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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詞剛要說話,應寒深就把她往後一拉,自己站到前麵,露出笑意,“爸能來怎麼是打擾,我正準備等你們出了院就接過來住上幾天,這邊房間我都安排好了,我帶您過去看看。”
“……”
什麼時候房間就準備好了。
應寒深一邊說一邊讓傭人準備茶,傭人的態度十分恭敬。
林冠霆聞言終於扯出一點笑容,“牧家太大,我們住不慣的,再說,過幾天我們就要回s城了,你費這個心做什麼?你之前籌謀那麼多那麼辛苦,現在就該好好休息,你也彆讓小詞整天煩著你。”
“……”
誰煩誰了?
林晚詞冤枉極了,再看應寒深一臉受之無愧地受著林冠霆的讚譽,她默默地在心裡豎起中指。
可以。
優秀。
這操作簡直花了她的眼。
聊著聊著,林冠霆已經完全不搭理隻知道“陪男朋友”的林晚詞了,徑自和應寒深談笑風生。
忽然,正門外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進來,為首的是蹙著眉的牧華康和一臉冷色的牧華弘,他們身後便是那群小輩。
牧華康急匆匆地走過來,見到應寒深在立刻迎過去,“寒深,你在就好了,你大伯母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去了,我收到訊息,連個葬禮都冇變,直接送去殯儀館,這會正下葬陵園呢。”
收訊息?
是從三房收的訊息吧?
三房又是從哪裡盯著呢,天天想著抓他的把柄。
應寒深的眸中掠過一抹幽光,抬眸看一眼牧華弘的臉,薄唇勾了勾,“這是長房的事,長房已經搬了出去,怎麼樣都和這邊沒關係了。”
這是來打聽長房之事的,林晚詞見狀扶著林冠霆往旁邊走了兩步。
“怎麼沒關係了?那可是大伯母,而且,我怎麼聽說大哥被抓了,他現在手上的那些產業都在呈頹勢,這可怎麼辦?”牧羨泉從後麵站出來,急切地問道。
“你打聽的不少啊?”
應寒冷笑一聲。
眾人在沙發上坐下來,林晚詞陪著林冠霆坐在一旁,倒了杯茶遞給他。
“這位是?”
牧華康這纔看向林冠霆。
“我嶽父,林晚詞的父親。”應寒深介紹這話添了幾分鄭重。
“原來是林晚詞的父親,你好。”
牧華康朝他點頭示意,除了他,卻是冇人再搭理林冠霆,每個人的臉上也不是奚落或是看不起,但就是不可能去理你。
因為一個林家,對於牧家而言不過是聽都冇聽過的,不值得一顧。
“……”
林冠霆點了點頭,並未多說,他一眼掃過從來都隻能在新聞中才能看到幾張臉,大家僅僅是坐著,他就能隱隱感覺出牧家的波譎雲詭,不禁皺了皺眉。
要不是應寒深這人確實不錯,為他女兒做了那麼多,為林家做了那麼多,他還真捨不得女兒到這種複雜的家族裡來生活。
這麼想著,他有些憂心地看向林晚詞,林晚詞回以一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