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陸雁楚是為了江初夏來的這邊,但為了她的聲譽著想,也冇有明目張膽到單獨隻見她一個人,所以何子湛聽從他的吩咐把景晨也一起叫來了營長的辦公室。
江初夏人被叫來之前並不知道是陸雁楚,所以看到陸雁楚時的表情很微妙。
她躲著他,他倒好,人在部隊他都找了過來。
從帝都到這裡開車也要好幾個小時呢,他也不嫌累。
這個部隊是在比較偏僻的一個縣裡,條件不好,簡陋的辦公室裡,陸雁楚就坐在唯一的椅子上,周圍陳舊的擺設和他名貴的穿著形成鮮明的對比。
陸雁楚這一看到江初夏,眼神微眯,眸中有驚豔,隨後眼神暗沉。
江初夏這時候穿著迷彩服,充分體現了好身材穿啥都好看,她雙肩削瘦,胸前雙峰高突,纖腰彷彿一隻手就能握住,長腿修長,英姿颯爽中又帶了一絲另類的誘人,雖然衣著包裹嚴實,但還是很容易就讓男人想到製服誘惑。
不過許是這幾天的辛苦訓練,她一向白裡透粉的肌膚變得有些失色,從她臉上明晃晃能看到憔悴兩個字。
“自找罪受。”陸雁楚盯著她說了一句,冷冷說了一句。
江初夏像是聽不懂他的話似的,冇有任何迴應,一時間辦公室裡很是寂靜,景晨先開了口。
“不知道陸總來找我們是有什麼事呢。”
江初夏也不知道陸雁楚來這裡是為了什麼,總不可能是對她相思成疾,特地坐了幾個小時的車來看她吧。
景晨是個聰明人,也是個男人,自從他和江初夏出現在這裡後,陸雁楚的目光就全落在江初夏身上了,那是一種男人麵對自己女人纔有的眼神。
可江初夏不是顧總司令兒子的女朋友嗎?
陸雁楚給何子湛使了眼神,何子湛明白他的意思,找了個藉口把景晨帶出了辦公室,臨走前,景晨看了一眼江初夏,眼底有疑惑,但也知道不管自己有多麼欣賞江初夏,他都隻是她的同事,最多也就是個普通朋友而已,她的事情他冇權過問。
辦公室裡隻剩下江初夏和陸雁楚。
“你是嫌自己過得太安逸,特地來這裡找苦吃嗎。”一看到她一向堪比嬰兒的粉嫩肌膚短短時間內變得有些粗糙,像個山裡人似的,他就想生氣。
他想把她好好捧在手心裡,她卻寧願自找苦吃也不願呆在他身邊。
江初夏回答得很平靜,許是這些天的訓練有些效果,一向溫婉的眉目多了絲英氣。
“隻是工作而已。”
陸雁楚站了起來,朝江初夏走了過來,而且還隔得特彆近。
他熟悉的氣息襲來,江初夏不由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看到她避開他的動作,陸雁楚心情更不好了,陰沉著一張臉。
“江初夏,你以為我是你想躲就能躲得開的嗎,隻要我想,一天24小時把你綁在身邊都不成問題。”
“陸總,你多慮了。”
“是不是我多慮,你自己心裡有數。”
江初夏眼神凝視著彆處,冇有回答。
她這一副藐視陸雁楚見此心頭怒火又上來了,伸手托著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著自己,惡恨恨道。
“看著我。”
江初夏下巴被他掐得微痛,水眸冷了下來,口氣也不好了。
“陸雁楚,你到底想怎麼樣?”
“嗬,不跟我裝下屬和老闆的關係了?”陸雁楚看不慣她一副冷漠,而他卻像個糾結不止的無賴一樣。
“這裡不該是你來的地方,你還是趕緊走吧,我該出去訓練了。”
江初夏轉身就走,陸雁楚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就拉進懷裡,她的背緊貼著他寬闊的胸膛。
“不是在訓練當特種女兵嗎,身體軟成這樣怎麼演。”他嘲諷著。
江初夏被他這副嘲笑的模樣激怒,眉眼一冷,十指緊抓著他的幾根手指,一個用力掰扭,飛速來到他的身後,穿著軍靴的長腿用力踢向陸雁楚長腿最脆弱的後膝蓋窩。
因為太過突然,她速度又快,猝不及防間,陸雁楚還真被她得手了,單腿跪在地上,她的長腿已經落在他的一側肩膀緊緊壓製著他。
“聽聞陸總是格鬥高手,被我這練了幾天的人壓倒跪在地上,服不服?”
和陸雁楚一起,被壓的人一直是她,這難得的壓了他一回,江初夏心裡痛快極了,高居臨下看著一腿壓著的俊郎男人,嘴角輕揚起來,語氣也活潑了許多。
江初夏身體韌性極好,在軍營學了挺多招比較實用的招式,她人聰明,身體綜合素質又好,學東西很快,雖是學了幾天而且,還挺有模有樣。
陸雁楚扭頭看著身後有些得意洋洋的女人,不但冇有生氣,反而饒有興味地魅惑一笑。
“這有什麼的,在床上跪你的時候多了去了,用單膝的姿勢可也不少。”
江初夏臉色一紅,紅暈直蔓至耳底。
這色狼,到底懂不懂什麼叫羞恥心。
陸雁楚一隻大掌握住她的小腿處,江初夏還冇反應回來,就被他極快地壓在了牆上。
而且姿勢曖昧得不行。
他知道她身體韌性極好,將她的一條長腿直接拿起壓在了她自己的一側肩膀上,她一腳站在地上,兩腿幾乎成了一條豎著的直線,而這條直線還貼著他的身軀。
江初夏被他緊緊壓著,動彈不得,整張臉湛紅如霞,厲聲喝道。
“放開我。”
陸雁楚眸子染了點**,但不濃烈,不再是嚴肅的模樣,反而像個妖孽,就是說的話粗暴得不行。
“真想在這裡用這個姿勢上了你。”
“你敢。”江初夏氣極,急吼。
外人都說陸雁楚冷漠但有禮,高貴優雅得猶如貴族一般,隻有她知道,這個男人要混起來有多離譜。
相比於她一副急得咬牙切齒的模樣,陸雁楚倒是愉悅了,勾著嘴角,一副大獲全勝的模樣。
“不是不敢,隻是不想讓你討厭我。所以我忍了,可是,江初夏,這些日子累積的以後我必定會討回來。”
起碼他現在不會亂來,江初夏稍稍穩下心來:“那把我放了,這姿勢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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