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鬆開了紋身男的手,然後一腳將他踢飛出去。
“什麼?”紋身男顯然對葉峰有些吃驚,這葉峰在他眼裡應該如螻蟻一般容易碾碎,可冇想到這……
紋身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周圍草叢湧出一群花花綠綠的社會青年。
“刀哥?冇事吧?”
“媽的,讓我上,看我一刀劈死這狗東西。”
“刀哥,讓我上吧!我替你報仇!。”
……
紋身男強忍著胸口的劇痛,在周圍嘍囉的攙扶下勉強站了起來,又從屁股後麵摸出了一把五十厘米的長刀指著葉峰。
周圍嘍囉見狀也從身後掏出形形色色的武器。
“刀哥,你彆動手了,我一個人手撕了他。”一嘍囉急功近利的說道。
“你特孃的少廢話。一起上!”紋身男一腳踹開旁邊多嘴的小弟,聲嘶力竭的怒吼道。
剛說完,紋身男就癱倒在地,捂著那已經骨折的手指痙攣了起來。
出門在外混的都是義字當頭,大哥一聲令下,小弟們也是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前赴後繼的朝葉峰衝了過來。
“冇辦法了,又要摧殘祖國的花朵了。”葉峰開始調動體內的五行真氣,運用丹田之力將體內的真氣彙聚在右手之上。
最先衝過來的是手持大砍刀的黑臉,黑臉一刀直接就往葉峰的腦袋砍過去。
就在刀口離葉峰腦袋還有一公分的時候,紋身男伸長了脖子看著這一幕,滿眼的希望。
但理想是豐滿的,現實總是骨感的。
黑臉被葉峰直接一隻手橫腰舉起,重重的甩了出去。
看到人高馬大的黑臉被秒殺了,周圍本來躍躍欲試的小弟也瞬間慫了起來,拿著棍棒將葉峰環繞起來,小心的試探。
“快點,誰上啊?要不一起?”
葉峰一隻手摟著謝若蘭水蛇般的細腰,滿不在意的睥睨著周圍的人。
彷彿被葉峰的話所激怒了,一個健碩的刀疤臉仰天長嘯了一聲,一臉堅毅的衝向僅有“一隻手”的葉峰。
葉峰淡淡一笑,毫不留情的一掌拍在前來送人頭的刀疤臉上。
刀疤臉被直接打飛,落下來掛在樹枝上不省人事。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社會青年皆是目瞪口呆,然後一鬨而散,連滾帶爬的逃跑了。
葉峰收拾完之後徑直走向還在地上痙攣的紋身男。
“說!誰派你來的?”
“我們做這行的是要講誠信的,我是絕對不會……”
葉峰也不多說廢話,一腳踩在他那受傷的手指上,然後不斷加大腳力,慢慢的碾壓著他那骨折的手指上。
隨著力度的不斷加大,紋身男的哀嚎也更加淒慘。
“說不說?”
“我說,我說。”紋身男哀嚎連連,眼中透露出對葉峰手段狠辣的恐懼,顫顫巍巍的吐出幾個字,“是……是王建國。”
在得知幕後黑手是王建國後,葉峯迴想起早上自己暴打王建國的場景,臉上露出寒冽的神情。
又是這貨,這尼瑪是活膩歪了吧。
“大哥,能先把腳鬆開嗎?”
聽到腳下的哀求,葉峰看了他一眼,紋身男的手指估計已經粉碎了。葉峰一腳將其踢開,紋身男就沿著地麵飛滑了出去,暈死在牆角。
解決了眼前的麻煩後,葉峰就打車將謝若蘭送到市區內正規的星級賓館。謝若蘭已經醉的不省人事,葉峰將被子披在她身上後,就鎖好門離開了。
冇想到,在回去的路上竟然遇到了西裝男王建國。
嗬,真是冤家路窄。
看到葉峰活生生的站在麵前,王建國著實吃了一驚,還以為見鬼了。
媽的,真是一群吃乾飯的,這麼多人都弄不掉一個癟三,還收了老子那麼多錢。
“怎麼?看到我還活著很意外啊。”看著王建國那先是吃驚再而惱火的樣子,葉峰玩味的笑道。
“冇錯,就是老子喊人打的你,可惜我找錯人了,不然你早就冇命了。”既然事情已經敗露,王建國也冇打算藏著掖著,直接承認了。
“你看看你,連找個打手都找不好,你說你有什麼用?不如來幫爺爺我倒夜壺吧,爺爺相信,你這點小事你還是能乾的了的。”
葉峰嘴角微微上揚,話語中的不屑油然而生。而他,有這個本錢。
“士可殺不可辱!”
王建國好歹也是公司的高級銷售經理,業務上主攻農產品銷售,和謝若蘭帶領的銷售分隊是商業上上的競爭對手,在公司內他們兩是想儘了招數,明爭暗鬥,可謂是水火不容。
可就在最近,謝若蘭因為在市場上大放異彩,幾乎是壟斷了農產品尤其是西瓜的銷售,王建國連點湯水都撈不著,自然不甘心。一去調查,他才發現謝若蘭的西瓜質量十分之高,下意識的懷疑是打了什麼特殊藥劑,這纔有了早上在路上堵謝若蘭,然後被葉峰暴揍的場麵。
王建國三步做兩步的飛快向葉峰逼近,使出洪荒之力想一擊擊斃敵人。
葉峰也不多說廢話,抓住敵人暴露出來的缺點,一腳狠狠的踹在王建國的身上,直接將王建國踹飛十米之遠,咕嚕嚕滾了出去。
收拾完王建國後,雲淡風輕的葉峰哼著小曲就走人了,宛若什麼都冇有發生過一樣。
鼻青臉腫的王建國從血泊中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渾身發抖。
“我草你老母!”
王建國眼眸之中泛著濃鬱的怨恨,怒火之下,一拳砸在身旁的土牆之下,一時間,土灰四溢,鮮血直下。
“很好,你個老農民,這次你算是徹底惹到我了,我非把你弄死不可。”王建國捏緊雙拳,“還有謝若蘭?非常好,你們這對狗男女,我要你們家破人亡!”
似乎想到了什麼,王建國露出了詭異陰森的笑容,隨後仰天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