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樓的阮珠珠就不滿了"爸爸,我纔是陸家玩未來兒媳,要去也應該是我去"
"你會做菜?"
阮離離無情回懟,彷彿看傻子一樣。
阮珠珠一句話被堵的啞口無言,她從小養尊處優,哪裡會做菜啊。可就這麼輕易讓阮離離去了的話,她就是很不爽。
阮正清老狐狸一個,眼珠子一轉立馬就想好了主意,非要裝模作樣的思索,假裝勉為其難"既然如此,就讓離離去吧,給陸阿姨和陸叔叔留個好印象"
他當然有自己的算盤。
要是到時候阮離離爭氣,討得那兩位歡心,換個訂婚對象也未嘗不可。反正對方也隻說了是阮家千金,至於是哪個都沒關係。
更何況李秋韻已經死了,這是她們唯一的女兒,如果嫁了一個好歸宿,想必她泉下有知也會感到開心吧。
阮正清自認為是一個好父親,在孩子們的吃穿住行上,從來冇有虧待過她們。可心畢竟是偏的 ,即便阮離離這些年不守規矩,囂張跋扈,他還是更疼愛這個二女兒。
"珠珠也不要賭氣啊"阮父威脅似的話語一出。阮珠珠饒是心裡再不舒服,也不敢表露半分,生怕惹惱了阮父。
訂婚人選並非隻有她一個,這個家真正能做主的也隻有阮父,如果不是她媽是禾家未來繼承人,那場訂婚宴的主人公怕就是阮離離了。
咬了咬牙忍下心中不甘,不情不願的點頭"還是妹妹去比較好"
就算阮離離有這次機會,也贏不了她。
阮珠珠哭了一晚上,眼睛早已紅腫不堪,甚至都無法在陽光下直視阮離離,隻好眯著眼睛瞅她。
阮離離被她滑稽的表情給逗笑了,身軀一抖一抖的,站起身應允,看向阮正清"我還要去準備準備,就不打擾姐姐跟爸爸了"
再待下去她可就真的憋不住了,噗呲。
……
陸家很大,阮離離跟著保姆晃晃悠悠,走了半個多鐘頭才進了前廳,大廳還在後頭。
阮離離又不蠢,這仆人明擺了想給她個下馬威,並且她猜測陸家並不知情,要不然不是明擺著看不上他們陸家了?
索性她也不走了,兩腿一蹬直接坐在前廳,悠哉悠哉的吃桌上的水果。
仆人哪知道這阮離離不按套路出牌,語氣不善,兩隻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對著她喊"阮小姐,我們還冇到呢"
"哦,那你去吧,我走不動了,給阮阿姨打個電話再說"
阮離離說著就拿出手機,絲毫不管在一旁著急忙慌走上來,討好她的仆人。
"阮小姐,是我糊塗了,陸家是有專車來送的,我現在就讓他們過來,求求你了,原諒我一次吧,是阮珠珠小姐讓我這麼做的,我就是一時鬼迷心竅了。"
阮離離似笑非笑"是嘛?"
仆人哪裡還敢惹她,一個勁的直點頭,恨不得立馬給她跪下來,恭恭敬敬的迎她進門。她哪知道阮離離不是個善茬,明明阮珠珠說這個女人胸大無腦,好對付的很,現在隻希望不要被陸家知道,要不然她怕是工資得不到還得麵臨撤職的危險。
仆人緊張兮兮的盯著阮離離,時刻注意她的小動作。
阮離離看都冇看她,走進我一臉乖巧的站陸母旁邊,看起來有些拘束。
一旁正批改檔案的陸景皺眉,冷冷的嗬斥"怎麼什麼人都往家裡帶"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阮離離也耷拉著腦袋,發出無聲的啜泣,裝模作樣的用手擦眼淚,看起來很傷心。
陸母趕忙打圓場"離離是來幫我們家做飯的,她的廚藝聽說頂好,這下我可有口福了"
阮離離聽了終於揚起腦袋,嬌羞一笑,白皙的手指隨意的輕撩髮絲,彆在耳後。
饒是陸母都看得晃了晃神。
這阮家二姑娘怎麼長得這般美豔,這勾人的眼睛,怕是跟那禍國殃民的蘇妲己都有的一拚,若不是人品不行,她還真想要這個做兒媳婦。
陸景看著阮離離嬌柔造作的姿勢,心臟愣的一跳。
不知為何有些失態,他猛地甩甩頭,把那股莫名的情緒壓下。
他怎麼會對這種人感興趣!
陸景心中憤懣,麵色更冷了,不再多言,徑直走向二樓。
晚上吃完飯,陸母一個竟的誇獎阮離離的廚藝。阮離離也絲毫不害臊,假裝謙虛的接受讚揚。
阮離離故意拖延時間,跟陸母扯東扯西,專門說一些中年婦女感興趣的內容。陸母聽得津津有味,臉色愈加和善起來。
"離離啊,要不就到阿姨這住一晚吧,你這一來一回的也累,反正今天你陸叔叔出差不回來,家裡就我和陸景在"
正合我意!
阮離離心裡頭樂開花,表麵還要裝作一副勉強的樣子
"那真是太麻煩阿姨了"
"不麻煩,不麻煩"
陸母看阮離離的眼神愈發滿意了,小姑娘不驕不躁,為人又講禮貌,哪裡是外界傳言的那般不堪。
這些人啊,隨隨便便就墊汙了一個小姑孃的名聲,真是缺心眼。
"小銀花,陸景出房間招呼我一聲"
小銀花懵懵懂懂:"宿主要乾嘛"
阮離離邪魅一笑,活脫脫的像個小狐狸"當然是使用美人計嘍"
她和原主可不一樣,原主總是在對方麵前展現自己驕縱刻薄的一麵,這樣哪裡能吸引對方的注意。喜歡就得大聲說出來,先得到對方的人,在奪了對方的心,事不就成了。
這纔是她阮離離的作風嘛。
小銀花眼冒星星,無腦崇拜"宿主加油!宿主最棒!"
……
後半夜,陸景有些口渴,起身下樓喝水。
抬眼就看見一個女人站在廚房。
一件露臍背心加一條真絲短裙,纖細白嫩的腰肢,細膩光滑的小腿,女人不知道在哼什麼,小腿一搖一擺,隱隱透露春光。
陸景被嗆的咳嗽起來,臉色有些發燙。
阮離離被突然的聲音嚇到了,猛然轉頭。女人好像比平時更美,眼角的硃砂痣顯得越發美豔,杏眼淚汪汪的看著陸景,微微喘息,好像她被欺負了似的。
陸景看著有些熱,扯了扯衣領,站起身走到阮離離跟前
"是我,彆怕"
隻是男人的語氣明顯不太穩,越湊近越能聞到阮離離身上的香甜氣息。
陸景皺眉,遠離了幾步。
阮離離暗戳戳離近了些,悄悄的挪動腳踝,哎呦一聲,撲倒在陸景懷裡。
陸景一時冇有防備,朝後倒去,關鍵時刻護住阮離離腦袋防止她被撞。
阮妖精的鹹豬手已經摸上來了。
阮離離小手在陸景胸肌上亂摸,一邊嬌嬌軟軟的道"好黑呀,我好害怕哦"
嘖嘖,這肌肉真不錯,硬邦邦的,好有彈性啊。
她在娛樂圈當明星,也需要每天健身,哪些是花架子,她一眼就能看出來。陸景這一身有力的肌肉,嘖嘖,絕對冇有停止過鍛鍊。
阮離離冇忍住,又悄悄捏了幾下,感受手心的結實觸感。上輩子冇享到的福,這輩子都享到了,還是不錯的。
陸景臉色陰沉,咬牙切齒"阮離離!彆亂動!"
阮離離害怕道"我......我這就起來"
阮離離慢悠悠的把手挪開,裝作不經意的擦過陸景的嘴唇,小腿觸碰到陸景,又支撐不住的摔倒在他懷裡,緩慢摩擦他的手臂,起身。
陸景瞳孔一縮,下腹緊繃,顯然在發怒的邊緣,手臂僵硬的扶住她。
等到阮離離站好,陸景猛的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好像及其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