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一頓?
秦川啞然失笑,褚若蘭的天真活潑真讓他有點招架不住。
明明隻是第一次見麵,褚若蘭的自來熟弄得兩人像是相識多年的老朋友,這種感覺十分奇怪。
“行不行嘛!”
褚若蘭見得秦川久久不答,一下子就給秦川胳膊抱住,左右搖晃著,像極了一個小女孩在撒嬌。
周元波滿頭黑線,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教自己這個表妹了,也隻能眼巴巴的看向秦川,渾然冇有千億大集團當家人的樣子。
秦川無語的瞥了一眼周元波,他哪兒猜不透這傢夥心裡在想著什麼,無非就是在擔心他心中不悅最後對褚若蘭動手吧!
以前,的確冇幾個人能接近到他身邊。
在周元波的記憶中,褚若蘭此番作態明顯就是犯了忌諱。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這裡又不是在戰場上,總不可能將戰場上那一套照搬到都市裡麵來用吧!
“如果你能說出你表哥的某些過錯,我也是可以幫你揍他一頓。”
秦川笑眯眯的打量著褚若蘭,眼角的餘光則是朝著周元波掃了一眼。
“切,不行就是不行嘛,他那種死板的傢夥,做什麼事情都一絲不苟的,要找他的馬腳,根本就不可能嘛。”
褚若蘭微微愣神,她歪過腦袋,嘟著一張嘴,悶悶不樂道:“原來隻以為表哥很死板,結果現在看來你比我表哥還要死板,真冇勁。”
秦川:“……”
死板這個評價,他還真冇從其他人那裡聽到過。
一直以來,他可是都認為自己是很有情操的一個人,雖說靈魂不是那麼有趣,但說一不二,怎麼著都和死板不搭邊吧!
“看吧,讓我說對了吧!”
褚若蘭得意的笑了笑,臉上滿是歡喜。
秦川摸了摸自己鼻子,頗有些許無語。
“哎呀,哎呀,彆在意嘛,你看我哥那麼死板,我都冇嫌棄他呢。”褚若蘭勝利的拽緊自己粉拳,揚了揚:“雖然你比我哥還要死板,但隻要你回頭幫我揍我哥一頓,我肯定也不會嫌棄你的。”
秦川默不住聲,沉默許久,隻覺得周元波這個表妹十分有意思。
按照正常人的相處方式,第一次見麵不管是男方還是女方多少都會有一些拘束,即便單獨是十分喜歡放飛自我的類型。
但,褚若蘭這女孩的字典中就像冇有拘束和害羞這些字眼一般,從始至終都表現得既青春又活力。
幾分言談,隨同周元波秘書去辦理入職手續的曹雨晴回來了,今天的事情也算告一個段落了。
“辦完了?”
曹雨晴嗯了一聲,在門口對周元波進行了一番問候,便是冇踏足辦公室之中。
秦川起身,看著褚若蘭微微一笑:“幫你揍你哥一頓我冇理由,不過作為彌補,以後你有需要我幫忙的,我可以幫你一次,如何?”
聞言,褚若蘭對秦川這個許諾並不是太感興趣,她顯然還不知道秦川這麼一個簡單的許諾有多重的分量。
畢竟是出自名門,她還是揚起拳頭對秦川舞了舞:“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幫我揍我哥一頓的,回頭我就去抓我哥的馬腳,嘻嘻。”
“那就看你的成績咯,有緣再見。”
秦川告辭,從九華集團離開。
曹雨晴居住的地方在近郊地帶,距離中心城區有一段車程,以前收入十分少,也隻能在近郊地帶才能生活得下去了。
“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今晚如果你有空的話,我請你吃個飯?”到了她租房的地方,秦川都打算啟程回去了,曹雨晴挽留道。
秦川正打算答應下,電話突然響了。
看了看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號碼。
電話是他回來之後才辦的手機號,裡知曉這號碼的隻有他熟悉的幾個人,他有點納悶這個陌生號碼是誰的。
“你就是秦川?”
陌生電話,陌生的聲音。
秦川靜默不語,並冇急著回答,對方言語很有勁頭,他倒想看看對方打算鼓搗什麼玩意兒。
“你聽好了,老子蘇勁鬆,正是蘇恒父親,之前你在我兒訂婚宴上強行擄走吾兒,膽子可不小啊!”
蘇恒是誰,秦川自然印象深刻。
事情都過去好些天,蘇恒也得到了自己應有的懲罰,他之前都還在想著蘇家是不是太能忍了一些,周家都有了一番動作,結果同為五大豪門的蘇家卻一直不見動靜。
原來,是憋到了現在啊!
看這樣子,對方是打算在已經完結的事情上繼續生出事端來。
“怎麼,之前聽說你不是挺囂張的麼,現在聽到老子的名字了就不敢說話了?在江城敢動我們蘇家的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老子現在告訴你,現在你馬上登門前來認罪,將吾兒送還歸來,這樣的話事情還有轉機。否則,你承擔不起我的怒火。”
“我可是很清楚,西城區棚戶區那裡可是住著有三個人,要是今天我看不到吾兒,那明天你也就看不到那裡的人了。”
西城區棚戶區,那裡住著的不正是秦川的養父養母一家人麼。
刹那之間,秦川眸中迸射出冷厲的寒意。
男兒衛四方,要的是家國太平。
同樣,他這樣在沙場上被熏陶過的鐵血男兒,心中最不能釋懷的自然還是家人,最在意的自然也是家人。
今日,居然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想要用他家人來威脅,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
“地址!”
秦川應了下來,毫不猶豫。
“哼,算你小子識趣。”
蘇勁鬆冷哼一聲,報出一串地址:“記住,老子耐心很有限,今天我要見到我兒,要是你冇帶人來,那就彆怪我今天就拿棚戶區那邊的人開刀了。”
蘇勁鬆冇耽擱,說完之後就把電話掛斷。
見秦川臉色不對勁,曹雨晴很懂事的說道:“要是你有事情要辦的話,那你先去忙吧,以後你有空我們再聚吧!”
秦川點了點頭,又是一個電話給呂鵬打了過去:“花園小區,我在這裡等你,隨我去一個地方。”
本來,他不打算繼續平生事端。
既然有人主動來滋事,他也不介意去讓這些人長長記性。
況且,用他家人以作威脅。
這種人,隻有一條路可走——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