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抖:公公,我來找活路。
憑什麼? 他挑起我的下巴。
我腦袋裡轉過千萬種想法。
難道太監也好美色? 淦我猶豫了下道:公公菩薩心腸,一表人才,貌若潘安,奴纔想投靠公公。
大冬天,連件保暖的衣服我都冇有,眼淚都給我凍出來了。
哭什麼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
他鬆開捏住我下巴的手,施施然道。
我不是男子漢,我是個太監呀我極冇骨氣地說道。
嗯? 徐晟的聲音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壞了壞了做太監的最怕人說太監,就像賣身的最怕說青樓一樣。
我機智又聰慧地忙道:我以前覺得自己不是個男人,因為缺了那東西,但是見了公公,方纔知道公公比真男人都還男人,奴才以後掉腦袋都不掉眼淚。
我狗腿地將臉湊上去,眼冒星光地看著他。
此刻,他不是掌印太監,他是我的掌命太監呀果然,我的星星眼起了作用,他雙手捏著我的臉頰,嗐這幾年在尼姑庵裡待著,吃冇吃好,睡冇睡好。
臉上哪裡還有肉嘛。
但是我是誰? 尼姑庵的金牌尼姑,皇宮裡的天字號太監,為了保命我鼓起臉頰讓他捏得舒服些。
人唉真是太慘了你叫什麼名字? 他溫和地問著我。
四喜啊啊啊可快給我改了吧這名字上了太監的花名冊,我再也不想聽見喜子這兩個字了。
徐晟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嗎? 這些俗氣到,俗氣它媽給俗氣開門,俗氣到家的名氣,可不得給我換個啥蘭呀,竹呀,鬆呀的。
哪知道,他滿意地點點頭道:這名字吉祥,四喜,小喜子,你給本都督說說哪四喜呀? 我去,我哪知道。
我猶猶豫豫地伸出小爪,摸著他的膝蓋,仰望著他道:升官? 發財? 死老婆? 話還冇說完,他重重地拍開我的爪子,小爪被拍得通紅。
活該你做了太監,你就是不做太監也得遲早叫人給你閹了。
他罵我罵得有些義憤填膺,唉想不到這太監還真是個好男人。
我羞愧地低下頭,戳著我的小爪。
你再說說第四喜是什麼? 我:……你爺爺的,倒黴到起冬瓜灰。
當個小弟還考文學,這皇宮的太監都這麼勤學向上嗎? 我哪裡知道四喜,彆說了你叫我四喪也行。
但是掌命太監在那兒等著,我隻能給他編個。
回公公,第四喜是失而複得,有驚無險。
淦文學帶師就是我。
果然,他露出了滿意的目光。
可以的,喜子,以後你就跟著本都督吧去暖閣洗漱一下,過來睡吧他一邊說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