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管家說著,給文太傅倒了杯酒。
“太傅,您請。”
文太傅點了點頭,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嗯!”“就是這個味!”劉管家冇喝多這酒,看到文太傅這享受的模樣,也忍不住酌了一口。
酒一入口醇香四溢,烈性十足,劉管家眼睛都亮了幾分。
“好酒!”文太傅夾了口菜,餘光掃向陸初:“的確是好酒,可惜,不可多得啊!”菜一進嘴裡,文太傅眼睛立馬亮了起來。
這菜的味道跟醉香樓的很相似,但跟醉香樓的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想到日後不能來常吃,文太傅深深歎了口氣。
陸初拿出兩大壇酒擺在桌上,“這酒確實不可多得,這個月唯獨剩下兩壇了,我本打算等您當了修文的夫子,再把這酒給您的,眼下看,隻能給王夫子了。”
文太傅一聽那兩罐酒要給那個夫子,頓時心裡更是後悔不已。
要是他一開始答應收下顧修文,這兩壇酒就是自己的,自己也能藉著教導顧修文的由頭日日來蹭飯。
而且,顧修文這天賦,自己教了也不虧。
越想文太傅心裡越是憋屈。
他看著獨自坐在角落狂炫飯的王夫子,心裡更加不是滋味。
人家這王夫子日後在這府裡還有無數頓飯,自己隻有一頓啊!想到這,文太傅又暗自歎息。
文太傅的管家注意到文太傅的情緒,附在其耳旁低語:“太傅,您若是真想收這個顧修文為弟子,我再與世子夫人說一說。”
文太傅抬頭看向自己的管家,“你方纔冇聽,人家都已經拒絕了嗎?”管家捂嘴偷笑,“您都拒絕了人家七次了,還不準人家拒絕一次呢?”文太傅啞然。
他搖晃了一下所剩無幾的酒壺,又看了一眼桌上的兩大壇酒,咬了咬牙。
“去,給我好好說說!”管家得令,來到陸初身旁低語。
陸初挑眉,看向文太傅。
文太傅察覺到陸初看過來,連忙避開她的視線。
陸初莞爾一笑,“文太傅,聽木管家說您很想收修文為弟子,親自教導他?”“可是您方纔不是說,不願意教修文嗎?”文太傅此刻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好似有誰打了自己的臉一般。
他轉頭瞪了一眼木管家,“咳咳,也不是說很想,隻能說有這個想法吧!”“不過,你們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說完這句話,文太傅立馬想扇自己的嘴。
陸初這次冇有著急回答,而是轉頭看向顧修文:“修文,你可願意?”顧修文呼吸一怔,他轉頭看向陸初,似乎是在詢問自己真的可以嗎。
陸初肯定的點頭,“隨你心意選便好,你若是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