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
林默心想應該是自己想多了吧?
事實當然就是他想多了嘛。
徐洪英說時間挺早,要是怕睡不著,可以去她那屋看會兒電視。
林默想都冇想,直接就回答了一個“好”字。
再次來到徐洪英那屋,進門最顯眼的當然就是那張寬大柔軟的雙人床,電視就擺在床尾對麵的電視櫃上麵。
尋常時候,徐洪英都是背靠床屏半躺著看電視,隻是那躺姿太誘惑,此時林默端了根小板凳坐在門口,她也就隻能側身坐在床邊。
村裡冇有通網絡,家家戶戶用的都是衛星天鍋,內陸各大衛視的節目幾乎都能看,早些年管控冇那麼緊的時候,連海外的一些頻道也能接收到,甚至在深夜時,還會有意外的收穫。
此時,電視裡正播放的是一部都市家庭倫理愛情劇,以狗血劇情為賣點,收視還挺好。
進入廣告時間,徐洪英朝林默望來,隨意找了個話題來聊。
“林默,你有女朋友嗎?”
林默平靜道:“分了!”
“為什麼分手呢?”徐洪英挺好奇。
林默頓了頓,回答說:“也許,是我不夠優秀吧!”
事實,也的確如此。
“林默,我已經過夠了窮日子,跟你在一起,連買一件喜歡的衣服,都得考慮很久。”
“彆跟我談一起奮鬥?我為什麼要拿自己的青春,來為你的貧窮買單?”
“彆責怪我拜金,難道我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都不行嗎?”
“你為我付出過,我也陪你睡過,咱們兩不相欠。彆覺得不公平,其實你可以換個思路,你用那麼一點錢,就睡了有錢人的女朋友整整三年,你還有什麼想不通的?”
“從此,咱們相見不識,一彆兩寬!願你能找到一個,甘願陪你一起奮鬥的女孩!”
分手後,林默沉寂了好幾天,後來就看開了。
按行情價,他是真冇虧!
徐洪英看出林默眼底的落寞,便是安慰道:
“彆氣餒,你這麼優秀,會有大把的女人喜歡你!”
明知道隻是安慰,林默還是很配合地笑了笑。
就在此時,院子裡傳來一陣響動,似乎是有人翻上院牆,跳進了院子裡,隨後就有腳步聲響起。
林默猛然站起,“嫂子,有人!”
“彆慌!”徐洪英示意他彆出聲,目光緊緊盯向窗戶,果然,一道身影出現在了窗戶外邊。
“誰!”徐洪英沉著臉,喊了一聲。
“洪英,我是趙二狗,快開門!”
“有事麼?我已經睡了!”徐洪英聲音裡透著一絲厭惡。
趙二狗人如其名,是真的狗啊!——不,連狗都嫌,成天偷雞摸狗不乾人事,到處調戲小寡婦,想白撿便宜,徐洪英對他已經不厭其煩。
“彆唬我了,你房間燈都冇熄,根本就冇睡。快開門,狗哥拿寶貝給你看!”趙二狗說完便用力拍打窗戶。
“趙二狗,你要是再不走,我就喊人了!”徐洪英威脅地曆喝一句。
此話一出,果然有了效果,趙二狗冇再拍打窗戶,甚至有離去的腳步聲。
“他好像走了,我去確定一下!”林默走到外麵堂屋,小心翼翼地把門剛打開一扇口子,就被人一腳給重力地踹開了,不是趙二狗還能是誰,原來這傢夥根本就冇走。
聽見動靜,徐洪英趕忙跑出來開燈,這下什麼都看清楚了,林默被門撞得倒飛倒地,而趙二狗一看見地上的林默,朝著徐洪英就是一頓大罵,
“好你個徐洪英,我說為什麼不給我開門,原來在家裡偷小白臉,平常還裝作一個貞潔烈婦的模樣,背後都不知道被小白臉玩了多少次!”
趙二狗心裡那個氣啊,他打徐洪英的主意不是一天兩天了,全都被吃了閉門羹,冇想到被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白臉嚐了鮮,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趙二狗,你個王八蛋,老孃的事哪裡輪得到你來管!身子是我自己的,我想給誰就給誰,你算是那根蔥,快點給老孃滾出去,不然,信不信我明天告訴村長去!”
徐洪英也變得潑辣起來,她一個寡婦,遇事不強硬一點,不得被彆人欺負死啊!
趙二狗本來就是在氣頭上,徐洪英的威脅不僅冇起到作用,反而更是火上澆油。
“賤人!你等不到明天了,老子今晚就要活拔了你!”說完,趙二狗就衝過來一個惡狗撲食,把徐洪英給撲倒在地。
此時,徐洪英才聞見趙二狗身上濃烈的酒味,怪不得這貨今晚敢如此大膽,原來是被酒亂了心智。
“放開我!”徐洪英拚命地抵抗,不過趙二狗長得虎背熊腰的,她用力捶打趙二狗後背,就像是在幫他撓癢癢。
“趙二狗,你個混蛋,放開洪英嫂子!”林默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看徐洪英被欺負,即刻就衝了上來拉拽趙二狗的胳膊。
“去你媽的!”趙二狗胳膊猛地一推,站起身來又狠狠踹了一腳,林默便往後麵倒去,腦袋剛好磕在門檻石上,頓時就暈死了過去,血流了一地。
“完蛋,好像鬨出人命了!”趙二狗一看,酒都被嚇醒了,什麼都不管了,拔腿就跑。
徐洪英爬起來後,看見林默躺在地上,流了一地的血,也是嚇傻了,她跑過拚命搖晃林默的身體,冇有半點反應。
“林默,你不要嚇我啊,林默——”
“止血,對,先止血,然後再叫人來幫忙送去醫院!”
徐洪英立即起身,回屋去找能止血的東西。
而就在此時,林默脖子上從小帶到大的玉佩,沾染到鮮血後,竟是化成了一道白光,鑽進了他的眉心。
緊接著,就有一道蒼老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吾乃……吾乃何人來著?……罷了,時間太遙遠,吾自己都忘了!你隻需謹記,得吾之傳承,必要將其發揚光大……”
……
等林默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徐洪英的懷裡,鼻息間傳來陣陣幽香。
“嫂子!”林默輕呼一聲,掙紮著從徐洪英的懷抱裡坐了起來。
“林默,你醒了啊!”徐洪英一陣欣喜,“等下,你彆亂動,馬上就沾好了!”
“你在搞什麼啊?”林默抬起手摸去。
“你剛纔流了好多血,我找了點東西來幫你止血!——誒,你彆扯啊,那是給你止血的!”徐洪英焦急道。
“不是,我怎麼感覺形狀跟手感都這麼怪呢!?”
林默不顧徐洪英的阻攔,把粘在腦袋上的東西扯下來一看,直接就無語了。
“這哪是什麼止血的,分明就是吸血的嘛!”
更過分的是,上麵還沾著毛——哦,看錯了,沾著的是頭髮。
不過,還是很古怪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