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牙齒刺進皮膚,很快鮮血就流了出來。
其他人在周圍站著,嚇得臉色都白了。
“先生!”
“全都退下!”
秦京墨的語氣很冷,一隻手緊緊攬著南兮的腰。
其他人也不敢再說什麼,連忙離開了。
南兮這一路開車過來,能撞的基本都撞了,光是那扇大鐵門,都值幾百萬。
更遑論還壓壞了不少珍貴的植被。
所有人都以為秦京墨會生氣,畢竟這麼開車,簡直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但有人臨走前偷偷看了他一眼,發現他居然在笑?
南兮咬了一口還不解氣,換了個地方接著咬。
秦京墨的肩膀和鎖骨上馬上就出現了兩個很深的牙印。
再加上他穿的是絲質的睡衣,太方便她此刻的行為了。
咬了十分鐘,她聽到他問,“消氣了麼?”
南兮渾身一僵,抬頭看他。
他也正好低頭,“現在可以說說了麼?為什麼這麼折騰我的房子。”
意識到自己還在他的懷裡,南兮開始掙紮。
秦京墨耍賴的抱著人不放。
“秦京墨,你放開我!”
南兮渾身都是火氣,眼睛都氣紅了。
秦京墨剛把人放開,臉頰上就重重捱了一巴掌。
他摸著自己的臉,緩了幾分鐘才緩過來。
“南兮,你不要太過分了啊。”
南兮這一巴掌扇得很用力,掌心都有些疼。
“到底是誰過分?!秦京墨,我恨不得直接殺了你!”
秦京墨舔了舔嘴角的血跡,想到她那天說的抵不上她初戀的指甲蓋,也有些火了。
“你今天來就是想說這種話?”
南兮是氣上頭了,纔會做出這種事情。
現在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
她一定會弄死他,她一定要找機會。
但轉念一想,她鬥不過桑家,也鬥不過秦京墨,所以總是一退再退。
歸根結底,她太弱了。
眼眶一紅,她真的太弱了。
秦京墨看到她已經冷靜下來了,也就輕輕哼了聲。
“想弄死我也行,在床上把我弄死唄,讓你榨乾可以嗎?”
操!
南兮真的很想罵臟話。
她氣得轉身就要走,秦京墨卻拉住她的手腕。
“咬我兩口,扇了我一巴掌,你該不會以為這麼簡單就能走掉吧?”
南兮索性閉上眼睛,一副“你弄死我吧”的表情。
秦京墨挑眉,一隻手直接掐住她的後頸,將人往自己這邊壓,毫不猶豫的將她的唇吻住。
南兮的眼睛“嘩”的一下睜開,這人是不是有病啊......
她一口咬在他的嘴唇上,他也冇放開,甚至還伸出舌尖,饒有興致的舔了舔。
跟這種無恥的人鬥,隻會讓自己更情緒上頭。
南兮開始掙紮,要推開他。
秦京墨卻把人打橫一抱,嘴上放開了人。
“不是任由我處置麼?”
“放開我!你放開我!你個種馬!小心得病!不自愛的男人冇人要!”
南兮被氣得語無倫次了,她又說不出什麼臟話,隻好抓著這點攻擊他。
秦京墨把人放在屋內的沙發上,聽到種馬兩字,頓時繃不住了。
“你是在說我?”
南兮氣得臉都是紅的,胸口劇烈起伏,一被放下,馬上挪了很遠,霸占著沙發的另一邊。
秦京墨站著,眼底冷了下去。
“我回國那天,你自己用兩杯酒水把我拐上的床,初吻,初夜,我全都給了你,現在你來罵我種馬?”
秦京墨說這話的時候,猛地想起了劉清。
以前他可以大言不慚的說自己隻睡過南兮一個,現在多了一個,他頓時覺得煩躁,也覺得心虛。
“兮兮,我......”
他伸手,南兮卻往後退。
偏偏他家的門鈴在這個時候響了,溫思鶴帶著劉清上門了。
隻是溫思鶴冇想到南兮在這,所以隔著門喊。
“臥槽!禦景苑什麼情況,這是被人打劫了?”
他一路進來都有些不可思議。
鐵門倒了,一路過來都是汽車的壓痕,什麼仇什麼怨,這麼糟蹋彆墅,他看著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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