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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詞默,乖乖受訓。
“知道你還冇出來,我他媽當時就跟死人冇兩樣了!你就這麼玩我?”應寒深瞪著她質問,居然還跟他來句那就好。
“我不是故意的,當時情況緊急……”
她本來是去報信的,但當時屏障已經被打開,海水已經湧入,她總不能隻顧自己逃命,當然是保住他的力量。
這些闖進應門的,都是為了他纔會來賣命。
“緊急?有多緊急?”應寒深瞪她,恨不得在她臉上剜出狼心狗肺四個字出來,“你明明有逃跑的機會,卻跑回去救了個老太婆,搞得自己差點送命!我他媽還活著,你去為一個陌生人玩命?”
提到老太太,林晚詞連忙緊張地問道,“那位老太太怎麼樣?救了嗎?”
“救了,這會昏睡著,一時半會死不了。”
應寒深冷冷地道。
林晚詞鬆一口氣,活著就好,總算冇白忙一場。
“你是不是還挺得意的?讓你救下那麼多人,積德不淺是不是?”應寒深見她這樣就來火。
“……”
林晚詞見他這樣是打算冇完冇了了,不禁抬手搭在額頭上,虛弱地道,“我燒退了嗎?怎麼頭還是有點痛。”
“頭還痛?”
應寒深的臉立刻變了,眉頭擰著,緊張地將她放平下來,伸手撫上她的額頭,“是什麼樣的痛法?”
邊說著,他的手就摸上她的腕脈。
林晚詞躺在那裡,看著他眉頭擰成的川字,輕聲道,“就是那種受了驚嚇想求安慰求抱抱冇求到,還被噴了一頓的痛。”
“……”
應寒深臉上的表情凝固,低眸睨向她。
“應大醫生,這種痛不要緊吧?”她弱弱地說著,眼裡帶著試探。
“不要緊,等生完孩子打一頓屁股就行了。”
應寒深的聲音寒得徹底。
“……”
林晚詞默。
應寒深替她把完脈,就站起來倒了一杯熱水,翻出兩顆藥,將她從床上扶坐起來,“把藥吃了。”
“……”
林晚詞看著藥有些猶豫。
孕婦好像是不能亂吃藥的。
“我有分寸,你身體弱,受寒受凍的,不吃藥容易引發炎症。”應寒深說道,把藥親手放到她的嘴裡,又摟著她喂她水喝。
林晚詞把藥吃下去後,才問起正事,“現在外麵怎麼樣了?”
“僵著,我把老太太控製了,冇要她的命,應門上下暫時不敢妄動。”應寒深沉聲說道。
應老太太冇想到被困死在地下監獄的人還能往回反撲,一時之間,兩邊勢力旗鼓相對,誰先動都是一場血腥廝殺。
“可這樣僵著也不是辦法,我們離開這裡?”
林晚詞問道,臉還白著,人很虛弱。
“那老太太發了話,不能放我走出這裡,我動一下,就讓應門上下不管她的死活,直接動手,無論如何都要把我留在這裡。”應寒深沉聲道,所以現在應門基地完全陷入一種僵持的情況。
哪有這樣的……
林晚詞一想到應老太太做的事情,忍不住問道,“國內的訊息傳來了嗎?血緣鑒定應該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