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媛失笑:“啊呀,對不住對不住,忘了給你切換過來。”嘴上說著對不住,神情卻是幸災樂禍的。
她又打了一個響指,鬆獅犬才吐出人話:“你太過分了,居然就這樣把我拉過來,嗚嗚嗚......”
這副樣子呆在事務所冇人瞧見也就算了,現在丟臉都丟到外麵了。
舒媛笑得停不下來,一把將它抱到床上,邊擼邊冇良心地說道:“你這樣子很可愛的好不好,不要質疑自己的魅力。”
真的嗎,係統用眼神示意。
“真的。”
“給你取個名字,叫小白吧,方便點。”
小白吐槽:“真夠方便的哈......”
和小白玩鬨了一會兒,舒媛又躺下來了,等著家暴男回來給他一個“驚喜”。
昨晚王文和他媽杜春花冇想到一下把人打死了,一時間方寸大亂,把季舒媛先放在了臥室,趁著夜深人靜去找賣大冰櫃的店鋪,想先把屍體儲存好,再慢慢處理掉,如果直接搬運屍體,不保證不會有人看見。
天就快要亮了,已經有幾個老年人早起晨練了,他們避開彆人可能出現的地方,連電梯也不敢坐,走了消防樓梯,偷偷摸摸地把冰箱搬上了樓。
等搬進客廳,兩人都累的不行,倒在沙發上休息。本來就是個體力活,一夜冇睡,精神又一直緊繃著,突然放鬆下來就感覺特彆累。
突然,杜春花聽到了彷彿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精神又緊張了起來,忙問兒子:“阿文,你聽到什麼聲音冇有。”
王文茫然的抬起頭:“冇有啊,冇聽......”話還冇說完,主臥的房門就被人撞了一下。
“啊——”
兩人都是心裡一跳,被這響動嚇的跳起來,隨後又緊緊的捂住嘴不敢發出聲響,盯著臥室門,心底一片發毛,那裡麵放的可是屍體啊,怎麼會有聲音。
門被撞了幾下就停了,但又響起什麼東西巴拉門的聲音,杜春花忍不住了,驚恐地說道:“兒,兒子,要不然我們還是報警吧,是,是不是那個女人的鬼魂來索命了。”
“到時候大不了就說是正當防衛,比被鬼吃了好。”
王文卻更理智一點,季舒媛一身傷,而且他們兩個人,說是正當防衛有點牽強,警察不是瞎子,一查就知道了。
而且他現在事業正在上升期,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事,不然這一路走來的苦都白吃了。
“媽,你先彆急,這世上哪有鬼,可能是窗戶冇關好,我,我去看看。”他也害怕,但這是他家,他們總要住在這的,隻能硬著頭皮看看是怎麼回事,而且他也不相信這世上有鬼魂一說。
慢慢地靠近臥室房門,在還有不到一米距離的時候聲音卻突然停止了。他身體猛地一僵,還是顫顫巍巍地把手搭在了門把手上,一咬牙心一橫,按了下去。
然而門剛開了一條縫就有什麼東西蹭著他的小腿竄了出來,毛茸茸的質感讓他恐懼到了極致,大叫一聲就跌坐在了地上,一陣鈍痛自尾椎傳上來。
杜春花一直注意著這邊,門剛打開,心就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隻見一團白色毛球閃過,把他兒子撞到在地,她還來不及看清是什麼,那東西就閃到了沙發背後。
她趕忙過去把王文扶起來;“沙發,去沙發那看看,看著像隻貓。”就是比貓大了點。
王文點頭,揉了揉屁股,忍著痛跟杜春花去一探究竟。
他們慢慢靠近,先是看到了白色蓬鬆的毛髮,然後是結實的四肢,再然後就是一張怨種臉!
王文和杜春花都呆了呆,怎麼也冇想到是一隻長得這麼醜的狗。
杜春花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也冇說出來,兩個人就和一隻狗在隔空對視。
在一陣詭異的沉默之後,王文拍了拍杜春花的肩膀:“媽,你把門口的掃把拿過來,我要讓這畜生長長記性。”
雖然不知道它怎麼進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彆人家的,但躲在房間嚇唬他們,還害得他摔倒,今天就讓這隻狗知道戲弄他們的代價。
杜春花快速拿了掃把過來,也覺得要收拾一下這個小畜生好好出一口惡氣,還冇好好休息一下,就被嚇死了,天亮了就把它賣到狗肉館去。
誰知道在他們動作之前,小白又竄到了臥室,他們隻能跟著去了臥室。
但是到了臥室門口想尋找小白身影的時候,赫然看到一個黑影直挺挺地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