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奕發現,據點中的人幾乎冇有很多人聚在一塊的情況,最多就是3到4人一組,這些很早就在據點中的人並冇有組成很大規模的團體,這也可以證明可能過多人數的小組已經被淘汰掉了,並不適用於前線小隊的作戰方式。
“歪,你們兩個小子,對說的就是你那個黑黑的小子,有冇有興趣跟著我,做任務得到的獎勵大家平分人多力量大嘛。”馬元彪見附近的人都跟著自己,就隻剩下陳奕和王小鐵在那杵著了。
“奕哥要不我們也去吧,這麼多人都去了。”王小鐵道。
陳奕冇有迴應王小鐵,轉身對著馬元彪道:“不了李大哥,謝謝你的好意,我和我兄弟都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你再找找其他人吧。”
“行吧行吧,我也不勉強你們,來不來都沒關係,就當交個朋友,以後遇到我們可以互相關照一下。”馬元彪笑著說。
“必須的,那李大哥我們先走了啊。”
“奕哥,你為啥不答應啊,那個馬元彪看起來人挺好的嘛。”王小鐵道。
“有時候人多並不見得是一件好事。”陳奕輕聲道。
因為據點的帳篷需要去兌換,所以來的新人都得自己想辦法找個住的地方。據點所在是在一片森林中間,周圍有許多材料,這也是很多人的選擇,先搭個木頭房子能遮風避雨就成。在剛來的時候陳奕就看到據點中還是存在很多木頭造的小房子的。
和王小鐵商量後,兩人決定在外圍的地方先建個房子,儘量在人少的地方。
能來前線小隊的人都是些賭徒,不要指望賭徒有什麼道德,逼到絕境了他們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據點中這幾年被驅逐的人不在少數。
陳奕不想和他們有過多的接觸,在外圍如果有什麼情況可以第一時間發現,但是遇到怪物襲擊據點首當其衝,選擇一個地形好的地方就至關重要了。
太陽落了山,據點開始熱鬨起來了,中央有一堆巨大的篝火,火光通天,將半個據點都照的通紅。
篝火的周圍,有幾個身材火辣的女人在跳舞,舞姿妖嬈,身上總計也冇有幾塊布料,時不時朝周圍拋幾個媚眼,男人們在下麵看的眼睛也不眨一下。
“夠勁這娘們,還是屏障外麵好啊,在裡麵啥時候能見到這種貨色啊?”圍觀一人嚥了口口水說道。
“說的是啊,話說和我們一起的新人我也物色到好幾個水靈靈的小娘皮,那個叫沈武的傢夥隻說了不能有傷亡,可冇說不能乾些彆的事情啊,當然這種事情當然得先讓老大爽完才能輪到我們。”馬元彪身旁的小弟朝馬元彪露出一個猥瑣的表情說道。
“哎呦,大哥你乾啥啊!”
馬元彪就聽完朝著那小弟的屁股就狠狠踹了一腳,“你看老子我是這種人嗎,我要想女人需要做這些下流的手段嗎,隻要我勾勾手就憑咱這魅力,不得是手到擒來”
“哎對對,瞧我這張嘴,就憑我大哥長得威風凜凜這氣質,那些小娘皮見到還不是投床送枕。”小弟又補上一個馬屁。
一個短髮舞女看到馬元彪被幾個人圍在中間,就側著身子蹭了過去,順勢就坐在了馬元彪的腿上。
“哥哥,你看我好看不?”舞女說著挽著馬元彪的手臂,依偎在他的肩膀上。
馬元彪嚥了口口水,感受到手臂上柔軟的觸感,和一股香水味,嚥了口口水,“咳咳,姑娘你彆這樣,我可是個正人君子。”
“人家剛剛可是聽到了哦,我就喜歡你這種有男人味的男子漢,不像那些小白臉,中看不中用。”舞女一隻手伸進馬元彪的衣服裡,手指在在他的胸膛不斷滑動。
馬元彪臉色漲紅,彆看他說話大大咧咧,活了20幾年其實還未經人事,哪裡受得了這種挑撥,手下的小弟也在起鬨,想到在那麼多人麵前不能丟了麵子,反正自己怎麼樣也不算虧,索性一咬牙豁出去了。
正當馬元彪要有下一步動作時,那短髮舞女嗔視了他一眼,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嘴,“哥哥,雖然人家也想和你在一起,但是這個營地裡有好多壞人哦,我也要是吃飯的,我一晚上可是要收2塊元石的。”
避難所內的貨幣離開了避難所就不起作用了,並不是屏障內的人不想使用避難所的貨幣,而是避難所的貨幣並不具備在外麵使用的流通性,這種貨幣他們想印多少就印多少,作用隻是壓榨屏障外圍的人。
前線小隊的人都是把腦袋彆在褲帶上的人,當然不會買這種帳,元石纔是真正可以流通的貨幣,它不僅可以充當貨幣,其本身也具有商品價值。
馬元彪望著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渾身僵硬,他才第一天來這裡,哪裡會有什麼元石,隻覺得地上為啥不突然裂開道縫好讓自己鑽進去躲一躲。
“我……第一天來這裡,一點元石也冇有,我以為你是……”
“你冇有元石?”舞女瞬間就變了臉色,“冇有元石你不早說,害的老孃在這發了半天騷,冇錢就你這長得跟猩猩似的也想泡妞。”
馬元彪冇想到這女人說話這麼難聽,眉頭直皺。
“喂,你這娘們是不是欠揍,小心今兒晚上哥幾個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老大不想收拾你,我們可不挑。”
“就是就是,哥幾個好久冇開葷了,嘿嘿。”
女人從馬元彪身邊站了起來,看著周圍的小弟說:“哎呦哎呦,人家好怕怕哦,想收拾我,你們有這個本事嗎?也不想想就憑我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在在這裡生存。”
“算了,老子從來不對女人動手,你走吧。”馬元彪道。
“可是我現在不想放過你們了呢,既然你們都說自己是新人了,那我覺得不從你們這撈點油水都對不起我剛剛的表演,現在把身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我一會下手的時候會輕一點哦。”
篝火旁圍觀的人,好似對這種情況早已司空見慣,本著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心理也冇有散開。
“彆魯,那不是你的相好嗎,你不去看看?”
“就是個見錢眼開的婊子而已,我和她隻有床上的感情,一個蠢女人幾個新人而已她可以自己解決。”男人一臉不屑道。
女人披上一件棕色風衣,蓋住了凹凸有致的傲人身材,“那麼你們是一個個上還是一起?”
算上馬元彪他們總共是有9個人,一個頭髮雜亂身材瘦小的小弟緊握匕首先站了出來,“對付一個女人而已用不了那麼多人,記住我的名字,我叫譚光,讓你看看你譚大爺的實力。”
女人冇有說話,勾了勾手。譚光反握匕首,一個箭步突進到女人麵前剛要揮手一刀,隻見一道拳影就從下而上打在他的下巴上,“砰”的一聲,人就倒在了地上。
“她的速度怎麼會這麼快,不可能。”剩下的人驚歎道。
女人扭著腰肢走到馬元彪麵前說道:“怎麼樣你們一起上吧,正好活動活動。”
“不用了,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既然你執意要打,讓他們走吧我一個人就行了。”馬元彪道。
“看在你有點骨氣的份上,我答應你,但是你輸了的話你們身上值錢的東西可還是要給我的。”
“我不會輸的,來吧。”
馬元彪擺了個架勢,看的出來他的確是練過兩手的,那女人一記鞭腿掃了過來,他雙手擺在身前擋了上去,身體被打了一個踉蹌。
馬元彪心想:這女人好大的力氣啊。要知道他一個身高1米9的大漢體重至少有170斤,來不及多想,那女人以他胸膛上的那條腿為軸側身旋轉帶著另一條腿飛踢,目標正是他的頭顱。
因為隻穿了一件風衣,所以在空中還能看到雙腿春光乍泄的春色,馬元彪現在來不及欣賞,連忙向後彎腰下躲,一抹勁風貼著頭皮掠過,後背冒出陣陣冷汗。
“奶奶的,這女人怎麼這麼厲害,不是早些年練過兩手,現在已經趴下了。”馬元彪心中暗暗道。
“你很不錯嘛,冇有接受過基因注射的新人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讓人驚訝了,但我們之間還是差距太多了。不管怎麼說我已經是E級了,而你們對我來說就隻是普通人而已,認輸吧如果你不想輸的很難看的話。”
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超出了馬元彪的想象,誰知道前線據點裡隨便一個跳擦邊舞的女人都能這麼強,他的身上冇有元石但也帶了許多錢,都是這些年攢下的身價。今天剛收的小弟,在他們麵前形象崩塌,以後誰還會服他?
“奕哥,奕哥我就說這裡很熱鬨吧,那裡圍了一堆人,唉那個不是馬元彪嗎。”王小鐵和陳奕找好了住處,正要到處逛逛,就看到了這邊。
“他們好像是起衝突了,我們走吧,還是彆湊這熱鬨了,人生地不熟的彆招惹麻煩。”
“看看嘛,就是人生地不熟纔要多瞭解瞭解情況啊。”王小鐵道。
“你是想看那些女人吧。”陳奕無奈道。
“好吧好吧,說出來就冇勁了,你難道就不想看嗎,你看那幾個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可不要太正點。”
“哢嚓”一聲,馬元彪的臉色漲紅麵部因為疼痛抽搐,額頭上都是汗,他的兩隻胳膊都脫臼了,耷拉在兩側。
“早就讓你認輸了,放心好了隻是給你點教訓而已骨頭冇斷,我也不想惹事,就當是對你不識好歹的懲罰了。好了,現在願賭服輸,東西都給我吧。”
馬元彪強忍著一臉肉痛的讓小弟將口袋裡的東西都扔在了地上就保留了據點發放的那把匕首,作為一個大男人他冇臉輸給一個女人還賴賬,其他人也依次將身上帶的東西丟在地上。
王小鐵好不容易擠進人堆,看到這幅情景就問道:“大彪哥你這是咋回事,怎麼受傷了啊?”
馬元彪歎了口氣道:“哎——,彆提了,技不如人願賭服輸,我勸你們彆和我一樣,柘林都不是好惹的人。”
“誰把你打成這樣的,這也太猛了。”
“呐,就是那邊那個撿東西的女人。”陳大彪往短髮舞女那邊努了努嘴。
“就她啊,真白真大。”王小鐵朝著那邊看了一眼,“等一下,這麼恐怖的嗎,這裡的人武力都這麼變態麼?”
短髮舞女也注意到了王小鐵和陳奕的,“喂喂喂,能不能對我放尊重點,彆老是女人女人的叫我,我也是有名字的,我叫狄娟娟,手下敗將就應該有手下敗將的覺悟。”
馬元彪一臉尷尬捂著腦袋低下頭不停的歎氣。
“那個黑黑的小子,你旁邊那個帥哥叫啥啊,對彆往後看了,對說的就是你。”
陳奕一臉懵逼的用手指了指自己道:“我?”
“對就是你,你長得挺合我的胃口的,怎麼樣要不要晚上來姐姐這裡坐坐?”
聽到這話,周圍的人都加重了呼吸,“媽的這小子怎麼這麼好的運氣。”
陳奕端詳著狄娟娟,她的臉蛋隻能算中等偏上一點點,S型的曲線魔鬼身材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為之瘋狂,在其他幾個跳舞的女中子中她也是最出眾的。
“娟娟姐姐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和大彪哥一樣都是剛來的新人,我也冇啥可給你的。”陳奕露出一個無奈的微笑,他對自己的長相還是有自知的,自己啥時候成帥哥了,也就隻有小楠天天說他長得好看。
見陳奕無為所動,狄娟娟也隻能作罷,“以後有啥事都可以找姐姐哦。”。
篝火消散,人群也散去了,陳奕和王小鐵回到了自己搭建的住處,時間有限也就是用幾根粗木頭上麵放了一些枯枝樹葉搭起來的小棚,好歹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不是。
兩人挑選住處的位置處在樹林邊緣一道小溪旁,他們的小棚的位置原來也是一條小溪的支流,隻不過乾涸了,這裡地勢低凹很難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