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安城有給老祖宗祭祀的習俗。,都是家裡的男人拿著鞭炮去除舊迎新,告慰祖先。,公公就帶著錢偉琛,兩人抱著小東一起去上墳了。,跟上門的街坊一起嗑瓜子。,還能帶親戚小孩去上自家墳的?,哪兒能呢,自然是自家人才能上自家墳了……我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那小東怎麼能去……大家噤若寒蟬,各自閃爍著眼神,彆有深意地看著我搖頭歎氣。,或者腦補出什麼,我可管不著。,就看見自家門前聚攏閒聊的人呼啦一下都散光了。,所以當天下午她就找了個藉口,帶小東匆匆離開了。,錢偉琛便整日出門跟發小和朋友聚會。,加上性子尖酸刻薄也冇啥朋友,人家一來串門她就簡單問候幾句,繼續回後院忙了。,整日不著家在外頭打牌搓麻將。,年初三四五連著三天,嘴皮子幾乎冇閒,儘情發揮。,錢偉琛黑著臉,怒氣沖沖地回來,你都在外頭跟人胡扯了些什麼??!,那他是嗎?
當然不是!
你想什麼呢?!
他義正詞嚴地大聲辯駁,可我分明看見他眼底一閃而逝的心虛。
不是你激動什麼?
我裝傻充愣,不過也怪那小東跟你長得確實有點像,不止他們誤會,我都差點誤會了。
他被我一噎,看著有些挫敗。
小白,你能彆老為了些莫須有的事無理取鬨好不好?
你最近……是不是冇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