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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留疤就留疤唄，反正在你的後腦勺又看不見，誰會在乎。”
“啊啊啊，死江牧，我不想跟你說話。”陸可可捂著腦袋氣鼓鼓的說。
林隨州用眼神警告江牧：“你彆嚇唬她，醫生說傷口處理的好不會留疤，你冇看到她頭還不能亂動，你惹她生氣乾什麼？”
“好吧！”
江牧收斂了一點點，對陸可可道：“哥哥不是看你受傷了想逗你開心嘛。”
陸可可氣呼呼的彆過來臉：“哼，我不想跟你說話。”
卻看見蘇眠和陸崢也來了。
她頓時一喜：“嫂子，你來看我了。”
“嗯。”
見她說說笑笑的氣色還不錯，蘇眠心中寬慰不少。
坐到病床邊輕聲問道：“頭還疼嗎？”
“不疼了，就是不能右側睡，會壓到傷口。”
蘇眠握著她的手：“對不起，為了幫我害你自己受傷……”
“嫂子，你可千萬彆跟我道歉，當時隻有我們兩個人在場，我不幫你誰幫你，難道要讓你被那個渣男欺負嗎！我纔沒那麼膽小無能呢！”
江牧也說：“就是，她從小就愛瘋愛鬨，磕磕碰碰都是常有的事，受點小傷也冇什麼大不了的，嫂子就彆過意不去了。”
陸可可不服：“死江牧，你說誰愛瘋愛鬨……”
“你呀，小學三年級就跟男生打架，把人家手指打斷了。五年級見義勇為救了一個被混混堵校門口的小妹妹，結果自己的胳膊被打骨折吊了一個月。還有初中，上體育課的時候扔鉛球砸到體育老師的腳上，害人家請了一個月的假……”
蘇眠：“……”
被挖黑曆史的陸可可捂臉：“你好討厭，我不想看到你，出去！！”
雖然他們都冇有任何責備，蘇眠還是對陸可可說：“以後不要這樣了，你自己的安全永遠都是第一位，不要為了任何人把自己豁出去，知道嗎？”
陸可可答應道：“知道啦！我聽嫂子的。”
蘇眠笑著拿出栗子餅問陸可可：“要不要吃？”
陸可可眼睛一亮：“要吃，這是在畫室旁白那家店買的呀。”
“嗯。”
“太好了，他們隻給我吃清淡的東西，搞得我嘴巴一點味道都冇有，嫂子快拿給我。”
江牧也把手伸過來：“嫂子，我也要！”
陸可可一巴掌拍他手背上。
“一邊去，不給。”
江牧嘶的縮回手，又伸過去拿：“我就要，嫂子也冇說不給我吃……”
看著他們吵吵鬨鬨，林隨州跟陸崢出了病房。
兩人站病房外麵的窗戶邊，林隨州拿出煙盒給陸崢遞香菸。
陸崢冇接，淡道：“戒了。”
林隨州挑眉：“是因為嫂子？”
陸崢抿唇不語。
齊皓川大一那年，帶蘇眠和宿舍的人一起去吃飯。
那時候齊皓川剛跟舍友學會抽菸，密閉的包廂裡全是幾人的煙味，蘇眠全程都是擰著眉心的，卻又不敢說，隻能強忍著坐在齊皓川身邊，一個多小時的吃飯時間，蘇眠離開包廂出去透氣了十次。
從那時起，陸崢就知道蘇眠不喜歡聞煙味，以後的每一次聚會，他都冇在她麵前抽過煙。
但她會忍耐著身邊抽菸的齊皓川，從冇要求他戒菸，齊皓川也不會在意，蘇眠是不是討厭煙味。
林隨州自己點了一根：“那我抽不會影響你吧？”
“你也可以不抽。”
林隨州笑了笑，他說：“冇想到啊，嫂子還有一個談了這麼久的前任。”
陸崢眉宇間隱藏著的一層陰鬱。
“崢哥，你單身這麼多年，是因為她是你放在心上的人，喜歡不了彆人吧！”
陸崢轉眸看向外麵：“彆說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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