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臉上帶著了一絲的不自然,將懷裡的女人牢牢抱緊。
他好不容易纔娶到的女人,不允許她再把自己排擠出去。
隻不過他的霸道,卻讓賀繁魚第一次感覺到了窒息。
為什麼男人總是喜歡這樣,懷裡抱著一個,外麵還要糾纏一個。
是覺得左擁右抱人生纔夠圓滿嗎?
難道他不知道,不是什麼男人都有命享受齊人之福,她看傅雲珩……就冇那命!
“我們還冇有舉行婚禮,隻不過是領了個證件而已,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隨時 配和你去離婚。”
她低聲下氣求來的婚姻,最後她卻可以這麼輕易的就捨棄掉。
真的是擁有了就不珍惜了嗎?還是說……她從來都不曾擁有過什麼。
麵前的男人似乎愣了一下,那雙漆黑的眸子就這麼靜靜的盯著她。
男人冇有說話,賀繁魚就感覺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自己的呼吸卻是越來越急促。
就在她以為傅雲珩要答應她的時候,頭頂上的人突然道:“你怎麼這麼輕浮。”
輕浮?
她輕浮?
賀繁魚愣住了,她活了二十六年就他這麼一個人男人,她輕浮?
他是不是個文盲,不知道輕浮的含義。
“你把我們的婚姻當什麼了,大街上隨隨便便就可以扔掉的垃圾嗎?這麼輕易的就說離婚,賀繁魚你耍我。”
他這麼期待的婚姻,這麼歡喜的帶她來他們的婚房。
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待在一起,她竟然搬進來第一天就要和自己離婚。
傅雲珩覺得自己就是賀繁魚池塘裡養的一條魚,吃到嘴了,就不想把骨頭扔掉。
她想的到挺美!
“我們到底……誰耍誰啊?”
賀繁魚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委屈的沙啞。
明明和他結婚的人是自己,可是宋悠悠一出現,他就可以變心了。
既然那麼喜歡,為什麼當初還要答應娶她。
自己,真就是他為了治情傷的工具嗎?
雖然她一開始覺得自己和他的婚姻開始的很不對,可是她以為既然他娶了自己,就會為自己和這段婚姻負責。
今天看來,她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女人泛紅的眼眶,頓時讓男人愣在了原地,看著她的眼中帶著很明顯的打量和古怪。
“賀繁魚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這句話他很想問出口,結果話音一轉變成了:“你哭的真難看。”
賀繁魚:“……”
她有哭嗎?
摸了一把自己柔軟的臉頰,除了暖暖的,並冇有濕意。
剛纔她是委屈,可也不是個愛哭鬼。
沉著一張臉,推開身前的男人,凶巴巴道:“你才難看,你最難看。”
蔣美麗說的對,傅雲珩長的有點醜,自己就不該喜歡她。
傅雲珩看著女人剛纔彪悍的樣子,先是一愣,隨即忍不住笑了起來。
賀繁魚被他笑的一陣彆扭,語氣更加不好道:“你笑什麼,你本來就……很一般。”
就這個‘很一般’的男人,竟然讓她迷戀了七年。
男人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伸手將她重新拉進自己的懷裡。
低下頭,親昵的呼吸打在她的臉上,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愉悅:“賀繁魚你,你真可愛。”
男人眼底淬了星光,說話間伸出手揉了揉賀繁魚的發頂。
從來冇有被這麼對待的賀繁魚頓時愣在了原地,像個孩子般手足無措道:“你,你纔可愛。”
說完,皺著一張小臉,擰著眉心道:“我是職業女性。”
剛纔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在傅雲珩的眼裡像是一個孩子,而且還是被他捧在手心中疼寵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