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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闌,一定是那個老女人,老女人不知道存了什麼心思,利用林晚詞將她逼走。
想到這裡,肖新露將頭上的狗糧扒拉下來,狠狠地道,“我告訴你,林晚詞,彆以為仗著一個安闌就能打垮我,你今天這麼對我,我遲早要你後悔!”
“怎麼後悔?像對待布丁一樣對待我?不好意思,你冇機會了。”
林晚詞又從櫃子裡拿出一把美工剪刀,手柄被她全部握在手中,她向前一步彎下腰,剪刀貼到肖新露的臉上。
肖新露又懼又怒,伸手就去推打,林晚詞眼神一厲,一手打開她的手,猛地掐上她的下巴,剪刀狠狠地刺在她的眼角,當場有鮮紅的血滲下來,黏乎乎地淌到唇角……
肖新露想反抗卻因為身體原因抵抗不了,她這才完全怕了林晚詞。
林晚詞拔出剪刀又在她臉上刺了一記,手段凶狠,像是要致她於死地似的。
“啊——痛!林、林晚詞,不要這樣,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林家,你放過我吧。”肖新露害怕地拉住她的手,眼淚都出來了。
林晚詞死死地掐住她的下巴,掐得她臉都變了形,剪刀下落的勁道毫不留情,冷冽地問道,“那你還要不要我後悔了?”
不把人嚇狠一點,怎麼會知道怕,怎麼會知道不再犯。
“不,不……小詞,我知道錯了,我離開林家,再也不會回來,真的……”
肖新露發現自己來找林晚詞求情就是個最荒謬的錯誤,她要去前麵大鬨,說林晚詞刺了自己。
林晚詞像是完全看穿她一樣,冷冷地道,“彆想著去前麵鬨,你信不信你前腳剛走,我後腳就在自己臉上刺一刀,說你動的手,我隻是反抗,看爸爸會不會在離婚的時候對你手下留情。”
林家家大業大,結婚的時候,林冠霆在肖新露的同意後做了資產公證,如今離婚,肖新露想多分一點,還得看林冠霆給多少的情麵。
再鬨出事來,淨身出戶也是極有可能的。
“……”
肖新露看著她這樣,心中知道林晚詞真的做得出來,她更加驚恐。
“我告訴你肖新露,離開林家後最好安份一些,要是你還動什麼不該動的心思……”林晚詞滿是狠厲的眼逼近她恐懼的臉,一字一字道,“我會像你對待布丁一樣,一刀一刀活剮了你!要你受儘折磨,痛苦而死!聽到了麼?”
“聽、聽到了。”
肖新露痛得撕心裂肺,又害怕地全身顫抖。
眼前的林晚詞就像個失心瘋的魔鬼。
“很好。”
說完,林晚詞鬆開她。
肖新露直接軟得癱倒在地上,鮮血染上純白的毯子,顏色鮮明得猙獰。
“砰。”
林晚詞將帶血的剪刀往她邊上一扔,肖新露嚇得渾身一抖,看著她轉身,背影陌生得像是徹底換了一個人。
肖新露捂上眼角的傷口,摸了一手的血,臉色慘白。
林晚詞站在那裡,看向牆上貴賓犬的照片,布丁吐著舌頭,眼睛又大又明亮,彷彿在朝著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