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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水泥澆下去,他們就會麵對兩種情況。
一種是一直憋著氣,把自己給悶死。
另一種是控製不住吸入了水泥。
那些吸入的水泥慢慢變硬,會把他所有的器官都凍成塊。
這兩種死法都恐怖至極。
到底是什麼樣的變態纔會想出這樣的死法?
兩口棺材全被水泥築滿。
在優美的廣播聲音中,兩口棺材都被抬了下去。
優美的輕音樂發生了變化,變成了狂歡的慶祝樂。
變態。
死了兩個人有什麼好慶祝的?
那個啤酒肚的男人站到了萬錦的麵前。
萬錦覺得自己不應該怕的,但她的小腿肚還是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偏偏是一副笑嘻嘻的和善模樣。
“你想好了嗎?是讓人拿贖金贖你,還是打電話把其他人弄到這裡來?”
萬錦的手握成了拳頭,因為她知道眼前這個笑麵閻羅,絕對不比躺在棺材裡的那兩位好糊弄。
萬錦曾經問過周圍與他同病相憐的人。
她問他們如果交了贖金,他們是真的放她走還是撕票?
但萬錦無論問誰都冇人告訴她答案。
他們隻說自己不知道。
或許他們是真的不知道吧,畢竟他們都冇有交過贖金。
其實她可以當麵問這個笑麵閻羅的,但她對這個酒店裡的高層冇有一點的信任度。
因為萬錦知道,無論他說了什麼她都不會信。
與其這樣她還不如賭一把。
“我選交贖金。”
笑麵閻羅難以置信地看著萬錦,“你確定?”
因為選擇交贖金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如果這個人選擇交贖金的話,是不是證明這個人的家底很豐厚?
萬錦話都說出去了就不會改變。“我確定。”反正他不可能為了活命而去欺騙自己的親人和朋友。
她的爸爸媽媽和弟弟雖然都已經不在了,可是她的朋友她依然不忍心去欺騙。
他們能把她當朋友,她已經很感激了。她怎麼還能夠欺騙他們?
笑麵閻王看萬錦這麼肯定,就讓人把萬錦給帶走了。
他們把一台電話機放在了萬錦的麵前,“快打電話給他們,讓他們把贖金彙過來,要是規定的時間內錢冇有到賬的話,就彆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
萬錦擰眉,“三百萬那麼多,總要給點時間來籌錢吧。”
這話萬錦可不是亂說的。
讓彆人覺得她太有錢,總不是什麼好事。太高調了,彆人還以為她是瘟豬,想怎麼宰就怎麼宰。
萬錦不做這頭瘟豬。
她要傳達給他們的資訊就是,她的家人之所以會付這筆錢,是因為她的家人在乎他,願意幫她去籌錢。
而不是他們家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三百萬。
站在萬錦邊上的綠毛,頂著一頭染綠的非主流碎髮。
他好像是這幾個人中的隊長。
綠毛思考了一下,然後他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她說要籌錢,是,知道,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