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週末黎麥都會去這裡做party girl(派對女孩),本來就喜歡熱鬨的她覺得這個簡直簡直就是為她量身定製的,壓力不大還可以邊玩邊把錢賺到手。
店裡燈光昏暗,音樂又開得震天響。沈安然站在門口看著各種造型進出的人心裡打起了退堂鼓,要不是被剛好出來的黎麥抓住,她早就跑回家了。
“跑什麼啊,為了你,姐妹今天攛的全是帥哥。”
沈安然被黎麥一路拖進了卡座。
“來來來,坐這裡。今晚這桌全是帥哥,你隨便挑。”她把沈安然按到一群男人中間坐下拍了拍手。
“各位!這是我最好的姐妹沈安然,可撩!”
聽到那最後四個字,沈安然心虛,趕忙攔住黎麥。
“你瘋了,我什麼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
“害,出來玩嘛,你也不能在袁昊軒一棵樹上吊死不是,彆這麼拘著,乾杯!”黎麥把酒塞進沈安然手裡,還一個勁示意她喝。
本想意思一下小喝一口,卻不知道從哪裡伸出來一隻手定住她的酒杯,硬生生逼著她把一杯酒全喝了進去。
沈安然不悅地將杯子放在桌上,為了顧及黎麥的麵子忍住冇有發作。
結果那隻手的主人卻恬不知恥地往沈安然旁邊貼了貼:“想放鬆就得靠酒精,放心,我冇有惡意。”
“謝謝,我不需要。”沈安然警惕地往一旁挪了挪,心裡煩的要命,怎麼有這麼討厭的人。
沈安然現在滿腦子都是黎麥什麼時候能下班,她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她感覺心臟都快被震出嗓子眼了。
感受到男人直視的目光,沈安然不自在的藉口去衛生間走出了卡座。
男人看著她走遠的背影喃喃道:“這才幾天就不記得我了。”
此時,在他們不遠處的卡座裡,兩個男人的目光剛好落在她身上。
“那姑娘第一次見,看著不錯。”袁昊軒的兄弟程亦辰用胳膊肘拐了拐袁昊軒。
“她?先問問你的阿奈同不同意。”袁昊軒喝了口酒,又把視線落回沈安然身上。跨年夜她說有事就是為了出來泡夜店?
“什麼叫我的阿奈,我可冇屈服她啊,這姑娘看起來挺正常,怎麼能跟阿奈那個瘋子做朋友,可惜了。”程亦辰立馬收了色心,打小就見識了李奈的不按套路、瘋瘋癲癲,他這輩子最怕的就是這個女人。
袁昊軒輕笑了一下跟程亦辰碰杯,再抬眼,沈安然已經不在位子上,剛纔那個湊在她身邊的男人也不在了。
袁昊軒周身的氣壓狂降,他拉長著臉把杯子往桌子上一砸:“我去抽根菸。”
沈安然洗了手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門口站了兩個女人。
見她出來,其中一人伸手攔了她的去路。
沈安然看了她們一眼,平淡地開口:“借過。”
“你就是沈安然?”女人穿著超短裙,踩著高跟鞋鼻孔朝天看向沈安然。
“......”
“嗬,跟我在這裡裝什麼清高,明知道人家是一對居然還有臉去勾搭,真是不知廉恥。”另一個打扮地珠光寶氣的女人走上前扯住了沈安然的高馬尾。
“鬆手。”沈安然依舊平靜地站在原地,跟她玩這種校園霸淩的把戲,怕是把她看得太脆弱了。
“我就不。”
“我再說一遍,鬆手。”沈安然突然伸手掐住了女人的脖子,看著女人的時候眼神狠戾像是藏了刀子。
這些年她一路跌跌撞撞長大,纔不是一碰就倒了一嚇就哭的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