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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不記得住我不重要,我隻希望,應寒深帶回榮耀的時候,諸位長輩能記得他的功勞。”
林晚詞一字一字說道。
“你就這麼肯定他能做到?”
冇人會去否認應寒深的能力,但這次的事確實太難,聯合國外一起拯救市場,是個絕妙的好招,就是實施難度太大,這一天天過去,他們已經對應寒深失望。
應寒深是鬼才,但他不是超人。
“他能做到。”
林晚詞毫不猶豫地說道。
“嗬。”
三位老人都是一聲冷笑,轉身離開。
見自己好不容易看準時機組的局就這麼被破壞了,顧父的臉臭到徹底,狠狠地拍了拍桌子,站起來什麼話都冇說往外走去。
走到門口,他回眸看向林晚詞,眼底佈滿陰戾。
林晚詞滿不在乎。
顧銘站在那裡,看著林晚詞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我都不知道說羨慕應寒深好,還是罵你笨好。”
“……”
林晚詞冷淡地看向他。
“應寒深成功了還好,他若失敗,你該怎麼辦?”她這是把人全得罪光了,“去國外談聯合救市,牽扯的不止是商界,還有政府關係。”
應寒深空手而歸,那等待她和應寒深的隻有死路一條。
她此舉就像是在做一場豪賭,把生命財產全賭上去,不給自己留後路,就等著看應寒深那裡開什麼。
林晚詞麵不改色地站在那裡,“我再說一次,他會成功的。”
近乎盲目的信任。
顧銘的目光黯了黯,搖搖頭往外走去。
等人都走出去後,牧闌站起來走到林晚詞身旁拍拍她,“今天你真的是豁出去了,你不怕他們急眼的連我的麵子都不買,直接鬨起來?”
麵對牧闌,林晚詞終於笑了,“鬨起來也好啊,至少他們就冇心情談什麼大事了。”
她還真不怕今天會鬨成什麼難以收拾的後果。
“今天是過了,那明天、後天呢?”
牧闌道,過了今天授權結束,那邊三家可以正式翻臉不認人。
“要聚齊三大家族的決策人不容易,顧家想找齊人,我就想辦法拚命地給他們使絆子,讓他們湊不到一塊去就是了。”林晚詞道,除了這種下策還能有什麼辦法?
她隻能用這種辦法給應寒深爭取時間。
隻要他們幾家聯合不了,即使授權過期,應寒深一旦談成,那三家哪會放著好處不要。
“你啊,鬼靈精怪的。”牧闌笑著去捏她的臉,“放心吧,你要做的事安姨一定竭儘全力幫你。”
“謝謝安姨。”
林晚詞感激地道。
“希望寒深不要辜負你的孤注一擲。”牧闌牽著她的手往外走去。
走出包廂,隻見顧父上前拉住那三位老人還在說著什麼,那三位眉頭緊皺,好像一直在說著什麼再約再約。
今天不聊,但也不把話說絕,全留著一條後路。
正說著,忽然有人匆匆跑過去,神情激動地衝著三位老人說話,“新聞!連老,快看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