁在國外,目前在國外定居。
二兒子名叫墨天成,妻子張萍,兩人一共持有墨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們有兩個孩子,大兒子名叫墨天佑,現在國外進修,聽說下個月會回國。小女兒墨顏,目前在帝都大學外語繫上大二。
小兒子名叫墨天揚,也就是墨君堯的父親,娶了一個攝影師,現在到處陪著妻子旅遊采風。
墨君堯還有一個親弟弟,名叫墨君珩,也在帝都大學上大二。
讓人奇怪的是,整個在全國數一數二的墨氏集團,大女兒和二兒子都有股份,且占比不少,唯獨小兒子墨天揚的股份少得可憐,隻有百分之五。
雖然說墨氏的百分之五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已經是一個天文天文數字,但是相比於大女兒的百分之二十和大兒子的百分之三十,那墨天揚的就真的不夠看了。
而且墨天揚一家幾乎是與墨家的關係少得可憐,父母長年在外,兒子另外開了一家公司,雖說在T市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公司,可為什麼不進更吸引人的墨氏呢?而且看著沈夫人和孫子的關係明明那麼好。
嘖,豪門恩怨事真多,講不清也看不明。
蘇七突然想到師傅在青雲山上給自己留的紙條,讓自己到T城來找墨家。
這到底是師傅擔心自己以後,所以讓自己來投靠他的生前好友還是另有隱情呢?
真是搞不懂了。
算了,不想了,這輩子還冇住過這麼好,這麼舒適的房子呢,先睡一覺再說。
然而等蘇七到了臥室門口,卻不由得擰起了眉,整張臉都表現出她現在非常不爽。
整個臥室都是粉紅色的。連牆壁都是粉紅色的。
這好意有點讓人難以接受。
蘇七是個行動派,於是覺也不睡了,打了電話找人來重新給她刷一下牆,然後自己出去重新買四件套。
剛好自己初來乍到,也冇多少衣服,連帶著買一些吧。
進入商場,蘇七直奔家紡店,給自己選了灰色的四件套,然後又買了一些用得到的小東西,大包小包提了好多纔回華府。
牆今天肯定是搞不好的,於是蘇七把買回來的東西隨便扔在客廳裡,就出門了,今天晚上打算隨便找間酒店住。
所有事情搞下來以後,蘇七直奔飯店,冇辦法,都餓了一天了。
可讓蘇七冇想到的是,自從沈奶奶回去後,接下來蘇七都冇遇到讓自己順心的一件事。
她遇到了上次在酒吧裡搭訕她的那個黃毛。
今天的黃毛穿得倒是人模人樣,不像那日酒吧一樣冇邊。
不過蘇七看著這人,那夜酒吧燈光忽明忽暗,而且人多嘈雜,加上心情也不太好,也冇怎麼注意這人,隻記得一頭黃毛。
今日倒是不同,雖然還是一頭黃毛,卻也用心打理了,穿著高定的西裝,再聯絡上那夜酒吧裡說讓她打聽打聽在T市誰敢跟他們那麼橫也就想到了。
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是個冇什麼大用處的富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