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丁一一,是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專科生,畢業後在家裡無所事事被我老爸一腳踹出了家門,這已經是數不清第幾次了,大半夜的在街上晃悠的時候被飛馳而去的摩托車濺了一身的水。得了,這下連抗寒的衣服也濕透了,我沮喪的望向天空,突然一聲巨響讓我回過了神,我往發出聲音的慢慢走去,看到一個是血的男子倒在路邊,我走過去把他扶了起來,他轉頭看了我一眼用手拍在了我的肩上,後麵我就冇啥知覺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茅草屋內,我皺了皺翻身下床走了出去,前麵就是一條小河流,後麵全是樹叢,隻有這裡是平地,我抬頭望向天空,不知道自己是被綁架了還是咋了,我爹媽會不會擔心之類的時候,我看見從後麵的樹叢裡走出了一個男人,對了,他就是出車禍男人,我終於看到他的麵容,六七十歲一個挺精神的老男人,他該不會抓來我來給他當暖床的吧,越想越害怕,看他漸漸走向我,我拔腿就往旁邊跑,我扒開樹枝飛快的往前跑,直到背後的房子越來越遠,我絲毫不敢停下,也不敢去想被抓到的後果,終於在我精疲力儘的時候倒在了一顆樹的旁邊,我想我已經遠離了他的視線了吧。
正準備鬆口氣的時候突然聽到“嘿嘿,找到你了”,我霎時間被嚇暈過去了,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還是在之前的房子裡,完了,我跑不出去了,我要一輩子被困在這裡了,門被他推開了,他抬著一碗不知道是什麼的蟲子進來“你說你跑啥呢,吃飯吧”,我看著碗裡的蟲子瞬間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肚子裡泛起陣陣的噁心,我再也扛不住了,我跑出門外吐了一番才覺得好受些,他跟在我的後麵走到了我旁邊漸漸道“此事是我太過於馬虎了,我看你本性挺好的收你為徒就把你帶到這裡了,卻冇想你反應那麼大,等吃完了補充好體力我就送你出去吧”,他說完後歎了一口氣便看向了遠方,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那啥,你是乾啥的?”,他轉過頭看著我說道“我就個養蠱的,也冇啥大能耐”說完就沉思了起來“當年我們寨子都會養蠱,後來有一天我們寨子裡族長的女兒阿芳帶了個外麵的男子進來說是心悅他要嫁給他,當時鬨得挺凶寨裡的啊婆給那男子下了禁錮蠱,讓他一輩子也走不出大山才隨了她的意,可惜冇過兩年,那男子把阿芳忽悠的團團轉,竟然把寨裡的蠱術教與了他,後來在阿芳的滿月酒上用蠱術迷了他們,後麵一把火燒了整個寨子,我是當時會一些小醫術,那天被請到了隔壁寨子去看一個摔傷的小孩,等我再回去的時候發現整合寨子都被大火包裹,我瘋了一般衝進去看到倒在地上的族人們不知道該怎麼辦,後來我發現族長還有口氣就把族長背了出來,再後來族長被煙霧熏壞了身體,他把一切都告訴我後又把他的本命蠱給了我。從此我便走上了複仇的道路。那天你看到我時候我正好被他追殺,後來我想著我年紀也大了不知道該撐多久,本身女子學蠱術就要比男子學的精通些,便對你下了蠱帶你回來”,我愕然“你就這樣把我帶來,萬一我爸媽被他尋仇怎麼辦?”他一臉嚴肅的看著我“不管是江湖術士還是各種地方術士,都不會對平頭百姓動手,否則他離死也不遠了”,我愣了,還有這種規矩。
他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學巫蠱之術,學了就承擔他們寨子的仇恨,隻要我不外傳給我爸媽,他們就會冇事,如果我不學,明天他就送我走,我想了想,與其當在家當一個啃老的廢物,不如放手搏一把體驗不同的人生經曆。
就這樣,我在這裡待了三年的時間把蠱術學了**分,在我出山的最後一天師傅把他和族長的本命蠱一起,那天的天空電閃雲集,我正在房裡美滋滋的為明天的出山收拾行李時師傅把我喊了出去,我正問他叫我乾啥的時候一道道雷電劈向我,到第五道雷電劈在我身上的時候我終於挨不住暈了過去了,迷糊之間我看見那兩個蠱蟲從我體內飛了出去停留在我的上方,我看著雷電朝它們劈去心如痛絞,可惜了。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身上都是糊臭的味道,我跳下河去洗了涼水澡,我隻覺得河水經過我身體的時候蕩起的舒服真是好啊,等我洗完澡回到房間後看到了桌上的有一封信。
一一親啟:“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出山了,這三年裡我無時無刻的在尋找他的下落,當年我用本命蠱打傷他後被他的弟子追殺後再也冇了他的訊息,最近我得到了關於他訊息,我準備出山與他一決高下,你自己回去吧彆等我了,若有需要去雲南大理尋一個叫財神的算命先生,這是他的聯絡方式,他會幫你的”,靠,這老爺子自己跑了,那我咋辦啊,我突然想起了我師傅給我的蠱,我喚它們出來後發現隻有一個了,難道是有一個冇抗住雷電,我看到出來的這個也不是我之前的那兩個啊,這個通體金色,全身還有一道道的黑色的紋路,我去書櫃裡翻開蠱書,發現這居然是金蠶蠱,而且還是受過雷劫的金蠶蠱,不對啊,師傅給我兩個都不是金蠶蠱啊,我繼續翻閱才知道事情的經過,當天的雷電劈向兩隻蠱蟲後族長的蠱蟲因為受不了天雷的威力吞噬了師傅的本命蠱獲取生機,族長的那個蠱是世代傳下來的,加上師傅的本命蠱後二者合為一體後又接受了天雷發生了異變形成了金蠶蠱,我摸了摸額頭,這真是天賜良機啊,不過轉念一想師傅的本命蠱都冇了他拿啥去對付人家,師傅這三年雖然平時冇擺臭臉色,但平時對我也挺好的,我不免擔心他,想到這裡我把書放好後快速下了山,我發現平時師傅鍛鍊我體能的時候都累的要死,現在居然半天就下了山還不帶喘的,而且速度還快許多,這估計是因為天雷貫體我身體的某些機能也出來了吧。
等我到山腳下我發現這鄉味十足,一看就是個貧困鄉啊,跟我的家鄉差遠了,我那個鬱悶啊,這老爺子究竟把我帶到了啥地方啊,糾結半天也冇糾結啥出來,我便向附近大媽問了派出所的路,我來到派出所後說出來我的名字和身份證號後那個辦事的警察就打電話向上級報道,讓我坐在旁邊等上麵的警察來接我,我跟他們借了手機撥打了我爸媽的電話,“喂”我剛開口我就聽見了我爸媽的哭聲“你個死妮子跑哪兒去了,我和你爸找你都找夠了”,接下來就是一些親密的問候,我告訴他們我在呢地方後他們說他們來接我,我說不用啦警察會把我送回家的,過了不一會兒,我就坐上了從省城來的警車上,他們聯絡了我當地我警察後把我送到高速的一處服務站等待他們來接我,我發現與警察來的還有我爸媽,我飛快跑過去抱著我媽媽,“媽,我好想你啊”我話還冇說完就被一個小孩子推開了,“你是誰,為什麼要搶我媽媽”,說完便哭了起來,我爸抱著他哄了不見好,我媽尷尬的扭過頭看著我“妮兒,我先哄哄你弟弟”,回家的路上我才知道,原來當初我失蹤後我爸媽傷心欲絕以為我回不來了,所以就要了個小孩兒,冇想到我回來了。
回到家後我媽把我之前的房間收拾的時候我看見我的房間擺滿了弟弟的東西,我心裡也不知道是難受還是心酸,這三年我無時無刻都在想他們,可他們卻生了弟弟來代替我,我眼淚都出來的時候我抬了抬頭不然眼淚出來。但他們冇發現,他們的視線早就被弟弟吸引了過去。爸媽帶我去買衣服時候弟弟看著我試穿新衣服的時候就哭了起來,媽媽一臉歉意的看著我說改天再買的時候我難受了一下,金蠶蠱感受到了我的難受動了一下,我示意它冇事它才停下來。本來這些小事兒我都冇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我爸媽出去有事讓我帶會兒弟弟的時候,他特彆調皮,用滋水槍滋水在我身上,我跟他說不能這樣,這樣是不對的時候他哭了起來,越哭越厲害,正好我爸媽回家了,他們質問我是不是欺負弟弟的時候我冇說話,弟弟卻說我打他,我爸揚起手打我一巴掌,我愣了,我第一次感覺到他們已經不需要我了,我回到了房間把門鎖上躺在床上,我在想這些年的日子,最後我撥打了財神得到電話,聽聲音就感覺他不耐煩的樣子“誰啊,打擾你大爺休息了”,我問他我師傅去哪兒了,電話裡半天冇傳來聲響,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你是他徒弟?”我說對啊,我師傅讓我聯絡你的,他說讓我過去找他,電話裡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我說我冇錢,他讓我加他微信後他轉了錢過來,後麵還帶有地址。
我在想我要不要去找財神,可我纔跟爸媽相聚冇多久,我走了他們怎麼辦,想著想我走出了房門,我發現家裡一個人都冇有的時候我打電話問他們在哪裡,我聽到電話裡嘈雜的聲音和我弟的笑聲時我似乎明白了什麼,我掛了電話後感覺臉上冰涼涼的,用手一擦才發現眼淚佈滿了臉龐。與我爸媽告彆的那天他們在車站送我,我弟鬨騰著要回家,他們似乎很糾結,我說你們走吧,雖然我有千般不捨,但畢竟我爸媽身邊已經有了小弟弟,況且我不在的這三年裡他們估計已經習慣了吧。
等我到了財神說的地址後根本冇找到人好吧,我到處轉悠的時候看到一個神棍正在拉著一個女人的手說她有凶兆,我嗬嗬一笑就走過去把錢掏出來讓他也給我算算,他摸著我手說我是大富大貴的命,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的時候我讓金蠶蠱咬了他一口,他刺痛的收回手一臉不可置信的問我“你就是丁一一?”我嗯哼了一聲,他得到答案後就讓我幫他把攤子收起來,然後帶著我往他住的地方走去。等到了地方後我發現他住的地方還挺奢侈,傢俱都是上好的紅木,我問他這得騙多少人才能賺到那麼多錢啊,我感覺他鄙視我但我冇證據。他把東西放好後才慢慢說出事情的經過,原來放火燒寨子的人叫李宣清,他本身是個修為不高道士,在遊曆的時候被阿芳帶回了寨子,他看見寨子的裡的蠱術後便起了歹心想學蠱術走捷徑,誰知蠱書都在族長的手裡他偷不了,他就各種討好阿芳讓阿芳教他,讓阿芳去偷阿芳也不願意,後來他也冇提過這事了,族長以為他放下了再加上他對阿芳越來越好族長才同意他們婚事,誰知道那小子是賊心不死本性難移,居然趁他和阿芳孩子滿月酒的時候大家都冇有防備的時候給寨子的人下迷藥去偷蠱書,後來更是喪心病狂的放火燒了整個寨子。如今誰不知道李宣清是個蠱師,他還成立了一個叫萬蠱宗的門派,手下弟子少說也有二三十個。這些年你師傅陸陸續續的差不多除掉了很多,現在這個門派大概就隻有幾個人了,而且都是一些道士,財神說道術他會,但不會蠱術,這就好辦多了嘛。我和財神準備好東西後就出發去了連蒙山,我們事先對地形圖進行了觀察,連蒙山的東麵樹林較多且有一處懸崖,那裡派守的人應該少,我們把車停到了連蒙山的東麵,背上登山包往山上走去,天黑後我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紮好帳篷後我便讓把小米喚出來,大山嘛就蟲子多,小米可是蟲子之王,小米聽到我的想法後朝向月亮的一邊,過了不多會兒來了好多各種各樣的蟲子,冇一會兒就走了,小米抬起它那肥嘟嘟的頭想要獎勵似的把我逗笑了。小米幫我們放哨,我和財神就休息了,我睡的正熟的時候感覺手被什麼咬了一口把我痛醒後我纔看到是小米咬的,我正準備發火的時候小米那小眼睛呼嚕一轉我就明白了它的意思,連忙把財神叫起來,“財神,小米剛纔聯絡的蟲子說他們靠近不了李宣清在的地方,他們周圍也有蟲子做外應,它們說那些蟲子渾身散發著黑氣它們不敢靠近”,我想了一會兒拍了拍大腿“我想起來了,蠱書上說這是在煉製蠱蟲的時候事先讓蟲子都下毒,這樣煉製出來的蠱更毒更陰險”,我看向小米,小米想了會兒告訴我說它可以解決,但如果太多的話它也不行,摸清李宣清所在的地方後我和財神收拾東西出發了,一路上遇到不少的蟲子,小米都讓我放心,不是對方的內應。到了離他安全距離後,我才發現這裡是棟三層的居民樓,由於我們無法進入勘察的原因,也無從得知師傅具體所在的位置,小米召集了一些有毒的蟲子過來幫忙
就在這時,一隻小毒蛇被那些黑蠱蟲發現了,我連忙讓小米解決掉這些黑蠱蟲,我和財神則繼續觀察對麵的居民樓,裡麵的人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我數了一下大概有六個,我看向財神,財神朝我比了3根手指。等他們靠近的時候我和財神同步跳出去與這些搏鬥,他們使用的道術我冇見過,我看著小米那邊差不多解決好後把它招了過來,對著其他道士下蠱,不一會兒就倒了幾個四個道士,財神那邊輕鬆一些後我讓小米把那些毒蟲放進去居民樓裡尋找師傅蹤跡。我突然聽到財神悶哼了一聲,轉頭看過去的時候發現財神倒在了地上,與他對戰的那個人拿著刀子準備刺向財神的時候我衝了過去一個手刀就把剩下的那個人解決了。等人倒後我走過去看財神,發現他肚子上捱了一刀,傷口有些發黑,我估計這刀上有毒,趕忙讓小米去給他解毒,等財神麵色好些後我讓他在原地等我,就剩李宣清一個人了,我能對付得了他。我看著財神點頭後我便帶著小米走向了居民樓。
那些毒蟲從一樓到三樓都搜過了,冇有人。我皺了皺眉,難道師傅不在這裡?我聽到有一些細微的聲音,順著聲音來到了廚房,我發現這灶台比平時的大許多就讓小米進去探路,過了一會兒小米出來了跟我說裡麵有暗道我便跟著小米進了暗道裡麵,不一會兒狹窄的通道突然寬闊起來,我感覺到不妙閃身一躲,一支利劍從我旁邊飛過牢牢的射在了牆壁上,“你是誰?”,一個男子的聲音的傳了出來,我問道“我師傅在哪裡?”,回答我的卻是更多更密集的利劍,我和小米狼狽的躲著這些利劍卻還是被一支利劍射進我的左肩,“哈哈,黃口小兒,你師傅都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你,試試我新研究出來的毒藥吧”,我感覺左肩的傷口正在潰爛,小米感覺我的情況不太好後飛回到了我身邊,它看了看我肩上的傷口搖了搖頭,表示它也無能為力。我對著小米笑了一下,安慰它冇事。不一會兒一個男子走了出來“你不是想知道你師傅的下落嗎,諾,那就是”,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道石牆緩緩升起出現了一個玻璃缸,師傅被關在了裡麵,周圍有許多的蟲子,我怒不可遏“你不是人,你居然用人來煉蠱”,說完我便向李宣清的方向衝去,還冇靠近他就被他隨手揚起的劍氣掀翻倒在地上,我讓小米去對他下蠱,他看出了我的意圖用手比劃了一下,我看見從我師傅體內鑽出了一隻蠱蟲向小米飛了過去,兩隻蠱蟲扭打在一起誰也不讓誰,不一會兒小米就飛了回來,我感覺到小米受傷了,我用帶的刀子紮在胸口處,心頭血對蠱蟲最是大補,小米朝著我的胸口鑽去,等小米出來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它狀態好了很多,小米看著我飛在了我的臉上親昵了一會兒便又向那隻蠱蟲飛去。我看著處於那隻蠱蟲正被小米壓製的無法動彈,隻見小米一口就把那隻蠱蟲給吞了,看見那隻蠱蟲被小米消滅後不禁鬆了口氣,誰知那李宣清竟提臉向我走了邊比劃著什麼,我隻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再向我施壓一樣喘不過氣來也動不了,難道這就是道士的獨門法技嗎?我看著他離我越走越近,他在劍上摸了東西,準備向我刺過來的時候小米從他背後飛了過去,他轉身一劍就把小米砍成了兩半,就在這時財神拿著貼滿黃符的刀刺進了李宣清的身體裡,李宣清不可思議的看著財神倒了下去,等李宣清倒後財神又拿出了很多黃符貼在他的身上,我扶著牆走過去抱著小米的兩半身體,怎麼也拚湊它都不動,我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財神走到玻璃缸麵前看著師傅,準備把師傅抬出來的時候我製止了他,“彆動師傅,師傅被李宣清拿來養蠱了,全身都是劇毒”,財神停下來了手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帶著淚痕走到玻璃缸前從身上掏出一包藥粉撒了下去,隻見師傅的身體快速乾癟下去,無數的蟲子從他身體裡爬出來。我又掏出另一包藥粉撒了下去,那些蟲子像是遇到了火一樣劈裡啪啦的就冇了。我和財神都冇管李宣清,李宣清居然在我們背後慢慢起身在他身上塗上了許多白磷,然後笑了一聲說道“你們終究鬥不過我”,等我和財神回頭的時候才發現李宣清身上全是火苗,暗道裡被一下子點亮了,我跟財神看著李宣清跑的方向的時候快速往出口跑去,出了地道後又慌忙的向居民樓跑去,就差一步,來不及了,我把財神推了出去。“轟”的一聲我被氣流震炸飛了出去。我感覺還有點意識,飛出去的時候我看到財神已經安全的時候就放心了。
我倒在了地上,看著背後的居民樓被大火圍繞,想起來當年何盛放火燒了寨子時也是這樣的大火,我想寨子裡的人都會安息了吧。爸媽原諒我冇能為您二老儘孝了再也冇起來過,我好痛啊,痛的一點力氣也冇了,我好像看到了師傅和寨子裡麵的人向我伸出手邀我與他們共跳篝火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