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火氣旺,初嘗滋味,耐力不足,薑恬心知肚明。
一開始她倒是冇拒絕,直到墨沉淵的手落到薑恬的釦子上,她才連忙按住:“你瘋了?”
此時的薑恬臉上沾染了一絲薄紅,眼含春水,唇被親得紅潤潤的,看得墨沉淵心頭的火氣一陣一陣往上竄。
鋪子距彆院也就一刻鐘的路程,墨沉淵隻覺過了一萬年。
一到院子,他火速拉著薑恬進了臥房。
他忍得青筋暴跳,一把把她抱起來往裡走,這時,薑恬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苦著臉在他的耳邊說道:“我來月事了……”
晴天霹靂,不外乎此。
墨沉淵忍得眼睛都發紅了,他低頭看著懷中的薑恬,喃喃重複了一遍:“你來了月事?”
看出他此刻情緒極差,可這種事瞞不了,薑恬隻能點頭:“昨日剛來的,我給忘了……”
墨沉淵豆大的汗滴落在了薑恬的臉上,他茫然地問:“那我該如何?”
薑恬不敢說讓他去找旁人,已經箭到弦上,不得不發了,她咬了咬唇:“我有法子。”
墨沉淵眼睛驟亮:“你有什麼法子?”
薑恬垂了垂眼眸:“你先把我抱過去。”
墨沉淵大步把她抱到床榻上。
可薑恬卻冇躺下,反而對他說:“你把衣裳都解了,躺下。”
墨沉淵愣了愣神:“我?”
“對。”
“那為何要讓我把你抱過去?”墨沉淵眼神中透著疑惑。
薑恬大方地說道:“累了,不想走。”
墨沉淵沉默了。
即便不明白薑恬要讓他乾什麼,墨沉淵還是聽了她的話,躺了下去。
薑恬對他說:“你先等一會兒,我去淨個手。”
墨沉淵對這方麵太空白了,他那時隻喜歡舞槍弄棒,唯一的親人是他的父皇,養他時本就粗枝大葉。
他對這檔子事,不過是一知半解。
所以,在薑恬朝他伸出手時,他睜大了眼眸……
…………
事畢,薑恬的手紅了,墨沉淵的臉也紅了。
看薑恬皺著眉要去洗,手一攬,把她拽回來,墨沉淵喘著氣,低低地說:“再來一次。”
…………
薑恬的手痠得不得了,可她不敢跟墨沉淵生氣,冇有他的一百兩銀子,她的點心鋪子還是冇影的事。
墨沉淵親自給她洗的手。
洗著洗著,不知想到了什麼,他饜足的表情突變,陡然間看向薑恬:“這些都是誰教與你的?你可同旁人做過?”
薑恬一言難儘地看他:“我不是同你講過我的身世。我從安清王的貼身丫鬟變為妾室,自然以通房丫鬟為跳板。那時候嬤嬤們教了我許多。不過王爺對我不感興趣,我隻為你一個這般過。”
聽了她的話,墨沉淵這才放下心,幫她把手擦乾。
隨後,墨沉淵把賣身契拿給她。
看到賣身契,薑恬眼眸中出現了驚喜:“你是怎麼得到它的?”
“說了我與蕭子玨相識,我就把你的事略微講了講,他就把賣身契給我了。”
薑恬纔不信,她抱著墨沉淵的胳膊:“好郎君,你仔細說說。”
即便是有意討好,墨沉淵心中還是受用,他就把細節又講了講。
“我告知他我救了你,他找了你好幾天,說是手下會錯了意,並非想殺你,一聽你在我這兒,他要來接你——”
薑恬忍不住用了些力氣,緊張地問:“你冇答應吧?”
“我給拒了。我告訴他,既然他把你趕出府了,那此事就到此為止。你嚮往外界的自由,他就應成全你,後來他就把賣身契給我了。”
薑恬聽了聽,想了想:“那王爺倒是挺通情達理。”
墨沉淵被氣笑了,他捏著薑恬細膩雪白的臉:“若不是我,這事能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