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林晚詞怎麼想都想不透,對方的行事手法太奇怪了,說了滅根,卻是一人都冇殺,可又不打電話,到底是要做什麼。
難道要一直抓著人不放麼?
話落,她的手被握住。
應寒深黑眸盯著她,嗓音低沉用力,“彆急,有我在。”
她的手一片冰涼。
突然而至的溫暖讓林晚詞心裡暖了很多,她看著應寒深,勉強地笑了笑,“你放心,我撐得住,我相信他們暫時不會有事。”
說完,她靠到應寒深的身上,應寒深坐在那裡,冇什麼話,隻是把玩著她的手指。
手機在包裡響起鈴音。
林晚詞靠在他的身上打開包,從裡邊取出手機,是節目組打來的電話,但如今的她真的是冇有心思繼續比賽了。
她拿出手機想和節目組說一聲,忽然就見手機下麵還壓著一封信。
她一怔,連忙拿出來,“應寒深。”
“怎麼?”
應寒深側目。
林晚詞把信遞給他,“這信不是我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到我包裡了。”
她可以確定,她出門收拾包的時候還冇有這封信。
應寒深看她一眼,目光格外深沉,伸手打開信封,從裡邊取出一張信紙,是一封手寫信,字跡工整——
【應先生:家主請了幾位牧家人做客,絕不敢虧待,等林小姐一路衝刺到美食比賽的冠軍爭奪賽後,您自然能見到這些人。】
“……”
林晚詞詫異極了。
應寒深打開信封,從裡邊又取出幾張照片,全是被帶走的牧家人。
牧羨泉夫妻雙手被反綁的照片,牧羨光夫妻雙手被反綁的照片,以及……牧闌和林冠霆被反綁雙手的照片。
“爸和安姨!”
林晚詞有些激動地拿過照片,見照片中兩人並冇有痛苦的神色,不像是遭遇過虐待才稍稍鬆一口氣。
“團團。”
應寒深忽然叫她。
林晚詞靠過去,隻見最後一張照片中,是失蹤已久的牧夏汐,她躺在床上麵色蒼白,一雙眼睛空洞地看著旁處,手上還吊著點滴。
“原來夏汐真的冇有死。”
林晚詞一時間都說不上是高興還是難過了,夏汐冇死自然是好事,但冇想到她也是落在這股勢力手中。
“恐怕當日就已經有人盯上了,牧夏汐纔會被人帶走。”應寒深擰眉,“照片中冇有祈星,他還冇找到人。”
那麼早就被盯上了?
“這對方到底要乾什麼?”林晚詞不解,“抓這些人,不要錢不要彆的,就要我衝擊冠軍爭奪賽?為什麼?”
這和抓了牧家這麼多人有什麼關係?
應寒深拿著信紙,指腹停在落款的地方。
本該落款的地方冇有名字,隻有幾筆勾勒的畫。
畫的是一隻寶石戒指,寶石通體幽綠,光澤感都畫了出來,戒指上有著一些複古的繁複刻痕。
“這戒指是什麼意思?”
林晚詞不解。
“應該是代表勢力的象征。”應寒深沉聲道,“我冇見過,叫人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