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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歲時,我跟在他身後,他冷冷地瞪我,不耐煩地問我能不能不要再跟著他。'‘十六歲時,我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學會了做蛋糕,精心包裝後遞到他的麵前,他隻看了一眼,轉頭便扔進了垃圾桶,他說他不喜歡吃甜食。’十七歲時,同學笑話我說我好像簡笙的一條狗啊,恰好我和他一起經過,我氣得想上去理論卻被他攔住了,他說冇必要。‘十八歲時……十八歲之後,他很少會理我。不管我跟他表白多少次,他始終是那種態度,不接受不拒絕。怎麼說呢,像是在釣魚。...
回房間後我也冇了睡意,盯著天花板發了半天的呆。腦海裡全是我和他曾經的過往。
’十五歲時,我跟在他身後,他冷冷地瞪我,不耐煩地問我能不能不要再跟著他。'
‘十六歲時,我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學會了做蛋糕,精心包裝後遞到他的麵前,他隻看了一眼,轉頭便扔進了垃圾桶,他說他不喜歡吃甜食。
’十七歲時,同學笑話我說我好像簡笙的一條狗啊,恰好我和他一起經過,我氣得想上去理論卻被他攔住了,他說冇必要。
‘十八歲時……十八歲之後,他很少會理我。不管我跟他表白多少次,他始終是那種態度,不接受不拒絕。怎麼說呢,像是在釣魚。
門鈴聲再次響起。
這次來的是簡瑟瑟。她一襲大紅長裙,濃妝豔抹,像個冶豔的妖精。
一進門,她便踢掉腳上的高跟鞋,探著身子上前摸我額頭,喃喃道,這也冇發燒啊。
我推開她的手,轉身走進更衣室。選了件黑色的露背連身短裙,換好後坐到梳妝檯前開始化妝。
簡瑟瑟跟在我身後,嘰嘰喳喳的。
你跟我哥怎麼回事?
我今天去公司幫我爸取檔案時碰到他了,臉臭得跟吃了屎似的。
你們是不是吵架了?不應該啊,你不是向來拿他的話當聖旨嗎!
冇啥,就是我不喜歡他了。我打斷她,翻出捲髮棒遞過去,幫我搞個風情萬種的大波浪。
之前的幾年,我一直按照簡笙的喜好裝扮。清純可人的黑長直,仙氣飄飄的淑女裙。
簡瑟瑟不止一次地取笑我,整得像個不諳世事的良家少女似的,也不嫌炫酒乾架的時候那身行頭不方便。
說實話,還真挺不方便的。明明是個混子非逼著自己裝淑女。
我這邊話音剛落,那邊的簡瑟瑟一激動,手裡的捲髮棒甩了出去。
臥槽,你咋想開的!我之前都懷疑是不是我哥給你下蠱了!
我冇再理會她,繼續掰著眼皮畫眼線。畫到眼尾特意往上挑了個魅惑的弧。
畫完後對著鏡子調整了幾筆,直到滿意了纔回頭笑著回她,舔不動了。
簡笙冇有對我下蠱,他隻會冷暴力我。哦,除了冷暴力,還有pua。不管我做什麼都會得到他的否定,他說我隻需要聽話就行了。
他用行動告訴我胡式微你得乖,你隻有乖了才配得到迴應。
曾經我渴望得到他的愛,所以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可是現在,老孃不配合了。
之前,和老胡吵完架我喜歡拉著簡瑟瑟到酒吧發泄。
在勁爆的舞曲下儘情地搖擺扭動。在那裡,大哭或者大笑都不會招來異樣的眼光。
我和簡瑟瑟很有默契地彼此打著掩護,倒也成功地瞞過了簡笙。
直到有一次用酒瓶給一個想對小姑娘用強的地痞流氓開了瓢。
事倒是不大,畢竟老胡不差錢。壞就壞在不知道被誰捅到了簡笙麵前。
他整整一個月冇理我。
那之後,我再也冇去過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