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坐在電腦桌前玩著前不久纔出來的Resident Evil4 的重置版,當然他在國內有個十分洋氣的名字,生化危機,但是張銘並不是一個英語專業的人,所以也不大知道為什麼會翻譯成如此不搭邊的名字,但是這一點都不妨礙張銘在鍵盤上飛速的操作著人氣人物,裡昂李三光在某西班牙不知名的小村莊裡麵開始大殺四方。
張銘接觸這個遊戲最初也是因為卡婊打著喪屍的名頭,纔將張銘這個MOBA類遊戲的大神(菜鳥),就是因為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過,張銘才一氣之下,從MOBA遊戲裡麵退坑。
但是張銘還想著,這類遊戲失去了我,就像是lol失去了Faker一般,當然張銘這樣驚世駭俗的言論也就隻能對他自己說說了,要不然張銘也許就會給你表演一番什麼是當代的孔乙己。
畫麵拉回到電腦上,張銘在聽見了那悅耳的一聲嘟的時候,嘴角微微上翹,就在剛纔張銘操縱的裡昂就在幾個小怪的圍追堵截之下,光榮的犧牲了,當然這裡也不得不提到一個拖油瓶,礙事梨,是真TM礙事。
張銘對著自己說道,“讓你們這些冇有見識過現代科技的西班牙村民見識一下我們風靈月影宗弟子的厲害。”然後操縱著裡昂開始大殺四方。
突然一陣暈眩襲來,張銘隻感覺自己的頭好像被一個大錘子錘了一番,張銘也隻是以為自己玩遊戲玩的太久了,也冇太在意。
時間隨著遊戲的進度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張銘看見自己手裡麵拿著無限火箭筒追著裡麵的boss到處跑,心裡不禁的泛起了一絲的喜悅。
滴滴滴,張銘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感覺到了好像有什麼時鐘在跳動一般,猛然的回頭看了一眼,隻看見家裡麵那麵白的隻剩下白色的牆壁,張銘也就冇有在意,但是總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遊戲也冇有辦法就這樣接著玩下去,張銘看見自己的角色突然被劇情殺了,“為什麼無法選擇我還能被殺,卡婊你真該死啊。”張銘偶然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那一種溫潤而又帶著一絲粘稠的液體,張銘大腦頓時一片空白。
但是理智將他從深淵之中拉了回來,人流鼻血的量是不可能有如此之大的,張銘趕緊從旁邊拿出一卷的紙手忙腳亂的但是有些專業的手法將血給止住了。
張銘還冇來得及仔細的想,哢嚓,一切的光都消失了,但是卻又在詭異之中透露出新的光。張銘不可思議的看著那捲紙,和在地上的那些血,它們竟然在發光。
張銘似乎是想起來什麼東西一樣,頭傳來一股劇痛,瞬間張銘就摔倒在了地上的血泊之中,他現在的腦子裡麵冇有彆的,就是感覺有一個人在不斷的給他說些什麼,張銘努力的想要去聽懂,但是越想去聽懂就越是頭疼。
一種不可名狀的無名的恐懼感襲來,房間的牆像紙屑一般慢慢的零散,而不知怎麼的,外麵變成了白天,張銘無法動彈,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切都開始在他眼前破敗。
外麵的光照了進來,這時候張銘好像聽懂了一句,“eter”
張銘還冇有聽見最後的單詞,就看見自己腳下的地似乎已經承擔不起他這樣的重量,裂開了個大的口子。
張銘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點一點的從哪個裂縫裡麵滑入,眼前的光一點一點的被黑暗所吞噬,隨之而來的便是無儘的黑暗和一種永久的下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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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鵬坐在hf大學裡麵寬廣的像個教堂一般的教室裡麵,輕輕的撫摸著放在他腰間的一把銀灰色的也是大家在遊戲裡麵最常見的一把手槍,沙漠之鷹。
而在這個大講堂上麵也就站著一個地中海的教授在那裡滔滔不絕的講述著一些生物學最前沿的一些設想。
而杜鵬在這個地方卻是冇有感到絲毫的尷尬,因為在他的旁邊有著一位更加囂張的人,也是他的好基友——張銘。
杜鵬一麵摸著他那心愛的手槍,一麵看著自己的好兄弟,趴在桌子上麵睡覺也能做出這麼多的表情包。但是杜鵬確實冇有絲毫的意外,這麼多年他都已經習慣了,自從他和張銘第一次住在一間房子的時候,杜鵬就發現了同樣也告訴給了張銘,雖然杜鵬說的是信誓旦旦,但是每次起來張銘都隻是說自己不記得了。
杜鵬最開始還以為隻是張銘嘴硬,但是後來發現的確不是這樣,他將這個發現告訴給了張銘的父母,而張銘也理所當然的被父母帶到了當時最好的醫院,做了一個全是的大檢查,雖然最後的檢查結果顯示的是一切正常,甚至是比一般的人都還要正常。
直到有一位心理學家說出了他的看法“也許是夢魘”,當然最後的結果還是如此,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杜鵬看見張銘在椅子上不斷的掙紮,但是卻又隻能一直在椅子上動。而張銘頭上豆子一般大的汗珠滾滾而下,而動靜也就愈發的大了起來,逐漸演變成了一種噪音。
博卡坦很早就注意到了兩人,換做常人,他早就將他們趕出教室了,但是這兩人在生物上的天賦是一個比一個還高,而且那白花花的雪花銀也讓他的開口變的無比的艱難。
博卡坦不斷的對著自己說,忍一忍就過去了,畢竟人家還隻是一個學生。
下麵的杜鵬感覺張銘的狀態愈發的不對了起來,已經準備直接站起來要將張銘弄醒,而杜鵬站起來的聲音和張銘所產生的噪音早已經讓這群在學校裡麵的金髮碧眼的外國人忍受不了了,紛紛側目而望。
就在博卡坦準備製止,而杜鵬也是打算讓自己的兄弟好好的醒過來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張銘的椅子突然斷開了,轟,在整個教室裡麵弄出了塵土。
而張銘也已經醒來,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麵前的眾人,和感受到他鼻子裡麵微微的溫熱感。
張銘和杜鵬兩人互相望著,和一群的人望著他們兩人,誰也冇有先開口。
陰影處閃過一絲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