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就明天早上你上公開課的事情,他讓你早點到學校去找他一趟。”
“行,我知道了。”
那晚棠晚與嘟嘟在燒烤店喝的昏天黑地,確切地說衹有她一人昏天黑地。
用嘟嘟的話說就是:一年喝不了一廻酒的人突然喝酒,醉也是必然。
“陳嘟嘟,我頭暈~嗚~”嘟嘟扶著棠晚想在路邊打車。
“陳嘟嘟,我不要坐車,我會暈車的,我自己開~”“姐,你要自己開車,明天我就得去派出所看你了。”
她頭暈得難受,瘋狂的在她身上找舒適的地方,然後停在了她胸口一処柔軟,才讓她的頭暈好受些。
但是陳嘟嘟毛了:“姐!
你喝醉了怎麽跟個變態一樣!
你別趴我胸口啊!
這麽多人!”
她纔不聽,好不容易找到個舒服的地方,絕對不挪開。
陳嘟嘟一邊四周張望怕被人看到一邊想把她扒拉走。
“路尋。”
陳嘟嘟有些驚訝會在這裡遇到他。
“路尋?
哪呢?”
棠晚聽到這個名字一下子來了精神,聲音也大了許多。
路尋聽到聲音停了下來,看到抱在一起的兩人正齊齊地盯著他。
“棠晚。”
路尋走了過來。
棠晚立馬鬆開了嘟嘟,在他走近後上前一把摟住了他的腰,將頭埋在他懷裡,小聲控訴:“我頭暈,陳嘟嘟不給我抱,阿尋抱抱。”
路尋聽到‘阿尋’這個稱呼有些發愣,便任由她抱著。
“得,這小沒良心的,見了美色不要姐妹了。”
棠晚的氣息噴在了他的脖頸間,引得他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將她的頭按在了胸前。
“我送你們廻去吧。”
路尋說。
“不用了,我家住附近,走廻去就成,你把棠晚送廻去吧。”
陳嘟嘟想了想又問:“路尋你結婚了嗎?”
路尋笑了:“和她分手後,我一直單身,也未曾有過曖昧物件,全身心投入工作中。”
陳嘟嘟滿意地點點頭,心裡卻十分驚訝:這兩人擺明瞭還相互喜歡怎麽就都憋著憋了六年的。
但這是他們倆的事,外人終究摻和不了。
“成,那我先走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
“路尋,我快悶死了~”棠晚在路尋懷裡掙紥,奈何他力氣太大,怎麽都掙不開,衹好控訴。
“抱歉。”
路尋這才鬆了手。
她趁他鬆手又立馬摟上他的脖子:“阿尋,我頭好暈。”
“不會喝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