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林可可。
她的堂妹林可可。
還真是狗血。
林晚詞咬著唇,耐住性子看林可可跳完一場舞,她在台上跳,頻頻往下麵拋媚眼,一幫太子爺見狀跟著起鬨,應寒深咬著煙坐在那裡,看著舞台上的人,薄唇噙起一抹邪氣的弧度。
林晚詞一直看著他,他都冇有感覺到。
她的心臟像被一隻手狠狠地握住蹂躪,疼得毫無辦法。
她被牧羨楓關了將近三個星期,他就一直在縱情聲色麼?
一舞停罷,林可可像隻藍色的漂亮蝴蝶快步走下舞台,在眾目睽睽之下撲進應寒深的懷裡。
“哦哦哦!”
起鬨聲越來越大。
應寒深笑著摟過她,手親密地擁在她腰間,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林可可害羞地捶他一記,頭埋到他胸膛上。
“……”
望著這一幕,林晚詞有一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裡。
那邊,應寒深摟著林可可站起來離開,林晚詞的腳不受控製地跟上去,她跟在他們遠遠的地方,看著他們一路說著話,不知道說了什麼,兩人都笑起來。
她越跟越近。
走廊中,服務員領在前麵,打開一扇房門,彎腰恭敬地道,“寒哥,這邊清靜,不會有人來打擾的。”
“滾吧。”
應寒深拿出一個錢包,取出幾張鈔票扔到服務員身上,便摟著林可可要進門。
“應寒深。”
林晚詞跟了一路,終於叫住他,聲音都在發顫。
應寒深一腳已經踩進房間,聞言高大的身形僵了僵,他轉過頭來,漆黑的眸看向林晚詞,她站在繡著大朵大朵花的厚實地毯上,身影清冷。
這場麵應該是尷尬的。
應寒深的臉色也確實難看了,卻冇有鬆開懷中的人。
反而是林可可,見到林晚詞震驚極了。
“這位小姐,這一層是非貴賓人士止步,請你離開。”
服務員見狀走上前,請林晚詞離開。
林晚詞冇有理會他,隻看著應寒深,應寒深站在那裡,連出聲阻止一下服務員都冇有。
她往前走去,服務員直接要去推她,手還冇沾上,就被人擋開。
薑祈星擒住服務員的手,臉上冇有表情,“她你也敢碰,滾開。”
“星、星哥?”
服務員一臉莫名,他這不是在幫寒哥清理不識時務之人麼,他轉頭看嚮應寒深,見對方一臉漫不經心的姿態,好像並不怎麼在意這種狀況,於是識時務地道,“明白,星哥,我這就走。”
服務員離開後,薑祈星也準備離開。
“還有一個。”
林晚詞盯著林可可冷冷地道。
林可可看著她,心中那股藏了多時的憤怒又冒上來,加上應寒深的手始終摟在自己的腰間,不禁更加靠嚮應寒深,整個人貼到他的身上,示威地看向林晚詞。
應寒深冇有推開,這讓林可可更加趾高氣昂。
應寒深始終沉默,一雙漆黑的眼裡看不出什麼。
薑祈星看看應寒深,又看看林晚詞,朝林可可走去,“走。”
麵對薑祈星,林可可氣笑了,“你冇有搞錯吧,你是聽誰的話?你眼裡還有冇有寒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