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
景言冇有將陸淵帶去客人的休息室,而是他自己的房間。
“你坐著,我去給你搞點藥。”
轉身欲走,卻被人牽住了手。
“怎麼了?”
陸淵湊到他耳邊低語幾句。
“啊?!”景言震驚。還有這種好事嗎?!
“不願意?”陸淵的眼睛波光瀲灩,勾人心魂。
“願意願意。”
********
夜,
陸淵躺在床上睡的深沉。
景言拿出終端,準備查一查到底是誰給他家寶下的*藥。
【…,宿主,你還記得你愛人昨天喝的那杯酒是你喝過的嗎?】
【你也看見我倆間接接吻啦?哎呀,我們那都是湊巧啦,害羞(⺣◡⺣)】
一不小心就把每一杯酒都喝了一遍,可真是有夠湊巧的。
係統想罵,但是專業素養極高的他還是忍住了。
罵一句扣三個月工資,捨不得,真捨不得。
【蟲王的唾液和血液都有控製作用,換而言之,昨天你愛人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迎合你潛意識的意願而已。】
【那他冇有被下藥?】
【如果不算上你的唾液,那他冇有被下過。】
啊,完了。
這個世界有警察叔叔嗎?
他們管不管家暴啊?
景言欲哭無淚的靠在床頭。
以前也不是冇有對老婆用過霸王硬上弓。
後來,他就證實了醫院WiFi好用就是個謠言,連的人太多了。
景言盯著陸淵沉睡的臉,對著嘴就是一吻。
既然唾液有控製作用,那就先續點口水。
陸淵被親醒,迷茫一瞬之後就清醒了。
身體還是不受自己控製。
景言垂著頭,一份小學生認錯的樣子。“那個,老婆呀,我是景言。”
“?”陸淵覺得莫名其妙。“你管誰叫老婆?!想死嗎?”
“我是你老公呀!”
“嗬”陸淵冷笑,“你臉可真厚。”
景言抬頭看著陸淵那副戲謔的模樣,不像是在開玩笑。
【係統,這是怎麼回事?!】
【額,很明顯這個分意識不記得你。】
【??????】
【很正常啊,分意識本來就是不確定因素。
對了,蟲王唾液的作用對每個有機體都是有次數限製的。】
窗外星光璀璨,浩瀚宇宙一覽無遺。
看著陸淵一副一旦解控就撲過來刀了他的樣子。
景言毅然決定跑路。
當然是先活著比較重要。
先回蟲族,追妻這種事情還是從長計議。
景言控製陸淵閉上眼睛休息。
走之前,景言拿著陸淵的終端,錄了一個視頻,等他醒了就會自動播放。
第二天,天明。
陸淵一睜眼就看見已經在昨晚被列入生前必殺名單的人給自己錄的視頻。
“額、那個…陸上校,我會對你負責的,等我先回家弄點聘禮,過兩天再來提親哈。”
“你彆生氣,昨天的事情我都可以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哈,陸淵直接被氣笑了。
給他下藥,控製他身體讓他說了那麼羞恥的話,而且還…還……
這個人竟然還覺得自己能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
景言坐在飛行器裡,總覺得心裡惴惴不安的。
【係統,定位一下陸淵的位置。】
下一秒,他的眼前就出現一個電子光屏。
地圖上,兩個紅點離得極其近。最多相距三十多裡。
媽耶?!真的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