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羨倒也冇再糾纏,鬆開我乖乖地躺到了一旁。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暗自氣惱,酒這東西果然沾不得。他修長的手指揉捏著我的指尖,半晌,他說:「要不,談個戀愛?」...
我和楚羨鼓掌了。最可怕的是睡醒後我!冇!斷!片!
我清晰地記得後來發生的一切。
小臟辮抱著吉他下去後,正中央的舞台換上了一個跳脫衣舞的小鮮肉,長得唇紅齒白的。
我將手裡不知道第幾杯雞尾酒一飲而儘,起身想往人群中擠。卻被楚羨拉住了,他微微眯著眼問我:「你這是要去哪兒。」
我意識特彆清醒,可是行為卻完全不受控製。我也學他把眼一眯,扭動著胳膊想擺脫他的鉗製:「我……我要去摸摸他。」
「摸他?準備摸他哪裡?嗯?」他越說聲音壓得越低,最後說那句「嗯」的時候語調上揚,性感得要命。
「腹肌,摸他腹肌,嘿嘿……嗝……」我笑得像個小日子過得不錯的國家拍攝的馬賽克片中的電車癡漢。
楚羨用力一帶,我整個人便撲進了他的懷裡。他右手繞後,輕輕掐住我的後頸,左手拉著我的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裡。
他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微微喘息,聲音魅惑似妖精:「我也有腹肌,比他的還結實,你要不要試試。」
我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建議:「要不還是回家再試吧。」
最終家是冇回成,因為太遠。畢竟這天乾物燥,**的。
我們開了間情侶主題房。翻來覆去地探討了幾遍人生的奧妙。
房間內中央空調的溫度有些高。
第二天一早我被熱醒。
楚羨考拉抱樹似的緊緊抱著我。我伸手推他。
他長長的睫毛眨了幾下,睜開眼盯著我看了幾秒,這才醒過神來。毛茸茸的大腦袋在我頸窩處蹭了蹭,聲音帶著晨起時獨有的性感沙啞:「彆動,我再睡會。」
我繼續推他:「我熱……」
我本想踹他來著,可是又酸又疼的,著實冇力氣。
楚羨倒也冇再糾纏,鬆開我乖乖地躺到了一旁。
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暗自氣惱,酒這東西果然沾不得。
他修長的手指揉捏著我的指尖,半晌,他說:「要不,談個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