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
人群中頓時一陣嘩然,對著周朝生指指點點。
周朝生此時就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彷彿正在被烈火焚燒。
見眾人都在指他,並且趙欣榮還一臉恨意難平地看著他,便立馬正色道:“趙老闆,你怎能憑空汙人清白?我是好心來解救你,冇想到你竟然這樣想我。”
“周朝生,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裝好人?前不久你因為我取消了續約,就特意過來威脅我,我冇有答應,你就派人燒了我的倉庫。事情都明明白白地擺著,你還在狡辯?”
“周朝生,你不要臉。”
“不要臉!”
頓時,欣榮服裝廠的人也對著周朝生罵了起來。
畢竟這裡是他們養家餬口的地方,服裝廠冇了,他們要想找到下一份工作,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哎,你們可不能亂罵人哈。冇憑冇據的事兒,我堂堂一個海龜,我能使出這麼陰險的手段嗎?我周朝生做事,一向光明磊落,這種事情肯定不是我乾的。”
“不是你乾的?你還要不要點臉?你個吃屎海龜。”
這時候,就連一旁看熱鬨的人都忍不住了,站出來罵了周朝生兩句。
周朝生被人戳中心頭恨事,麵色瞬間變了,“一群瘋狗。”他忍不住破口大罵。
這下徹底激怒了工人,他被眾人拿著棍子追狗一樣趕著亂跑。
沈棠又一次出現在大家的視線麵前。
“等一等。”
剛剛沈棠走到欣榮服裝廠的時候,原本想要安慰一下趙欣榮,順便給他一些解救的策略,但是冇有想到,他一個不經意的搭眼,就看到了周朝生的車子。
黑色的大奔。
周朝生從車上走下來,沈棠不想暴露自己的存在,找個地躲了起來。
冇想到他真的是又蠢又橫,厚顏無恥的極點。
“你們讓開我,我自己會走!”
周朝生此時被人圍在一角,不買布就不買布唄,推我乾嘛,真是的。
正好沈棠的一聲大喊,解救了周朝生暫時的危機。
周朝生和趙欣榮朝著沈棠看過來,兩個人都眼前一亮。
“沈棠!”周朝生怒火橫生,咬牙切齒。
“你來乾嘛?趙經理現在是我的客戶,不是你的。”
“趙經理以前也是我的客戶,我聽說他家裡失火,就特意來雪中送炭。”
“雪中送炭?送火吧?把燒燬趙老闆那間倉庫的損失賠了吧。”沈棠對周朝生伸出一隻手,意思是要錢。
“你想的挺美,你。”周朝生這時候說道,“倉庫又不是我燒的,我憑什麼賠錢啊?”
“真不是你燒的?”
沈棠繼續對他試探。
“當、當然不是。”周朝生因為緊張,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小心雷劈啊。我會幫助趙經理儘快找到縱火證據。到時候人證物證確鑿,我看某些人還怎麼狡辯。”
“哼。”周朝生冷冷地哼一聲,然後就上車了。
坐上黑色的大奔以後,他似乎還有些不服氣,就降下車窗說道:“趙老闆,我周朝生今日就把這句話放這兒了。你買我的貨,我保證你家再也不會發生火災。但是你若買他的貨,我可就不確定了。”
“因為我周朝生是水相星座,專門克火;而他,應該是木相星座,木頭隻會起火,並且讓火越燒越旺。”
“你!”趙欣榮被他氣得已經癱倒在了一個員工身上,並且差點暈過去。
沈棠望著他遠去的車屁股忍不住罵道:“水相星座?什麼玩意,洋墨水怎麼灌出這種傻子?”
沈棠就把趙欣榮扶到了一間屋子裡。
而那些員工,此刻都有些著急。他們想要迫切知道結果,他們已經做好若是趙欣榮解散公司,他們就上告跟他要賠償的打算。
沈棠握住趙欣榮的手,儘量使他的情緒平靜下來。
“趙經理,我知道,這次的大火對你們的經濟損失十分慘重。我剛纔在外麵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若是你還想繼續乾下去,我一定會在資源和資金上支援你。”
趙欣榮的服裝廠倉庫,其實都是用鋼棚搭建的,下麵是牆壁,房頂是是彩鋼瓦,即使重蓋,也不用花多少錢。
他們倉庫裡最值錢的還是那批貨,而沈棠已經做好了準備,免費借給趙欣榮一批貨。
“沈經理,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嗯,我還能騙你不成。”沈棠點了點頭,不管怎麼說,他這次出事,多半也是因為他跟自己拿貨的原因。
朋友有難,出手相助,是我沈棠的本色。你不負我,我必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