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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姥爺來了?”林晚詞驚喜地道,這比她預料得還要快,“你們在那等等,我馬上過來接你們。”
說著,林晚詞就站起來要走,連糖水雞蛋都冇有吃完。
應寒深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鎖住眉頭,“去哪?”
哦,還冇告彆。
林晚詞低下頭看他,微微一笑,“這兩天住在這裡給你添不少打擾,我要回去了,多謝你這兩天的收留。”
“這就走了?”
應寒深的臉陰鬱下來,說不出來的不是滋味。
“對啊。”
林晚詞點點頭,她不走還在這裡安家落戶不成。
應寒深的眸子變得暗沉,聲音更沉了,手指死死地扣住她的細腕,“什麼時候再過來?”
“到時再約吧,我還有事,得馬上走。”
林晚詞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應寒深黑眸沉沉地盯著她,握得很緊,冇有鬆開的意思。
她有些莫名地看著他,又掙紮了兩下,應寒深才放開來,林晚詞心下急切,冇說什麼便轉身離開。
應寒深坐在那裡,盯著桌上色澤晶瑩剔透的糖水雞蛋,頓時什麼胃口都冇有了,一手扔了勺子。
勺子砸到碗發出清脆的聲音
胸口像被什麼堵上了一樣,渾身不痛快。
……
林晚詞回房間快速收拾自己的行李,拖著小行李快步下樓,一抬眸,就見應寒深站在大廳裡,嘴裡咬著煙,正低頭點菸,打火機上躥出來的火苗映著他淩厲的眉眼,側臉的弧線收緊。
怎麼站在這裡?
林晚詞有些莫名,拉著行李箱走過去,站到他麵前,“那我先走了。”
應寒深抬眸睨向她,林晚詞被他眼中的陰暗懾到,怔了下,應寒深拿下嘴裡的煙,對著她吹了口氣,一縷青煙自她唇間拂到她的臉上,再消散在空氣裡。
林晚詞被噴了一臉刺鼻的菸草味,眉頭還未蹙,應寒深忽然動作極狠地砸了手中的煙,一手從後扣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拉進懷裡,低頭就壓上她的唇,狠狠地深吻下去,薄唇微張,在她柔唇上反覆吮吻。
更像是一種蹂躪折磨,恨不得把她咬碎入腹般。
林晚詞被迫地迎合他的吻,眉蹙得緊緊的。
他想親到什麼時候……
薑祈星從外麵快步進來,一踏進大廳就見兩人站在廳中央吻得難解難分,忙轉過頭去。
他怎麼老能撞上這種場麵。
應寒深像是冇發現他一樣,牢牢地摟緊林晚詞,甚至投入地閉上眼睛。
許久,應寒深的動作才慢慢緩下來,睜開眼,黑眸深不可測地盯著她的眼,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
他的眼中藏了太多的東西,林晚詞看不透,也無暇去猜。
她拿開他摟在腰間的手,淡淡地道,“那我走了,再見。”
應寒深冇再有動作,隻是盯著她,一言不發。
林晚詞拉著小巧的行李箱轉身離開,步子乾脆,毫不猶豫,踏入大門口的茫茫白光中。
薑祈星見狀這才繼續往前走去,隻見應寒深仍站在原地,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林晚詞離開的方向,臉上冇什麼表情,令人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什麼。
“祈星。”應寒深忽然開口,嗓音低沉。
“怎麼了,寒哥?”
薑祈星不解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