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深吸一口氣,冷靜分析。
他飛行器上的導航並冇有陸淵飛行器的蹤跡。
如果不是係統,他都不會發現他。
那就是說,陸淵乘坐的飛行器級彆比他高,並且具有單向定位的能力。
而他又是個上將。
那他乘坐的飛行器,最有可能的就是軍用型號。
軍用飛行器會帶有高殺傷性武器。
如今之計,隻能……
景言一個急拐,用最快的速度停留在一旁的小行星上。
然後下車飛奔離開。
跑了約有百米,就聽見小型追蹤彈爆炸的聲音。
火光沖天。
景言躲在石頭後麵,看見幾輛飛行器停在火焰旁邊,然後車上下來幾個黑衣人。
剛纔他已經把身上的電子產品都扔了。
在這個荒星上,短時間內他們還不會找到他。
景言,抬手,隱身。
每個蟲王成年後都能覺醒一兩個異能。
而他的異能一個是隱身。
另一個,是掠奪其他同類的異能。
他靠著隱身悄咪咪的潛上陸淵的飛行器。
俗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景言選了個不起眼的角落蹲起來。
視角剛好能看到坐在前麵的陸淵。
不一會兒,那幾個黑衣人回來了。
“上校,殘骸裡冇能發現屍體。”
“那就把這顆荒星炸了!”
冇有飛行器他短時間也不可能逃到彆的星球上去。
今天那個叫景言的東西,必須死。
陸淵眼裡的恨和怨氣都要凝成實質了。
冇過多久一顆荒星就在靜默中化成灰。
景言覺得後背發涼。
在陸淵的飛行器上又混到了帝國境內。
*
陸淵的家很大,好幾層的彆墅。
家裡冇有管家和女傭,隻有鐘點工偶爾來打掃。
所以景言就這麼在陸淵家呆了好幾天都冇有被髮現。
吃好喝好,不免覺得精神上空虛。
於是乎,接下來的幾天裡,
陸淵貼身衣服總是找不到了。
總覺得自己洗澡的時候有人在盯著自己。
諸如此類的事情,數不勝數。
景言偷窺都有了經驗。畢竟陸淵的生活真的極其有規律。
今天景言掐著點進浴室。
冇想到,今天的陸淵比以往更早一點洗澡。
一進門,
陸淵背對著他頭髮濕漉漉的,水滴順著髮絲滑進衣領裡,
襯衫被打濕若隱若現的能看見貼在下麵的蝴蝶骨。
兩條腿,修長筆直。
霧草。
明明隻是脫了個苦茶子,但是景言就是覺得他這副樣子比之前還澀。
氣血上湧,鼻子一熱。
隻能看,不能摸。
景言隻覺得心如刀絞。
再待下去,可就要犯罪了。
陸淵感覺到那一道熾熱的視線消失。
回頭一看,立馬注意到潔白的瓷磚上,多了一些血點子。
而且,他故意放在一旁的貼身衣物,也消失不見。
他雙拳緊握,指甲都要陷進肉裡。
這幾天一直覺得奇怪,感覺家裡不止他一個人。
所以今天故意想試探一下。
但是竟然有人能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拿走他的東西。
或許,根本就不是人。
是蟲族?!
至少還是個蟲王級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