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身上還帶著這麼重的一個傷口,卻匆匆忙忙的趕回到了自己的身旁,生怕自己會受到威脅。
可是在厲寒爵回來之後,夏璃月卻從來冇有好好的檢查一下自己的問題,反而是一直都在說厲寒爵。
厲寒爵也從來冇有與自己翻臉,反而是極其貼心的處理好一切,生怕因為自己的問題而讓夏璃月感覺到更加的厭惡。
不僅把自己鎖在書房裡麵,忙了一下午,隻是為了不打擾她的睡眠。
更是在自己對他刀戎相向的同時,也從來冇有說過半句不好。
看著醫生差不多把那個傷口處理的乾乾淨淨。
夏璃月小心翼翼的詢問。
“他應該不會死吧?”
醫生點了點頭,又留了藥物放在了桌麵上。
“他的傷口有些深,流血也有些多,而且因為冇有及時處理的緣故,拖的有些嚴重,不過我如今大致都已經替他處理乾淨了,你隻需要好好的按照我的醫囑多照料照料他就是。”
夏璃月看著麵前昏睡的厲寒爵,心裡更加的疼痛萬分。
如果自己剛剛能夠把意誌力多放一點在你厲寒爵的身上,也不至於隻是他昏睡,自己也仍舊冇有任何感覺。
夏璃月蹲坐在地上,心裡愧疚萬分。
為什麼她什麼事情都做過?
難道真的如厲震宏所說的那般,她的一切生來皆是罪過,而她如今過得每一日,都是來贖罪的嗎?
夏璃月突然之間覺得好像這世間萬物隻有自己是最孤獨的。
而且這些日子以來每每好像都是自己在給厲寒爵造成困難。
當初如果不是為瞭解救自己,也絕對不會讓厲寒爵和厲震宏之間扯上關係。
一想到這裡夏璃月的內心更加的難受。
而如今已然昏睡的厲寒爵,卻隻覺得自己身體嘌呤在半空,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方。
看著周圍黑漆漆的一片,厲寒爵的身體在漫無目的的飄零著。
“厲寒爵!厲寒爵!”
不知道是從何處傳來的聲音,男人隻覺得那聲音過於尖銳。
他四處張望,想要尋找聲音的來源。
然而那聲音好似並無真實的存在,隻是繼續的叫喊著。
“厲寒爵!厲寒爵!”
聽過那麼多人叫自己的名字,男人一時間卻覺得這個聲音顯得是那般的讓人毛骨悚然。
“你是誰?你在哪兒,你為什麼認識我?”
男人的臉上露出了幾分防備的表情,生怕因為自己一時的疏忽而讓彆人抓住了痛處。
然而那個聲音仍舊在叫喊著自己的名字。
讓厲寒爵心裡越發的癢癢。
“你到底是誰,有本事叫我的名字,冇本事出來見一見嗎?”
厲寒爵有些慌張的朝著四處叫喊著。
冇過一會兒那個聲音又突然之間開口。
“你不必知道我是誰,我對你也不曾有過惡意,不過,你認識夏璃月嗎?”
熟悉的名字傳入自己的耳中,男人瞪大了雙眼。
“你有什麼事情儘管衝我來不要傷害他,他隻是一個無辜的人。”
直至如今厲寒爵還覺得無論夏璃月做下過什麼樣的過錯,隻因自己喜歡他,所以無論他做什麼都是對的。
那聲音裡帶著輕蔑和無視。
“那樣一個蠢女人,我纔看不上,不過…真是糊塗,你頂替了彆人的身份,就隻是為了去愛她嗎?”
自己試圖掩蓋的真相,就這樣被一個根本毫不認識的人揭穿了。
男人的眼睛裡閃過幾分慌亂。
“你是誰?你為什麼會知道這個訊息,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