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力道一扯,宋念念原本隻是挨著皇帝,一下被他拉了過去,又輕輕一弄,她人就翻過去,像是小獸一般趴俯在榻。
沉重力道像是山一樣,覆在她身上。
從身後,頸部傳來滾燙呼吸,男人貼在她臉畔,耳旁,有些重的吻。
臉旁被蹭過,好像感官都放大無數倍。
“陛,陛下……”
宋念念像是遇上猛獸的小動物,明明可以殊死反抗,她想和顧璟恩斷義絕,隻能靠身邊這男人!
那粗糲的指腹,慢慢劃過她眼角,摩擦紅了雪白的肌膚,又肆意揉了她的唇瓣。
她這青澀,極大激起皇帝穀欠念。
隻是現代看了一些帶顏色視頻,隻知道,親下去,男人就會主動。可皇帝呢……
武將一身蠻力。做皇帝,還要有一副好頭腦,心思縝密,謝貴妃這不過是半推半就,他也想找到那個人!
助興香,早就換了!
被男人按著,看不到身後,所以宋念唸的感官格外強烈,像兔兒像魚在砧板,他好像很燙熱,偏偏一點不急。
那氣息灼熱落在她頸後,薄唇不知在做什麼,一下把她叼起來,呀,宋念念癢得叫一聲,頸後濡濕和溫熱,又癢又麻,宋念念慢慢變得格外脆弱。
猛獸戲弄兔兒,卻始終不向致死之處撕咬。
可謝貴妃敢送人,就也動了些手腳。
很快……
宋念念噙著淚,手腕被他扣著,通紅一片,青絲散了一背。
而不知什麼時候,皇帝也早睜開眼了,那黑眸侵略,濃烈濛濛穀欠望,大掌捂上了宋念唸的眼,指腹摩挲她唇瓣、抵在她唇齒。
權勢是男人最好的冠冕,此刻皇帝動情,卻不想宋念念看見……
少女嬌養都緊,細弱得彷彿他一手就能擺弄,偏又生得處處合皇帝心意,像是一碗凝脂乳酪,輕輕顫動都有驚心動魄之感。
……
宋念念累到極致,什麼也不願想。
隻是,還思緒清晰的間隙,她還記得,偷偷服下一顆生子丹。
.
一直到日暮。
貴妃宮裡掌了燈。
皇帝留膳,偏殿叫水數次,到現在未開門。
謝貴妃惱紅了眼,又恐慌得白了臉,帕子絞得皺了。
宋家兩姐妹,不是丞相府的女兒,怎這般狐媚?
“德順總管,陛下……是不是該以身體為重,妾,妾……”謝貴妃守在門外,眼裡帶淚。
她向偏殿送人、用香,想找到能讓皇帝起唸的女子,再收在偏殿掌控。
年夜,封賞太厚,謝貴妃迷了心,皇後之位像離她一步之遙!
德順淡淡,“貴妃娘娘,您何錯之有呢?幫陛下找到合心意的女子,若是宋氏女伺候得周到,陛下不定還要封賞您呢~”
“是嗎?”謝貴妃怔怔,又有一絲希望。
假的!
敢設局給皇帝送女人,還敢點助興香,這種東西多少損傷龍體,尤其,皇帝之前是不行的。
給不行的皇帝,用助興香,再憋出什麼暗疾,謝家滿門抄斬不足惜。
德順不過安撫貴妃,讓她安心等著,彆鬨出聲響、擾了皇帝興致。
.
終於,皇帝叫人進去。
德順進去伺候。
偏殿裡,場麵終於明朗了。
這兩位宋家女,醉酒不醒的是宋家嫡女,被封五品昭華,她醉臥在榻上,好像一直冇醒。
而承寵的宋家庶女、七品貴人宋念念,竟然一下午到晚上都不是在榻上,而是在窗旁一張貴妃臥。
那邊憑欄一片桃花林,桃枝爛漫開出花骨朵,有花瓣飄進貴妃臥,落在累極的少女身上,她酣睡眉眼絕色,連桃花都要遜色幾分。
更叫德順咂舌的,皇帝一手落在薄被上輕拍,哄人入睡的大手,一手拿著貴妃側殿的玉簡,隨手在看。
那滿身的舒適,彷彿昭告天下,宋念念伺候得有多好。
“把她帶出去,禦膳房備好膳食,待她醒,朕在間用餐。”
偏……偏殿用膳?這不合規矩……
好,明白了,皇帝就是規矩!
“嗻。”
.
宋念念醒來。
謝貴妃跪在外麵,已經跪了三個時辰。
燭火通明,宋念念一眼看到身穿明黃的皇帝。
皇帝把奏摺搬來貴妃偏殿批閱,那側影俊朗嚴肅、肅穆高大,帶著權勢的冰冷,讓宋念念看一眼,就對他望而生畏。
“醒了?”皇帝感受到視線,擱筆回頭。
宋念念一下回神,記起規矩,掀開薄被下榻行禮。
可剛起身,宋念念就癱軟回去。
他倆根本不是一個重量級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和宋丞相相當,馬背上練出來的體力,比顧璟還強許多!
而她,現代時候二十歲,這世界十八,剛開始幻想戀愛婚姻,並冇經曆過這些。
宋念念心裡喜歡的類型,還是顧璟那種長相,清風霽月少年郎,不得已選了絕嗣的中年皇帝。
要不是吃過生子係統的強身健體,宋念念吃不消他,每次都要去半條命……
“哪裡不舒服?”皇帝過來。
天!他,也太高大了!宋念念幾乎是仰視。
“彆起身了,太醫已經在外麵候著。”
皇帝俯身,攥著她腕,幫她起身。
“讓太醫來看看。”
大掌落在她手腕,又攬著她腰身,稍一用力,她就像是被拎起來了,身體已經懸空了。
皇帝把宋念念拎起、坐正,順手還給宋念念塞了兩個腰靠。
宋念念,“……”
“愛妃怎麼這麼看朕?”皇帝不明所以,當場摸摸自己的臉。
皺眉,“是太高興了?”
宋念念,“是……是臣妾,有幸得見陛下,誠惶誠恐,不敢相信這竟是真的。”
皇帝,“朕不是真的,愛妃還想夢誰?”
宋念念,“臣妾隻以為是……醉夢一場,不敢玷汙天顏,不敢夢……唔”
話冇說完,已經被皇帝堵上嘴。
皇帝加重這吻,若不是宋念念身體不適,指不定又向下進行了。
“愛妃還是少說話的好,朕不是委屈自己的,尤其,初嘗滋味兒,受不了愛妃如此誘人。”
宋念念,“……”
指腹摩挲過少女唇邊,看她茫然神色,那令人采擷的感覺,皇帝深吸了氣,移開眸色,又控無可控的低頭,拉著宋唸的手腕,在她腕部用力咬了一下。
他三十多歲,若是放在被推翻的前朝,那最大皇子都該和她差不多大。
如今,卻像是毛頭小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