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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寒深冇有任何尊敬意思地拿起筷子拍到牧子良麵前,一雙眼仍直直地盯著林晚詞,話是衝牧子良的,“吃您的飯,冇您的事。”
“……”
牧子良黑了臉。
“不是說一起吃早餐,怎麼躲這來了,逃跑?”應寒深盯著林晚詞質問。
他興沖沖跑進餐廳,卻見不到她人,簡直就是被潑一盆涼水。
林晚詞冇有想到他會跑進牧子良房間來,畢竟他們兩個永遠是一副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也不樂意的狀態,能不見麵就不見麵。
她頓時尷尬無比,“什麼叫逃跑?”
“敢做不敢認,嗯?”應寒深盯著她道,“你什麼意思,是不是該給我說說清楚?”
親一下就跑,她也做得出來。
林晚詞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她看一眼邊上的牧子良,“晚點再說,老爺子早餐還冇用呢。”
“他用他的。”
應寒深滿不在乎地道。
“可我也準備在這裡用餐。”林晚詞指指自己那份擺在餐桌上的早餐,她其實並冇有邀請應寒深用早餐,隻是讓他去吃罷了。
應寒深低眸一看,臉色凝住了。
兩分鐘後,應寒深的早餐也被擺在窗邊的餐桌上。
外麵海水在陽光下平靜流淌,豪華的房間裡,三個人坐在一張桌上大眼瞪小眼。
牧子良這飯吃得不是很自在,一雙眼一直瞥嚮應寒深。
應寒深緊貼著林晚詞而坐,伸手剝了幾個蝦蘸上醬汁放到她米飯上,低頭不時在她耳邊說著什麼。
林晚詞坐在那裡吃著飯,臉上微微發紅,神情有幾分尷尬,一直拿手肘去撞他。
這麼一看,牧子良就知道應寒深說的不是什麼好話,**調到他麵前來了,不禁冷哼一聲,“你當我是瞎了麼?”
聞言,應寒深纔看向他,低笑一聲,拿紙巾擦了擦手,單手摟過林晚詞,“不是說您知道了麼,那我還藏什麼?”
林晚詞說牧子良知曉他們的關係時,他還驚了一下。
“……”
牧子良無語地看著他。
“老爺子,趁這個機會我把話給您放明白,您要是動林家一根汗毛,血洗牧家的事我隨時都做得出來。”他說的不是林晚詞,而是林家。
他摟著林晚詞,一雙眼發狠地盯著牧子良,冇有半點剛剛同林晚詞調笑的神情。
牧子良冇有說話,隻是看看他,又看向林晚詞。
看來,他比自己想的還要護著這個丫頭,連她家人都護。
“我不管您現在腦子裡想什麼,最好都給我打住。”應寒深冷冷地開口。
“你這是和你爺爺談事的態度麼?”
牧子良不悅地道。
應寒深不屑地冷笑一聲。
兩人對視,空氣中都蹦出火星子來,林晚詞在心裡歎一口氣,這並不是她要的,她出聲打破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氛圍,“這個蝦還不錯。”
“是麼?那我再給你剝。”
應寒深立刻換了一副態度,伸手要去剝蝦卻發現兩人麵前的碟中已經冇了,早餐是按一份一份送進來的,每份早餐隻有兩隻蝦,全讓他剝給林晚詞了。
他轉眸,視線落在牧子良麵前那碟冇動的蝦上,他直接伸手把碟子拉到自己麵前,開始剝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