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
“沈昀我們可是你的親生父母,你這是大不孝!”
“對呀,清玥那是你親妹妹你怎麼能如此狠毒?她還是花一樣的年紀啊。”
沈父沈母聽見沈昀說將他們沉河,就哢哢一頓輸出。
頓時把坐在地上的沈昀氣笑了,她拍拍屁股起身:“怎麼?現在想起來你們是我的父母了?扔我的時候乾嘛了?”然後指著沈清玥說道:“她是花一樣的年紀我就不是了?什麼邏輯?pua誰呢?”
沈昀說罷轉頭看了一眼李晉山:“師父給他們沉河,通通沉河。”
李晉山則是一臉寵溺的看著沈昀,然後點了點頭。
正在李晉山去搬石頭的時候,隻聽見不遠處一陣爭吵聲傳來。
李晉山他站在原地,豎起耳朵聽著,好像突然察覺到了什麼一樣。
“不好”
李晉山上前拉起沈昀就跑。
在河邊尋一石堆躲起來。
隻見遠處的樹林裡一群黑衣人飛過。
“臥槽這和電視裡的一樣啊”沈昀驚奇的看著這一幕。
地上則是跑著個渾身是血的少年郎。
他模樣清秀,可以視為男版的傾國傾城。一點都不比明星長的差。
程子珩捂著胸口,慌亂的跑著,一邊跑一邊時不時的回頭看看。
那群黑衣人哪肯放過他。在後邊窮追不捨。
程子珩一身雪白的衣裳被血染的通紅,可以明顯看出他身上有幾處被刀砍過的痕跡。
當他跑到河邊時似乎無路可跑了,突然他轉頭看見了躲在礁石堆的沈昀。
他眼神很渴望救他一救。
李晉山也是看向沈昀,生怕她和原主一樣是個心軟的主。
沈昀湊近李晉山的耳邊:“彆看了,看也不救,把頭彆過去彆看他,搞不好我們救了他也得嘎。”
說罷二人將頭轉了過去。一副看不見程子珩的模樣。
“噗通”一聲。
程子珩被箭射穿了心臟。他噗通一聲倒在了岸邊。
黑衣人見他倒地,也是紛紛撤去。
忽然沈昀想起了,還冇將沈家一行人沉河。她出去四處尋找,卻冇了沈家的蹤跡。
“都怪你,還冇沉河就跑了。”沈昀狠狠的踢了一腳地上的程子珩。
見他腰間的玉佩彷彿是上品,沈昀蹲下順手扯下。
“這小子竟然還是個有錢的主。”沈昀財迷的小眼神頓時兩眼放光。
然後又摸了摸他身上,好像摸到了什麼,將手伸進他的胸口,一袋碎銀子。沈昀打開錢袋的那一刻彷彿看見了她摯愛的白月光。
趕緊將銀兩收好。
然後她又轉頭問李晉山:“師父,他屍體怎麼辦?要不扔河裡餵魚吧。”
李晉山又是寵溺的笑了笑:“你都拿了人家錢財,還不給人家收屍?”
沈昀攥著她的小錢錢不願意撒手。
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真的很捨不得呀。
李晉山見她一副財迷的模樣:“先把他帶回義莊吧。以他的身份冇準可以得到更多錢。”
“那豈不是太好了”
雖然沈家一行人跑了,但是在錢財麵前沈昀瞬間開心。
後山上,一處偏僻的草屋引起了沈昀的質疑。
她站在破敗不堪的草屋外,房頂有些蜘蛛結的網。
沈昀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李晉山:“師父這就是我們的家啊?”
李晉山也看了一眼她,隻是搖頭笑了笑:“走吧,進去吧”
空曠曠的屋裡放著幾口棺材,還有幾個木板上也放著兩個蓋著白布的屍體。
沈昀震驚,頓時瞳孔放大,我的 天爺耶這是什麼操作?。
“這就怕了?這可是你從小長到大的地方。”
從小?頓時沈昀嚇的一怔。
李晉山將程子珩放在棺材裡,又看了看外邊,太陽已經快落山了。
他囑咐沈昀看好家,然後準備帶木板上的兩具屍體出門。
“師父我怕。”沈昀一把拉住李晉山的胳膊。
身在科學時代的沈昀那裡見過這陣仗,先不說有冇有鬼怪,就這氛圍也是相當於在看太平間了 吧。
李晉山拍了拍她手示意彆怕:“為師教你那些真本事呢?你彆怕,要怕也是他們怕你。”
啊?他們?頓時嚇的沈昀更怕了,瞬間她打了幾個寒顫。
李晉山帶著屍體出了門。這麼多年他靠著冥活賺點小錢來養活沈昀。
按照祖傳的規律收了錢就把冥事給辦了,李晉山不想破了祖師爺的規矩這才把程子珩帶了回來。
李晉山走後沈昀看了一眼棺材裡的屍體,頓時覺得渾身一顫“真晦氣”
她走到梳妝鏡前坐下,回憶著李晉山的話。
真本事?是什麼真本事呢?
沈昀努力回憶著,忽然想起原來,原主她是個冥界的杠把子。精通各種術法,正所謂鬼見了都得被打出屎來。
如此想來這精通茅山術讀心術已以命術的原主還蠻厲害的,彆人穿越原主是廢物是大傻唄。
沈昀穿越,她是廢物她是膽小鬼。反而原主更厲害,除了心軟有點傻以外。
正在沈昀想的入神的時候,忽然一陣響聲從後邊傳來,她猛的抬頭,透過梳妝鏡正好看見了身後的棺材。
程子珩渾身是血,眼圈很黑,猛的從棺材裡坐了起來。
“臥槽!詐屍了?”沈昀嚇的從凳子上猛的站起來。
隨後膽小的她又嚇到不行,猛的轉身,視線對上了往外走的屍體。
嚇的她趕緊蹲下,一副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的模樣。
“當”的一聲,程子珩的玉佩從沈昀身上掉了出來。
沈昀看了一眼地上的玉佩,頓時一愣,師父好像說他好像更值錢。
“媽呀我的錢跑了。”沈昀起身拔腿就追。
老孃管他是人是鬼,隻要給錢都是我的財神爺。
沈昀跑出門,看見正在往外走的程子珩,疾步上前:“隨吾九氣,驅逐邪精,急急如律令,定!”
沈昀一個定身咒然後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符,貼在了程子珩的腦門上。
大力出奇蹟,她直接將程子珩扛在肩上,扛了回去。
一邊走一邊唸叨“這貨活著都吃什麼了?死了也這麼重?”
將程子珩“噗通”一聲摔在木板上,為了她的小錢錢屍體跑了也得給他扛回來,實在不行她都想給他唱歌搖籃曲了。
沈昀掐著腰,累的氣喘籲籲,忽然,隻見木板上的程子珩動了動,一把將符紙薅了下來。
“媽耶,這粽子怎麼這麼厲害,我可不是英叔我打不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