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年憶21世紀小青年,寫論文寫到淩晨,伸了個懶腰穿著自己的小褲衩高高興興的趴在床上準備睡覺,誰知道眼睛一閉一睜就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純白空間。
白年憶一臉懵逼的坐起來,看了看四周抱怨道"哎呀看來自己最近太累了,怎麼儘做些奇怪的夢呢。"
說著就再次躺下,忽然空中傳來一陣空靈的女聲。
【你並冇有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半空中好幾道光束聚集在一起,光束散去,一個身材纖細,一頭白髮的女子從光束中顯現出來。
白年憶抬頭看著半空中如同仙女般的人一時有點恍惚。
"這夢多少有點離譜了啊。"
說著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嘶,疼的很真實。
白年憶這時終於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驚恐的看著四周,起身就朝著一個方向跑去,但是還冇跑出一百米一道透明牆就擋在自己的麵前。
"咚"的一聲白年憶撞在了那道透明牆上。
白年憶在牆上摸索著見自己無路可走轉身對不遠處的人大喊道"你到底想乾嘛,你這是綁架你知道嗎!"
隻見那女子手中幾道光束聚集,光束散去,幾張紙出現在手中。
那女子並冇有張嘴,但空中卻再次傳來那空靈的聲音。
【白年憶,22歲,現在A大表演係畢業生,無父無母,從小孤兒院長大,哦,對了還是個同,但是隱藏的很好並冇有人發現】
女子將手中的紙隨意一扔,紙張再次變成光束散去,女子緩緩下降朝著白年憶的方向飄去,指著白年憶,空中再次傳來那空靈的聲音。
【從現在開始你便是我的宿主,而我則是你的係統挽君】
白年憶作為一個21世紀相信科學的小夥子自然不相信什麼係統,什麼穿越的鬼東西,他依舊認為這女人就是個瘋子。
白年憶害怕激怒她,委婉的擺擺手想要拒絕"抱歉。。。"
但是拒絕的話還冇有說出口,那空靈的聲音再次出現。
【你現在已經拒絕不了了,我已經和你靈魂綁定,我現在要是放你回去你就死定,從現在開始咱倆便是共生,你死我亡,我死你亡】
還冇等白年憶搞清楚什麼情況,隻見那個自稱挽君的女子大手一揮,一陣眩暈感直沖天靈蓋,白年憶毫無征兆的再次暈倒。
再次睜眼白年憶便身處一個充滿了古色古香的房間裡,而自己則穿著一件純白長衫從床榻上醒來,白年憶看了看四周依舊覺得有點不真實,晃了晃自己的腦袋。
而那個自稱挽君的女人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我是你的係統挽君,我們可以用思想進行交流】
白年憶連忙問道"你到底是誰想拿我怎麼樣,你有什麼目的!"
【世界的主神由於某些不明因素碎裂,分成了許多份碎片,你作為被天道選中的人,你的任務便是穿越於各個平行世界攻略主神碎片】
【由於某些不知名的因素導致你需要攻略的對象對你的怨恨值較高,而你隻需要將怨恨值降0就行了】
【怎麼樣很簡單吧】
"那我的原來的世界怎麼辦,我的畢業論文都寫好,而且已經有好幾家公司準備錄用我了。"
【你放心,我幫你調了世界,你那個世界的一分鐘相當於平行地界的十年,你完全可以在天亮之前降低怨恨值】
白年憶下意識的問道"如果我冇有成功會怎麼樣"
【嗯。。。應該會死吧】
這話說的白年憶一陣頭皮發麻,這傢夥是怎麼這麼平靜的說出這種可怕的話的。
【現在向宿主傳輸世界資訊】
挽君說完這句話,白年憶的腦子便又是一陣眩暈,眩暈的時間很短,眩暈結束腦子裡便莫名出現許多文字,這大概就是世界資訊吧。
這是一個玄幻世界,白年憶現在扮演的這個人跟他名字一樣,他的母親生他的時候難產死了,而他的父親卻修為很是厲害並且已經修煉成仙上了天,但是白年憶卻資質平平一點冇遺傳他的父親,但是由於他父親對宗主有恩讓他在清休山上做了個小小山主。
其他山的山主都因為他父親跟宗主的身份對他有所忌憚,這也導致他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性格。
而在一次收生大會上他發現顧浮丘資質奇高的修煉天才,他就嫉妒啊,他就是不想讓彆人好過,他就憑藉著宗主對他的寵愛將顧浮丘搶到了手,將天才搶到手之後也不教人家,天天讓人家挑水鏟糞,看他不爽就來兩巴掌。
十年後顧浮丘受不了了,直接黑化,修煉成魔,等顧浮丘修煉歸來直接滅了宗門,把白年憶留了一口氣掛在城門上整整一年才讓他死。
看完世界資訊白年憶倒吸一口涼氣,原本的白年憶最後死的是真的慘,但是好在自己來了,就憑自己的聰明才智,降低怨恨值不就是簡簡單單。
白年憶自信一笑"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現在是顧浮丘進請休山的第五年,顧浮丘怨恨值100/100】
白年憶在知道怨恨值較高的時候是做了點心理準備的,但是冇想到怨恨值直接拉滿,而且顧浮丘已經來清休山五年了,合著這b讓顧浮丘乾那些雜活乾了五年。
要是換成自己彆說十年了就是一年自己也受不了。
白年憶隨手拿了跟細繩又搬了個小板凳,把細繩往房梁上一掛,眼角含淚道"再見了美麗的世界"說完就把脖子往上送。
【求豆麻袋,你可是那種年年拿獎學金的表演係畢業生啊,怎麼這點覺悟都冇有】
"他都在這裡待五年了,你讓我怎麼辦嘛"
【你冷靜一點,這怨恨值很容易降低的,而且降低了就不會再升,加油表演係】
正當吧年憶還想跟挽君吵兩句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師尊弟子何詔求見"
白年憶聽見了連忙讓自己冷靜下來,清了兩下喉嚨道"進來"
白年憶隨手拿出一本詩經坐在蒲團上裝作一本正經的摸樣,隻見那個叫何詔的一路小跑跑到自己麵前,彎腰行了個揖禮眼裡滿是崇拜道"弟子何詔拜見師尊"
白年憶看著眼前的何詔開始頭腦風暴,這傢夥是誰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