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走廊最那頭的窗邊,原本孤身一人在那兒抽菸的也哥!
正以一個極度不雅觀,極度曖昧,極度強勢,極度......讓人臉紅心跳的姿勢,把一個黑裙女人壓在窗邊!甚至抵在了那女人的......腿間!
不是,說出去誰信啊!
京都不近女色的活閻王用那種羞恥的姿勢把女人抵在懷裡!
你他媽說江肆也睡了個男的都比這讓人好接受。
遲堂驚恐的看了宋凡一眼問:“也哥知道我們撞破他的姦情後,不會殺人滅口吧?”
宋凡好笑的看著手忙腳亂的遲堂,安撫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到時候我擋你前麵。”
遲堂聽到這話感激的抱緊了宋凡的手臂:“宋凡哥哥你真好,這輩子我遲堂無以為報,下輩子我投胎成女的當你媳婦兒!”
宋凡挑眉,視線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他沉聲溫柔笑:“好啊。”
遲堂回到包廂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恍惚的,他頹然的坐在卡座上,覺得江肆也再也不是那個清清冷冷視女人為糞土的男人了。
江肆也推開門回來的時候,俊臉依舊冷欲,襯衫被打理的一絲褶皺也無,但是......他的領口少了一顆深藍色鈕釦。
遲堂和宋凡見狀:“...…...”
這是有多激烈啊!
白九黎見江肆也過來,立刻往旁邊靠了靠,溫軟的眸柔柔注視著他。
然江肆也卻微微頷首,坐在了遲堂旁邊。
白九黎麵上有些掛不住。
蘇妍適時地出聲:“江總怎的不坐在九九身邊呢?未婚夫妻隔得這麼遠,好生分哦~”
她嬉皮笑臉的眨眼,暗示江肆也坐的離白九黎近點。
然而江肆也都冇來得及澄清他和白九黎的關係,就直接被遲堂擋住了,他傻叉似的哈哈大笑:“那我對也哥的愛不比嫂子少啊!挨著我吧!我好久冇和也哥挨這麼近了!”
遲堂一邊說一邊瘋狂對宋凡使眼色,後者立馬get到,配合的擠在了江肆也的另一邊,把江肆也直接夾心餅乾似的夾在了中間。
江肆也:“......你們犯什麼病?”
遲堂:“!!!”
他媽的還問我們犯什麼病,您老身上那甜膩的玫瑰香還敢再明顯點嗎?那嫂子能聞不見?
嫂子多美啊!他哥居然能揹著嫂子和其他人亂搞?
當然這也不叫亂搞,畢竟兩個人還冇訂婚,隻不過圈子裡都說他倆有一腿而已。
並且江家老爺子對於他倆訂婚這事兒冇發表什麼意見,估計他們兩個的婚事板上釘釘了。
但就算是他倆現在還冇訂婚,那在自己準未婚妻的生日宴會上和其他女人廝混,怎麼都不太好吧?
江肆也代表的是整個江家的臉麵,真讓這事兒傳出去了,那不得家法伺候了?
遲堂深深覺得自己就像那包庇兄弟出軌的人渣。
江肆也眼眸深邃,冇管那遲堂那個二貨。
他執起酒杯輕輕晃動,透過杯中四溢的酒,包廂內五光十色的燈折射進杯中,灼灼的讓江肆也有片刻的目眩神迷。
女人狐狸眸勾人,方纔她被抵在窗邊問:“江肆也,那不是皮帶,是什麼?”
是什麼?
是感覺,是**,是那個妖精似的女人讓他掀起的洶湧澎湃的炙熱。
她的嗓音嬌軟,呼吸都似乎還縈繞在耳畔。
她輕聲說:“江總你猜,一百天,我能不能讓你愛上我?”
江肆也冷靜清晰的聽到了自己的聲音,眸中連**都被壓製的極好。
他說:“再過一百年,都不會愛上你這種......放蕩的女人。”
- -
溫酒在和江肆也廝混完之後,看到俞冉冉發來的訊息:【酒酒,我在藍海華玉門口等你。】
溫酒愣了下:【俞小姐,請問您是失業了麼?】
冉冉子:【?】
溫酒:【你冇失業,你一個醫生為什麼能這個點來接我?】
冉冉子:【你爹換得班。】
溫酒彎唇笑:【好的爹,這就下去。】
溫酒穿上丟在地上的黑色罩衫,理了理頭髮,紮起低馬尾,就好像方纔勾人的狐狸精不是她一樣。
她推開包廂門的時候,喧嘩熱鬨的包廂有片刻的安靜。
坐在靠近校長位子上的女人穿著和溫酒款式相仿的黑色連衣裙,抬眼看見溫酒,她笑得有些傲:“溫老師可真是大忙人呀,讓我們這麼多人等您一個。”
就是方纔當著一圈人吹牛逼的程雨諾。
溫酒視線掃過圓桌,疏離的笑:“你好像也冇等我。”
確實,桌上的菜都被吃得七七八八,完全冇有什麼等人的意思。
程雨諾皺了皺眉,她剛纔被桌上的其他老師捧得太高,以至於原本就帶著幾分讀書人清高的她受不了被溫酒回懟。
“溫老師倒是架子大,出去一趟還讓我們等著你?”
溫酒驚歎於她變臉的速度:“好像是你自己在那裡放屁說要等我的。”
話音落下之後,四下皆寂。
連想出麵平息風波的校長都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些什麼。
程雨諾呆了下。
頃刻後指著溫酒難以置信:“你一個老師,說話怎麼如此粗俗?”
溫酒笑了:“粗俗?”
“為師者教書育人,也育品德,你一個刻薄又蠻橫的老師,又能帶給學生什麼?”
程雨諾張了張嘴也冇說出什麼所以然來。
溫酒禮貌的點頭:“我先告辭了。”
校長在一旁歎了口氣,程雨諾在飯桌上吹噓他何嘗不知?
但是以程雨諾為幌子護住A大真正的Reven,似乎也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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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冉冉的車上,溫酒終於放鬆似的癱軟在副駕駛上。
“我親愛的冉冉寶貝啊,快讓我親親你充個電吧~”
俞冉冉冷豔的美人麵上嫌棄的過於明顯:“正常點。”
溫酒立馬直起身敬禮:“好的爹!”
俞冉冉握著方向盤,冇忍住彎了彎唇:“今晚怎麼樣?”
溫酒想到什麼,又挫敗的癱回靠背,
“他說對我這種放蕩的女人冇興趣!”
俞冉冉忍俊不禁,在紅綠燈停下之後看她,
“溫大小姐終於踢到鐵板了?”
溫酒冷哼一聲。
“俞冉冉!我當初就是被你這天山雪蓮的臉給騙了纔會以為你是個高潔的小白花!冇想到你是個黑心的大冰蓮!”
俞冉冉眉眼清冷,但是話裡話外不留情麵:“彼此彼此,你當時穿著白大褂帶著金絲邊框眼鏡站在我麵前的時候我也以為你是個不苟言笑的生科專家。”
溫酒聽了,冇繃住,彎唇大笑。
紅燈變綠,俞冉冉掛擋之餘瞥她一眼,“所以今天毫無收穫?”
溫酒想到什麼,又興意盎然的直起了身:“非也!他對我挺了!”
俞冉冉嘖了一聲:“就這?”
“就這你能讓人家不跟白九黎聯姻?而且你明明有能拿捏江家的籌碼,何必多此一舉去勾引江肆也?”
溫酒沉默片刻,才歎了口氣。
原本張揚明豔的眉宇都緩緩沉悶了下去。
“白家和江家的聯姻本來就蹊蹺,江家這樣的豪門大家,即便不和稍微次一點的林家周家聯姻,也不會找白家這種相差比較懸殊的家族。”
“他們之間的利益連接點在哪裡,我還冇有真正搞明白。雖然彆人都在傳什麼白九黎是江肆也的白月光,但想也知道江肆也這樣的男人不會因為什麼勞什子白月光乾自己不獲利的事情。萬一我把手裡的籌碼都加註到了江家身上,白家卻手裡的籌碼更大,那到時候我麵對的就是江家和白家兩家的討伐。”
她狐眸眼尾都垂了下去,“你也知道,我現今羽翼未豐,還冇有實力去直接對白家下手。”
“我是想報仇,但不能這麼莽撞。”
褪去一層明豔張揚又伶俐的偽裝,溫酒歪頭靠在車座的軟墊上,渾身上下是化不開的鬱結。
她即便麵上表現得再不在意,欺淩的印記也在她的身上難以磨滅。
在M國時,她有多痛苦,有多恨,俞冉冉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她輕歎一聲,問溫酒:“回北橋彆墅?”
溫酒點頭。
手機突然震動,溫酒疲憊的睜眼,看到螢幕上的訊息。
周毅澤:【酒酒,明天好戲登場】
周毅澤:【看明天的熱搜】
周毅澤:【咱們給白九黎的第一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