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吹過,帶起一片片漣漪,空氣中湧動著莫名的氛圍
略有著一絲尷尬的張靈開口說道:“那個,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畢竟她已經在這裡站了很久了,現在腿真的是又酸又痛
在不開始她真的有點想要打道回府了,但是想一想自己的任務進度,還是在堅持一下吧,為了自己的小命
天大地大誰都不能阻止她完成任務,畢竟她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就死了,呔
風倪聽到張靈的話後,語氣馬上變得有些嘲諷的說道:“曦鳳師姐,真是對不起,剛剛碰到小師叔光忙著高興了,都忘記你在這兒了”
張靈聽到這話之後,馬上在心理安慰自己
她還是個孩子,不必跟她計較,畢竟心智都還冇有成熟,但是這麼賤兮兮的語氣真的不能忍,不能因為她是個孩子就忍讓她
畢竟誰還不是一個寶寶了
“哦,沒關係,沒關係,畢竟我剛剛已經和小師叔已經聊了好一會了”
“師妹畢竟已經好久冇有見小師叔了,忙著表以心意也是應該的,不用在意我”我冷笑的說道
而此時的溫文卻用他狹長深邃的眼眸滑落到了張靈身上
還要在說些什麼的張靈頓時感覺到一陣壓力襲來,她知道小師叔不高興了,就是因為她諷刺了風倪
真是被偏愛的永遠都有恃無恐
在溫文的威壓之下張靈再也不敢有什麼比較放肆的動作,隻能安安穩穩的站在一旁,而站在一旁的風倪則對張靈比劃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真是係統不在,如果係統在的話看我這麼對付你們這種小狗砸
在強忍著不適感和風倪合作著完成小師叔安排的任務之後,張靈就馬上撤了
有風倪在溫文身邊她還想打聽什麼情報,不會被氣死就不錯了
害還是靠自己吧,打聽情報的事情改日在說
雖然他們溫文和風倪兩個人現在還在曖昧期,但是那戀愛的腐臭味都夠人受的了
張靈在心裡想到
“真是的用係統換的那個乾坤鏡到底有冇有用啊,拿它探了一路怎麼一點顯示都冇有呢”就在張靈自言自語時
張靈的前方突然掉落出一顆烏漆嘛黑的蛋,張靈頓時覺得有些新鮮,第一次看見青天白日之下居然會有一顆蛋掉下來
小說定律,越是這種出場方式奇特和越不起眼的東西就越是來曆不凡
感覺自己可能撿到大寶貝的張靈,趕忙以百米衝刺的速度給跑了過去,激動的把那顆黑蛋給抱在了懷裡
左摸摸,又看看,以為能看出個什麼名堂
然而並冇有,這顆蛋就跟個死蛋一般,冇有任何動靜
“冇事,冇事,一般小說中遇到這種情況,總要滴血結契認主,認主之後就會感應到蛋了”
張靈這樣安慰道自己,隨後咬破手指擠出一滴鮮血,滴到了那顆黑不溜秋的蛋上
然而一段時間過去了,根本冇有反應
張靈在心裡暗自思忖道:“不應該啊,我看小說中都是這麼寫的,要不那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
之後她又使用了千百種方法造作那顆蛋,卻始終冇有任何反應,彷彿就是碰巧掉落的而已
可是張靈就是不信邪,她想肯定是她還冇有找到正確的方法,或許機緣到了這蛋自己就會打開了呢
就這樣對這顆蛋充滿著莫名信心的她,也隻能暫時把蛋放入儲物空間中
自己獨自一人前去探查魔族的張靈此時已經出了長蘭派的管轄範圍,趕到了昆無國境內
此時昆無國早已不是由老皇帝執政,自從原主被溫文救走之後
由於老皇帝晚年的荒淫無度,嬌奢淫蕩氛圍充斥於整個皇宮之中,宮內,宮外都成了他的新寵沈貴妃的天下
寵妃和外戚聯手把整個昆無國搞的民不聊生,遍地都是無家可歸,窮困潦倒之人
時任大司馬的沈懷和右相顧嵩成為昆無國的兩大實際掌權人,一個推崇三皇子成為皇位繼承人,另一邊則是支援原主的親哥哥六皇子曦策繼承皇位
二股勢力明爭暗鬥,最後以右相的失敗而終
但是右相和六皇子等人早已得到風吹草動,給逃離了
三皇子纔剛剛繼位,政權還不穩,現在正是追拿逃犯的緊要時刻,斷不可能讓他們逃往鄰國
接住其勢力妄想東山再起
張靈到的是位處於昆無國邊界處上的一座小城,名為石蘭城,而對麵便是鄰國新禾國
這裡地處於兩國的交接之處,時常可以看到兩國人民商貿往來
不過由於最近昆無國的局勢動盪,是石蘭城的警戒線拉到了最高
路上可以時常看到一排排的官兵走過,還有時不時的突擊搜查
而這時的張靈完全不知道這些,她一路上隻顧著使用乾坤鏡排查魔族資訊,根本冇有看到自己走入了昆無國境內
一進城門口就被官兵給攔了下來,隻因為她和畫像上的通緝犯六皇子有一半相似,懷疑是六皇子假扮而成
現在張靈隻想說她真的很冤,怎麼隨便走走都可以遇到這種事情
就在張靈和官兵們在城門那邊爭執不下時,城門的官道上遠遠地走來一批訓練有為的隊伍
隊伍中間有五六個仆從抬著一乘青色鎏金攆轎,攆轎的周圍都有著重衛把手,足以見得攆轎內那位人物的身份貴重
轎子在城門邊緣停下,在一旁的仆從恭敬的把簾子掀開,轎中的人物穿著一身藍色水染金絲衣,頭上束著藍色髮帶
鼻梁高挺,身形挺拔,眉目清冷,可謂是如同那天山上的雪蓮一般高貴清潔
那人在侍從的扶持下走下了轎攆,每走一步便要掩唇咳嗽幾聲,這人是大司馬沈懷的獨子沈淩,從小身體便不好,是打孃胎中帶出來的病
城牆另一旁的官兵士官看到沈淩過來了之後,馬上趕過去迎接
說道:“沈小公子您怎麼親自過來了呢,天氣寒涼,還是要保重身體為主,要是讓大司馬知道,可有免不了訓斥我們這些下屬了”
而此時的沈淩則冇有理他,而是一直盯著站在遠處獨自生悶氣的張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