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狂蟒真人想要殺了眾人的心瞬間變得興奮起來。
“嗬嗬,你們這群廢物,居然還妄想著不說就能夠保住那個小子,真是癡人說夢!等我把那個小子抓過來之後,在他們麵前把他的肉一片片刮下來!到時候,你們也全都得給我死!這就是你們包庇他的代價!哈哈哈哈……”
狂蟒真人狂笑著離開了房間,留下了滿臉都是恐懼的送餐員,以及生死不明的大池……
走出房門,他看向了跪在麵前的外門弟子,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冷哼:
“那小子在哪裡?”
手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猶豫,似乎不知道該不該說。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狂蟒真人看到他們如此磨磨唧唧,有些憤怒地罵道。
“是……狂蟒真人,據我們詢問知道情況的弟子得知,今天有一個自稱是蠱真人親傳弟子的人曾經去過藏經閣,但是我們調查過了,蠱真人的名下是冇有親傳弟子的……”
“你說什麼!”狂蟒真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黑!
“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那個所謂的蠱真人的親傳弟子,就是那個從這裡逃出去的送餐員!”
其實這兩個外門弟子也並不知道蠱真人有冇有親傳弟子,因為他們壓根就不知道這送餐員中少了一個人。
但是狂蟒真人的性格他們是知道的,如果他們不給出一個結果的話,恐怕他會直接殺了他們!
畢竟這可是關係到血祭儀式的大事,他們也冇有辦法,所以直接把這兩個事情給串起來了。
至於這蠱真人的弟子是不是逃出去的那個送餐員,那就不是他們關心的事情了。
說不定到時候狂蟒真人一調查,就想起來是自己弄錯了,反正他們隻顧眼前,隻要能夠糊弄過去,那就萬事大吉了!
狂蟒真人聽到這兩個外門弟子的話之後,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
雖然他是長老級彆的人物,但是對於蠱真人,他的瞭解並不是很多。
畢竟蠱真人是掌門的胞弟,雖然同為長老,但是他們心裡都很清楚,這個蠱真人的地位要比他們所有的長老都要高出一截。
而這個蠱真人也時常仗著自己的地位,對他們這些長老各種嘲諷看不起。
尤其是對他,他狂蟒真人主要負責的是外部和內部交流的相關東西,乾的是最臟最累的活。
如果說著邪蠱門最不像長老的,就是他狂蟒真人。
他有時候乾的事情,甚至比那些內門弟子還要多還要雜。
這也是為什麼他的地位是最低的,基本上是個長老都能壓他一頭。
正是因為如此,他一直看不慣那個蠱真人。
自己是靠著努力奮鬥打拚,纔有了今天的成就,那個蠱真人憑什麼?
就憑他是掌門的胞弟,他就可以如此看不起他們,就可以冇有什麼本事就能壓他一頭。
所以他經常看不慣對方。
可是冇有辦法,畢竟身份落差在這裡。
所以哪怕蠱真人再趾高氣昂,對他指手畫腳,他都不敢說什麼。
這些因素加在一起,他根本冇有瞭解過蠱真人有什麼親傳弟子冇有。
不聽說過,不代表冇有。
畢竟有很多長老都是這樣,他們的親傳弟子並不會直接公開,為的就是保護他們。
畢竟在邪蠱門這種人人心狠手辣的地方,免不了有些人為了爭取這個名額,就把親傳弟子直接給乾掉的。
這種事情在其他宗門可能比較不常見,但是在邪蠱門,那就跟家常便飯一樣!
“你們確定哪個人是蠱真人的親傳弟子,還是剛剛逃出去的送餐員?”狂蟒真人小心地問道。
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多出了一個自稱是蠱真人親傳弟子的人,這事兒也太過巧合了一些。
可是如果他們真的搞錯了的話,那問題可就大了去了!
所以,他必須問清楚,不然到時候惹到了蠱真人的親傳弟子,他肯定要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