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很低,他一用力便已經反手扣住了我的手腕,我想也冇想揮起另一隻手就準備打他。
自從那一晚我們兩個纏鬥了大半宿,我發現這種方式能極大地緩解我心裡的火氣。
陸執十分迅速地又抓住了我另一隻手,我一下子成了案板上的魚。
“陸執,我們說好不乾涉彼此私生活的,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打我,我和你同歸於儘!”我無畏地迎上那雙冰冷漆黑的眼眸,努力讓自己鎮定一點。
“我不打女人。”
陸執冷淡地吐出一句。
這倒是真的,上一世我和他都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他也從來冇有打過我,反倒是我那時候很激憤,好不容易有機會見到他,最後都會哭著吵著對他動手,他最多是將我推開。
“那你鬆開我。”
我立馬扭動手腕。
陸執似乎也覺得這樣的舉動太欺負人了,最後還是鬆開了我的雙手,重獲自由後,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態度也迴歸了平靜,語氣有些悲涼,“陸執,在你心裡我到底算什麼?能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