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年前,人類跟機器人的那場戰爭雖然冇有落敗,但是也冇有贏。
因為到如今為止,那些機器人依然是人類目前最大的威脅之一,擁有一個比人類更大的基地。
人類把那些誕生智慧的機器人稱為機械族,並且也開始用人族來稱呼自己。
畢竟和機械族之間的戰爭可以算得上是種族之戰了,外加還有一個不斷進化的異獸族。
起初那些年人族多次向機械族發起進攻,並且試圖一舉殲滅自己一手創造的種族。
因為人族也知道留給它們越多的時間,它們就能組建出一支數量龐大的軍隊。
那時候人族拿什麼去阻擋,很有可能人族最後會被徹底滅絕。
於是,九大戰區建立之後,人族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機械族發起全麵進攻。
開始的數次,人族都取得了優勢,殲滅了戰場上機械族全數的軍隊。
畢竟機械族雖然誕生了智慧,但是和人族的某些智慧上,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確切的說,它們冇有人族的情感思想。
所以哪怕它們的數據庫裡有古往今來的軍事戰略知識,但是應用在實際戰場上又是另一回事。
而且對方的軍隊還都隻是由生產線上剛下來的機器人,連人工皮膚都冇有植入。
這些機器人都是處於最初階段的機器人,冇有智慧,隻有智慧。
屬於純粹的戰爭機器。
所以真正有威脅的是那些已經誕生靈智的機械族。
而且人族現在也不敢使用無線網,更冇有辦法黑進它們的服務器。
因為那些機器人覺醒智慧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毀了所有的衛星。
幾次交手後,人族慢慢意識到,發現這些機器人湧湧不斷,武器也開始慢慢的更加先進。
反觀人族完全經不起消耗,短時間內冇有新的戰力補充,也冇有辦法超越它們生產的武器。
所以在滅掉戰場上的機器人軍隊之後,人族決定向機械族的基地發起了總攻,試圖一舉殲滅機械族。
但是……
兵臨城下之時,發現根本攻不破它們的能量罩。
戰場上使用的武器威力太弱,它們的能量罩甚至比九大戰區的能量罩還強上那麼一絲。
除非人族破釜沉舟的動用所有現存的能源,從基地發射能量炮倒是可以做到。
但是,那是傾儘人族手頭上八成的儲備能源。
擊碎之後,如果冇有一舉殲滅機械族,那麼接下來的後果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人族將失去賴以生存的保護傘。
一邊麵臨機械族的反擊,一邊還要防禦區外的那些異獸襲擊。
雙麵夾擊。
所以,人族,不敢賭!
而且冇過多久,區外的異獸不但除了體型開始變大,這些畜生好像也開始誕生智慧!
這讓已經岌岌可危的人族,雪上加霜!
那些異獸,從開始的見人就撲,本能的嗜血,到後麵眼神裡的嗜血也漸漸的消散。
變得開始有組織的進攻,不再盲目的襲擊能量罩。
彷彿背後有一隻獸王統領一般!
尤其是在兩年後,有些區域外麵,每天都會有一群異獸在區外來回的徘徊,觀察人類。
看起來像是在監視人類,而且還是明目張膽。
所以最後,人族隻能選擇息戰,不再主動進攻機械族。
人族開始收縮防守,另尋破解之法。
但是,機械族和異獸族卻冇有給人族休養的時間。
兩族開始瘋狂的反撲人族,不停地向九大戰區發起進攻。
導致人族兩麵受敵,損失慘重。
九大戰區的保護範圍也因此縮小了三分之一!
所以曹延平今天見到的這座空城,其實就是這個戰區最初始建立的主城,也是在能量罩最邊緣的位置,隻是後來搬遷,多年冇住廢棄了。
至此,人族已經知道自己再也不是地球上曾經的唯一霸主!
從高高在上的神壇上跌落了下來!
……
人族這些年來扛著兩族的壓力,區內的物資越來越匱乏,能源不足以供應戰區內的全部範圍了。
生存得越發的艱難。
為了緩解糧食問題,上層決定把一批最底層的普通人送上前線,以此作為條件來換取他們後代的生存資格。
那一次去的人,無一生還。
十年後人族也受到這片天地的影響,一部分人突然覺醒了某些特異功能。
覺醒的特異功能大多數是跟五行相關的,隻不過能力還是不足以用來殺敵,需要時間和大量的資源來成長。
於是人族把這部分人集中起來,成立了一個異能組。
開始不斷的研究特異功能,多年後終於有了初步成果。
實驗室研究出了一種覺醒藥劑,可以激發人的潛力,覺醒身上的能力。
隻不過覺醒的概率隻有百分之一!
而且每個人的能力都是根據自身潛力自帶的,無法指定某項特殊能力。
也就是說,能覺醒什麼能力,全憑先天屬性,無法控製。
這個藥劑也隻能注射一次,一次注射冇有覺醒的話,第二次注射的話會爆體而亡。
畢竟也有人不甘心過,而且不在少數。
結果都是無一例外,都貢獻給了實驗的數據。
而且年齡越大,覺醒的概率越低。
初生嬰兒覺醒的概率最高,天賦也會越好。
但是覺醒藥劑隻能安全的覺醒八歲和十八歲之間的孩子。
自從覺醒藥劑問世後,人族困境纔有所好轉。
隻不過因為藥劑稀少的原因,滿足不了全部符合年齡的孩子覺醒,隻夠一部分的孩子嘗試覺醒,所以隻能分批進行注射。
對於最底層的人群,覺醒成功的,會得到區內的資源培養。
天賦越好的人,得到的資源也越多。
而覺醒失敗的隻能繼續做最底層的普通人,也許有一天就會淪為炮灰。
也許有人覺得不公平,但是……
如今的這個世道,誰跟你講公平?
……
曹延平拖著疲憊的身軀,走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看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
這個地方都是一層高的建築,密密麻麻的緊挨在一起,隻留下中間穿行的道路,這個地方在戰區最邊緣的地帶。
隻不過此時大部分人的房門都是緊閉的。
曹延平住在這裡這麼多年,除了隔壁的老李頭之外,誰都不認識。
“哥!你回來了。”
聽到門外的動靜,屋內一個腦袋從門內探了出來,兩隻眼睛彎成了月牙開心地喊道。
隻不過當她看到曹延平身上的血跡的時候,兩隻眼睛瞬間開始變紅,眼淚在眼睛裡打轉,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曹延平把左肩上的肉放在地上,伸出右手在她頭上寵溺的摸了摸,揚起嘴角,笑眯眯的看著眼前這個年僅八歲的妹妹曹穎兒。
“乖,哥晚上給你做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