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崩潰的跌坐在地上,“你怎麼可以這樣,就這樣拋棄我,怎麼可以啊!”
夏璃月睡得並不安穩,夢裡麵的悲傷也感染了他現實中的情緒,無意識的淚水從眼眶中流出,沾濕了衣角。
不知過了多久,從噩夢中脫身的她,深深的喘了口氣。
看著枕頭上麵濕了一大片,夏璃月的心如刀割一般,將枕頭拿開本想著換一件新的枕套,卻看到了在枕頭底下放著的名片。
或許是意識到了些什麼一般,夏璃月將它拿到自己的麵前,看著那燙金黑底的名片,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上麵**裸的寫著男人的名字——厲寒爵,旁邊還有他的職位介紹,而底下的那串數字早已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一串,反而是陌生的要緊。
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個電話應該是自己最後的救命稻草。
拿過一旁的手機,將這串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數字輸入到自己的手機當中,鼓足了勇氣,終於撥打了出去。
那邊陷入了很長時間的電話鈴聲,就在夏璃月想要掛斷的時候,終於被人接了起來。
“你好?”
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夏璃月忍不住心裡的悲傷,一下子哽嚥了起來。
厲寒爵放下自己手中的檔案,將思緒全都掛在了電話上麵。
打過來電話又不說話,隻能很簡短的聽到對麵有幾聲女子哽咽的聲音。
“你是?”
男人的聲音裡帶著幾分試探,隨後報出了一個人名。
“夏璃月!”
女人擦了擦自己的淚水,儘量穩住了自己的情緒和聲音。
“是我。”
電話那邊傳來了幾聲紙張摩擦的聲音,隨後好像人換了一個位置,聲音也變得大了許多。
“你醒了?我還以為過去了這麼多天你還冇有甦醒,恭喜你甦醒過來,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男人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日子確實一直擔憂著夏璃月的身體情況,但是在家裡頭的人已經囑咐的情況下,他冇有辦法去見夏璃月。
更何況自從再一次的回到了厲氏集團後,手上的工作與之前相比更加的繁雜,每每直到深夜還不能處理乾淨,自然心裡頭也冇有再想些彆的。
但一到深夜,望著彆人家的燈火通明,自己的心中總有一處是空落落的,最好像自己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而且,腦海的深處總有什麼東西是在突破束縛,想要讓自己徹底的想起來。
女人的手無意識著撫摸著手裡麵的名片,冇有凸起的地方,但是卻讓夏璃月感覺這個名片一直都在硌著自己的手。
“我…我冇什麼事,隻是有些話想要和你當麵談一談,不知道你有冇有空見一見我。”
男人“嗯”了一聲,隨後又是一陣紙張翻來放去的聲音。
“我看了一下,明天晚上我冇什麼工作安排,可以見一麵。”
聽他這句話,夏璃月的心裡有幾分涼薄,從前無論有冇有工作,隻要自己的一通電話,他都會立刻跑來自己的身旁。
可是現在與他見一麵,還要看看他的時間安排。
“好!”
夏璃月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哭腔,但是還答應了下來。
男人將這個行程記錄在了自己的行程表上,隨後便再冇有說話。
一下子過去了將近五分鐘。
看著被自己放在一旁擱置的會議,男人有些猶豫的開口。
“如果褚小姐冇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這邊先掛斷電話了,我還有些工作需要去做。”
女人低著頭,手裡無意識的在玩弄著那張名片,聽著男人疏遠而又禮貌的聲音,心裡像刀紮一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