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命不久矣時,一個人影突然出現。
他一揮手,身後的人與如風和如雨纏鬥在一起。
薑恬陷入了一個男人的懷抱。
她的意識此時十分混亂,劫後餘生本該慶幸,可她好熱,又彷彿在渴望什麼……
“這藥不能硬解,藥材難找,若想立即救她,需……否則她將爆體而亡……”
薑恬模糊的意識,隻能捕捉到隻言片語。
她聽到了關門聲,隱隱感覺一個人靠近她。
渴望的情緒,誘使薑恬直接撲到了那個男人的身上,用力解他的衣服,解不開,她急哭了。
“救救我……”
墨沉淵看著身前的女人臉色酡紅,眼睛淚汪汪的,眼底有黑霧浮動。
“若是我救了你,你的清白就冇了……”男人的聲音很沉。
清白,她行屍走肉般活了二十九年,上一刻差點被人殺了,對她而言,清白哪有命重要?
“救,救我,不要清白,要你……”
她把唇湊上去,亂七八糟地吻。
墨沉淵本就隱忍到青筋暴起,被薑恬一親,火山終於找到了出口。
他一把抱起薑恬……
不知過了多久,外麵的打更聲悠遠,房內,一條雪白的藕臂掙紮著往外伸,卻要被男人古銅色的手按住,硬生生拽了回去……
………………
薑恬做了一場好長好長的夢。
她睜開眼,渾身的痠痛感讓她連動一下都疼痛難忍。
然而,當她摸到男人的胸膛時,還是猛地清醒過來!
記憶回籠,薑恬的眼睛與男人漆黑的眼眸對了個正著。
男人長著一張極其俊美的臉,劍眉斜飛入鬢,五官俊朗,自帶一種說不出來的殺伐之氣。
看他的麵相,薑恬心中叫苦不迭,這男子的年紀定然要比她小。
然而她還冇開口,男人突然靠近她,在她震驚的目光下,將她的唇狠狠堵住。
直到薑恬難以呼吸,眸中含淚,才被放過。
墨沉淵未曾料到,他昨夜失控到那種程度便罷了,今晨一醒,看女子乖乖枕在他的肩膀上,用吃驚的眸子看他,他又控製不住了。
此時窗外陽光正好,天色已然大亮。
墨沉淵慶幸他為了引蛇出洞,假意生病,不必上早朝。
掀開被子,墨沉淵露出了肌肉虯結,無一絲贅肉的完美身軀。
薑恬猝不及防,看了個正著。
“你……”
她想說點什麼,卻被自己沙啞的嗓音震驚了。
墨沉淵黑眸凝視了她一眼,眼中情緒令人分辨不清。
很快他就穿好了衣物。
薑恬想起身,卻發現極為艱難。
墨沉淵又在原地看了她一眼,昨夜已幫她洗過了,衣服也準備好了,她竟連這點力氣也無了……
短暫停頓一會兒,墨沉淵彎腰,抱起薑恬,把她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像是給小孩子穿衣似的,一件一件給她穿好。
薑恬羞恥到無地自容,她用僅剩的力氣掙紮,卻被墨沉淵一巴掌拍在了某處:“彆動。”
女子的衣物極其複雜,墨沉淵的身份決定了他不通俗務。
本就穿著費勁,薑恬一掙紮,他就自然而然那麼做了。
看到薑恬臉色紅透,墨沉淵的喉結動了動。
被穿好衣服的薑恬,連想說什麼都忘了。
看她不說話,墨沉淵就自顧自地地說了起來:“昨夜我偶然碰到兩個歹人想謀害你,就出手了,誰料到你竟……如今木已成舟,你當如何?”
薑恬咬著嘴唇,她心中也委屈。
其實她冇在那水裡放東西,思前想後,她還是打算能拖一日是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