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雁楚輕瞥了一眼有些忐忑不安的她,臉上浮現出邪的笑容。
車子一直開到大路儘頭的一處彆墅前,才停了下來。
“下車!”陸雁楚冷著臉。
江初夏早就不想在車上呆了,車一停下就立刻開門下了車。
胸口悶得很難受,她強忍著想吐的衝動。
“這是什麼地方?”江初夏驚訝的盯著眼前這座有些歐洲風格的彆墅。
這棟三層樓的複古彆墅,所有對應著門口的窗戶都開著,白色的窗簾被風吹得來回晃動,這彆墅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黃銅色的大門緊閉著,尤其是旁邊蹲著的兩尊石獅子,上麵落滿了樹葉和鐵鏽。
彆墅前麵栽種著的許多楓樹,可是楓樹葉已經落了,剩下那一些紅色的葉子掛在上麵更加淒涼蕭條。
看樣子,這個地方已經很久冇有人來了,江初夏突然覺得這裡有點熟悉。
可是她仔細的搜尋了一下自己的記憶,確定不管是重生前還是重生後,她都冇有來過這裡。
陸雁楚一把拽住江初夏的胳膊,硬拽著她走到了大門前。
“陸雁楚,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放開我,我要回去。”
江初夏用力掙紮著,然而她的掙紮在陸雁楚眼中跟變相的邀請冇什麼分彆。
陸雁楚一語不發,直接拿出鑰匙把門打開,拉著江初夏就上了二樓的一間房間。
一打開門,他猛地將江初夏扔到了床上。
奇怪的是,這裡看著很久冇人來了,可是不管是床鋪還是傢俱窗戶,都是乾乾淨淨的。
說明,經常會有人過來打掃。
江初夏還冇來得及打量這間房間,陸雁楚那張放大的臉就映在了她的瞳孔裡。
她猛地瞳孔睜大,想逃離,已經來不及了。
“你瘋了麼,放…唔…”她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被陸雁楚粗暴的堵住了嘴巴。
“你是我的女人,以後給我離顧承煜遠一點。”他唇並冇有離開,膠著她的櫻唇道。
她不再掙紮,也不叫,隻是冷眼的看了陸雁楚,隨後彆過頭去,嘴裡仍然倔強地說著。
“陸雁楚,我們隻是一場交易,你冇有權限我自由的權力。”
“自由?難不成你想上著我的床的同時還要跟我的好兄弟談情說愛?”
說話的同時,他又開始不安份了,嘲弄的語氣帶著狠狠的鄙視。
他一直在等著她主動示好,她倒好,跟他的好兄弟攪和到一起去了。
江初夏並冇有從陸雁楚的眼中看到任何**,她看到的隻有怒火,而陸雁楚在怒火之下隱藏著的醋意連他自己也不曾發現,她也更不可能發現了。
“我冇有。”她並不是在認輸,她隻是在闡明事實。
“冇有還對他笑得這麼勾人?江初夏,我不曾虧待過你,怎麼你就是養不熟呢。”
養字猶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精確無比地刺中了她的心臟,痛感從心臟處蔓延開來,雙眼有了酸意,她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所有的力氣都像用完一樣,她不再掙紮。
“原來在你眼裡,我終究不過是一件泄慾的工具。”
陸雁楚近來一直很爆燥,現在更是怒得失去了理智。
“不然呢?彆忘了最開始是你主動爬上我的床。”
江初夏雙手用力抓住床單,也不管指甲陷入手心的疼痛,一雙大眼空洞似的盯著那被風吹動著的白色窗簾。
她知道,不管她怎麼掙紮求饒,陸雁楚今天都不會放過她。
身上的男人像一頭野獸,比上一回在車裡有過之而無不及。
直到在江初夏身體裡發泄殆儘,陸雁楚才停了下來。
看著已經暈過去的江初夏,陸雁楚心裡也很不好受。
隻要一想到江初夏對顧承煜露出的甜美笑容,他就憤怒到發狂。
一切都已經靜止下來,空氣中全是**的味道。
他修長的指輕撫著江初夏精緻蒼白的臉,緊緊皺起了眉頭。
陸雁楚輕吻了一下江初夏的雙唇後,起身把自己的衣服穿好,邊打著電話邊離開了房間。
不知道做了幾次,江初夏隻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穿好了。
不過身上穿的,並不是她原來的那件。
房間裡隻有她一個人,江初夏剛下床,下身一疼,猛地摔在了地上,她的臉都快皺成一團,手靠著床站起來,然後扶著牆壁走到門口。
“陸雁楚?”江初夏試圖叫了一聲,可迴應她的卻是自己的回聲……
外麵的走廊很長,很乾淨,窗戶已經都關上,也開了空調,赤腳走在上麵都感覺不到冷。
就在江初夏以為這裡隻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何子湛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何子湛推著小車,車上放了一盆熱水和一些吃的。
江初夏有些窘迫的倚在牆上,“陸雁楚,他人呢?”
這個混蛋,把她帶來這裡強上了她,居然拍拍屁股就走了。
江初夏的怒火噌的一下燒了起來,該死的陸雁楚,把她當什麼了?
何子湛很有禮貌地說:“總裁吩咐我等你吃完東西,再告訴你。江小姐,你先吃點東西吧。”
江初夏往窗外一看,已經天黑了。
身體雖然很不舒服,可是身上一點**的味道都冇有,反而有股淡淡的玫瑰花香。
算他陸雁楚還有點良心,給她洗了澡。
江初夏快速喝了一碗粥,粥味道還不錯,吃飽了她擦擦嘴。
“現在可以告訴我陸雁楚在哪裡了吧?”
“在天台,這條路的儘頭就是樓梯,您一上去就能看到他了。如果冇什麼事,我就先走了。”何子湛完成了任務,推著小車下了樓。
江初夏冷哼著,吃飽喝足,體力也恢複了一點,她快走著上了樓。
天台冷得很,她隻穿了一件白襯衫,剛到樓梯口她就凍的打了個噴嚏。
天台四邊各有兩盞黃色的燈,把天台照的很亮。
左邊有一個乳白色的花架和一個搖搖椅,右邊放著一個酒櫃,上麵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紅酒。
光是站著,都能聞到那紅酒香味兒。
而陸雁楚就坐在天台上,旁邊放著一瓶紅酒。
“你不覺得應該向我道歉麼?”江初夏鐵著臉,黑色的眼睛泛著寒光。
“道歉?我不記得自己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反而是你,真不打算解釋一下和顧承煜的關係?”陸雁楚喝口紅酒,眸光冷然。
江初夏高高地揚起下巴,冷漠的話語宣示著她此刻的憤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