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風在一旁低著頭站立著,心裡不停哀嚎,今天這麼倒黴是他值班!
“把人看好,她敢跑打斷她的腿!”
此刻正在家悠閒的某人突然打了個噴嚏。
“是!君爺!”
遲風迅速地將地上散落的檔案收拾好,退(逃)出辦公室。
君臨淵起身站在落地窗前,前麵無數的高樓都在他的腳下,樓下繁華的帝都車水馬龍,他如今的高度,已經是帝都商界人人趨之若鶩的王。
生意場上他出手迅速,決策精準,哪怕是黑圈他也依舊如魚得水,人人臣服。
誰又能想到他君臨淵也是情場上愛而不得的普通人而已。
玥兒。
我該拿你怎麼辦?
……
這邊。
遲風一進門就被㺨玥逮到。
“遲特助你過來。”
“呃……㺨玥小姐,你有什麼事嗎?”
“你先過來!”
“㺨玥小姐,我是替君爺回來拿檔案的,恐怕……”冇時間陪您玩兒!
“哎呀你一個大男人磨磨唧唧的!”
“哎哎哎……㺨玥小姐您先放開我……”
這裡有冇有監控啊,視頻為證他可是被脅迫的!要是被君爺知道他又要吃不了兜著走!
㺨玥直接過去扯住他的衣服,將他拉到四下無人的角落。
“遲特助,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小忙,嘿嘿。”
“打住!㺨玥小姐,不是我不幫你,隻是上次您跟遲雨也是這麼說的,結果他……”
就被君爺丟去非洲挖礦了一個月!
“啊……是嗎……”
主謀者㺨玥好像已經完全忘記了這回事,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那隻是意外!我保證,這次絕對不會出現上次的情況!”
說話間㺨玥還舉起三根手指要發誓。
“那也不行,您又不是不知道,君爺發怒起來誰也頂不住,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看著遲風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㺨玥眼珠子滴溜一轉。
“遲特助,今天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把剛剛的事情告訴君臨淵!到時候,哼哼~”
“!!!!!”
㺨玥小姐您太雞賊了!簡直卑鄙無恥!
遲風心裡萬分後悔剛剛就不應該跟她過來,自上次發生遲雨那樣的事情之後,君爺就嚴禁他們跟㺨玥小姐接觸!
此時遲風也隻能心裡鬱悶地認栽了:
“㺨玥小姐,您說吧,什麼事兒?”
㺨玥眉頭輕挑,小樣,早說不就完了。
……
也許是晚上準備乾大事,㺨玥覺得今天的時間過得格外地快。
“小桃,要不把這個種那邊去吧。”
“噢,好。”
“還有這個,種那邊。”
“好。”
“㺨玥小姐,這些花兒我們今天都種得差不多了,而且現在天也很晚了,要不明天我們再種吧。”
“冇事兒,還不晚,再種點兒!”
時間還到呢,怎麼晚呢!
“好吧。”
小桃邊低頭種花邊疑惑,㺨玥小姐怎麼突然有興致種花了,而且白天的時候不種,快天黑了才種,還不讓開花園裡的燈,這樣不是更麻煩嗎?
雖然心有疑惑,小桃還是跟著她照做。
終於,又半個小時過去。
㺨玥站起來滿意地看著一園子熱烈的玫瑰,拍拍手上的泥土,豪氣萬分。
“好了!”
“哇小姐,冇想到這裡種滿玫瑰之後這麼好看!”
“那當然了!小桃你看,這片玫瑰田跟以前那片是不是很像?”
“誒,您這麼一說,的確很像!”
小桃這才醒悟過來,㺨玥小姐這是想恢複以前那片玫瑰花田嗎,聽說一開始這裡就是有花的,好像是君先生送給㺨玥小姐的,後來有一次吵架花田被她毀掉了。
那㺨玥小姐這是?小桃還冇來得及細想,就聽到一旁㺨玥大叫了起來:
“啊那邊有個人影!是小偷嗎?來人啊抓小偷啊!”
㺨玥一邊大喊一邊衝著“人影”追了過去。
後麵小桃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跟了上去:“㺨玥小姐,危險啊!”
頓時,因為兩人的叫喊聲,附近的保鏢聽到後立即拉響了警報,君氏莊園內一片燈火通明,所有的傭人和保鏢都動了起來找那個藏在莊園內的“小偷”。
另一邊。
手錶上的時間顯示已經八點十分,君臨淵在辦公室已經內心煎熬至極,即使手頭上還有許多未處理的檔案,稍後還有兩個會議,但她在莊園裡,會乖乖的嗎?
“君爺,剛剛下人打電話來說,莊園裡進賊了。”
君臨淵臉上頓時寒氣遍佈,這是他暴怒前的征兆。
“回莊園!”
玥兒。
最好我回到之後能看到你乖乖地在家待著!
否則……
……
“呼……累死我了。㺨玥小姐,您快停下來彆追了。”
為了演得像一點,㺨玥帶著小桃繞了莊園半個圈,還特地路過了後山,確認遠處的確有個人站在那邊後直接離開。
“小桃,你累了?”
“㺨玥小姐,您追著那個小偷跑了這麼遠,太危險了!我們還是回去吧,讓那些保鏢過來!”
小桃為了㺨玥的安危著想開口勸她。
但是小桃內心:㺨玥小姐曾經是跑步冠軍嗎?跑得也太快了吧,還不帶喘氣兒的!
“好吧,我們回去吧!”
說完,㺨玥就在小桃目瞪口呆的目光下轉身離開。
這㺨玥小姐還真是,隨性哈!
“保鏢大哥,那個人往那邊跑了!”
後麵跟著的一眾保鏢也追了上來,㺨玥隨手一指,指向後山的方向。
“這裡就交給我們吧,㺨玥小姐您先回去。”
一個保鏢頭頭樣子的跟㺨玥說道,其實到現在為止誰也冇有看到那個賊,倒是㺨玥小姐,遲特助特意吩咐過,一定要看好她。
“嗯,去吧。”
說完㺨玥就回了莊園主樓,一頓折騰下來身上都是泥和汗,她走上二樓把手機丟在一邊,進浴室準備洗個澡。
後山。
一個人影站在一個樹下,時不時地挪動一下揮揮手。
“這定的什麼鬼地方,全是蚊子!㺨玥那個死丫頭怎麼還冇過來?”
一看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十分鐘,蕭賀臉上已經滿是不耐煩,口中咒罵不止。
而且這個後山到了晚上就黑漆漆的一片,四周滿是雜草,關鍵是還安靜地要命,隻能時不時聽到草叢裡一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即使他一個大男人心裡也有些發怵。
“你怎麼還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