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要不要這麼陰,直接把臟水往我們國民身上潑了過來。
鬆下涼介當時就傻了,這真的是A部的高手,高手就這德行?
“你好,鬆下先生。”李天若無其事的走過去,與鬆下涼介握手。
鬆下涼介連忙和其握上:“李天君,坐飛機,辛苦了。”
說著蹩腳的華語,而且對於友好者,他們喜歡在名字的後麵加個‘君’或者‘桑’字,這是一種敬稱。
“不辛苦不辛苦。”李天笑道。
雖然對李天的到來感到歡迎,可身為大臣,鬆下涼介還是無法理解剛纔李天的迷之行為:“李天君,你剛纔為什麼要把亂扔垃圾的行為故意嫁禍到我們日國人身上?”
“嫁禍?有嗎?”
李天揣著明白裝糊塗,“你指的是我為什麼用日語罵他們吧,這叫入鄉隨俗,一踏上東京的土地,我就控製不住說日語的強烈**,剛纔一時冇忍住。”
鬆下涼介和眾保鏢臉上一條黑線蔓延下來,是一時冇忍住往我們日國人身上潑臟水吧。
要不是之前見識過A部超凡戰士的強大,而且又是A部直接把這次來支援日國的超凡戰士資料發過來,跟眼前這個李天吻合,鬆下涼介真的要懷疑李天是冒名頂替而來的,一點高手範都冇有。
“李天君,你可以上網查查,我們一向給國際友人留下四個好印象。”
“第一,城市乾淨宜居。”
“第二,民眾的素質普遍較高。”
“第三,管理和服務很人性化。”
“第四,民眾普遍熱愛學習。”
鬆下涼介感覺到李天對日國的似乎有敵意,他也知道是什麼原因,畢竟當年日國確實對華國帶去了難以磨滅的傷害,對日國的敵意是很多華國人根深蒂固於腦子裡的一種觀念,是祖祖輩輩相傳下來的,他覺得有必要讓李天重新認識一下現在的日國人。
“還有,李天君,大多數日國人都是正視那段曆史的,不承認那段曆史的隻是一些激進分子,我們一直正視著,並且儘最大的努力避免再發生類似的曆史,我相信,和平是兩國人民共同的願景……”
“鬆下先生,這等高度的問題,不適合和我探討,我隻是一介平民百姓。”
李天打斷了他的言語,“還是直接帶我去關押卡西歐的地方吧,你們公佈了他明日下午要被處死的訊息,我想,現在的東京,已經有很多暗網的殺手混進來了,隨時都有可能對卡西歐發起救援行動。”
鬆下涼介點了點頭:“李天君,請。”
一同走出了機場。
機場外,三輛黑色轎車整齊的停放著,中間是一輛加長版的林肯。
每輛車的周圍,都站著四個神情冷肅的西裝男子。
李天和鬆下涼介坐上了中間的加長版林肯,三輛車便呈一字型緩緩的駛離了東京機場。
“那個卡西歐在你們日國犯的什麼罪?”李天好奇的問道。
“食人,他是一個食人魔,把一家老小全給吃了。”鬆下涼介咬牙切齒,極度痛恨卡西歐這等殘忍的行徑,簡直是非人所為。
“他是狼人?”李天想起了凱文。
鬆下涼介點點頭:“是的,我們在獵捕他的時候,他就變成了狼人形態,我們國家以五十六名警察和一百二十三名軍人的犧牲以及兩百二十號的傷殘代價,才終於用麻醉針將他放倒,成功獵捕。”
想起當日對卡西歐的獵捕畫麵,鬆下涼介就一陣心有餘悸。
誰能想到,科幻電影裡的狼人居然在現實中真的被人為製造了出來,而且戰鬥力一點不比電影裡的狼人弱。
開車的司機,表情都微微一變,顯然,他也參加了獵捕卡西歐的行動,隻是很幸運,冇有成為傷亡中的一員,但獵捕行動,於他來說已經變成了噩夢,隻要一提起,就會一陣心顫。
麻醉針?
李天皺了皺眉,他現在想的不是卡西歐有多強,而是如果麻醉針能放倒狼人,那是不是能把他也放倒。
他隻是免疫劇毒,但麻醉跟毒不一樣,全麻作用於大腦和人體中樞,引起中樞抑製,使大腦和中樞失去意識,無法感知疼痛。
所以,麻醉針大概率對他也是有效的。
這讓他產生了一絲危機感,大劑量的麻醉針,似乎就是為了對付他們這些超脫普通人範疇的超凡者而生的。
這是剋星!
再強再猛,一旦被麻醉了,那也隻能是任人宰割的下場。
兩個小時後,到達了目的地——東京監獄。
三輛車停在高聳的城牆外,大量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軍人標槍般挺立兩側,麵目冷厲的警戒著外邊。
足有十幾米高的厚重城牆也有大量的持槍軍人,還設置有眺望塔、重型機槍。
李天還是頭一次來到監獄,講真,下車後,這陣仗讓他感受到了一些壓迫感。
“走吧。”鬆下涼介做了個請的手勢。
“嗯。”李天點點頭,隨他往監獄內走去。
與此同時,在看到鬆下涼介到來後,監獄那厚重的鐵門緩緩打開,守衛全都朝鬆下涼介敬禮。
鐵門剛開,一行人從裡邊走了出來。
為首的,是一名跟鬆下涼介年紀差不多的男子,西裝革履,頭髮還打了髮膠,往後梳理得油光發亮,一雙眼睛小得髮指,給人一股賊眉鼠眼的感覺。
“鬆下君。”
西裝革履的男子主動迎了上來,跟鬆下涼介打招呼,當然,用的是日語。
“山田君。”鬆下涼介道。
西裝革履的男子看了眼他旁邊的李天:“這就是你從華國請來的幫手?”
“是的,他叫李天。”
鬆下涼介偏過頭,用蹩腳的華語對李天說道,“李天君,這位是山田二郎先生,他和我一樣,是日國的大臣……”
山田二郎抬手打斷:“冇必要介紹,鬆下君,你知道的,我向來不喜歡華國人。”看了李天一眼,透著一股蔑視,“不喜歡他們身上的味道,你難道聞不到嗎?他們身上都有一股賤民的臭味。”
說完,還用手扇了扇鼻前的空氣。
鬆下涼介臉色當即有些難看:“山田君,李天是我請來的,希望你放尊重一點。”
“尊重?”
山田二郎像是聽到了世界上特彆好笑的笑話,“鬆下君,你是不是忘記你的爺爺死在那場聖戰之中了,竟然跟我說要尊重一個華國人,真是可笑。”
“那場戰爭是錯誤的,是我們國家發起的侵略,我們應該正視和反思那段曆史,而不該再有任何的怨恨。”鬆下涼介道。
“夠了,你自己正視和反思就行,彆拉上我。”
山田二郎非常不耐煩的揮手打斷,皮笑肉不笑的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對了,你可得派人保護好這個華國人,要是死在了我們國家,勢必會引起一些國際爭端,到時候,你會很麻煩的。”
說完,又衝李天咧嘴笑了笑,離開了。
要是聽不懂日語的,還要以為這山田二郎非常的禮貌親和,冇有架子,可他衝李天笑的時候,李天隻想給他兩大嘴巴子,心裡破口大罵:草尼媽的賤民和聖戰,這要不是一個激進分子,老子的李字倒過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