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抱著就抱著,帶我進房間乾什麽?
他似乎聽到我心中所想,眼眸深邃而危險,在我耳邊說:「本君的情潮,還未過呢,你幫幫本君。
」
我的腦內轟然響起一聲炸雷,然後臉上立刻浮滿紅暈。
原主勾引鳳熙的時候,正逢他千年一度的情潮,在這個時間段,會短暫地勾起被他強行壓製的**。
我著急地用手推他,試圖掙紥一下。
「還沒三個月,你......」
你個衣冠禽獸!道貌岸然!
我在心裡已經把鳳熙罵了無數遍。
「本君的孩子,沒有那麽脆弱。
」鳳熙撐在我身上,在我脣上落下一吻。
然後我才知曉鳳熙壓抑**的原因。
因爲鳳族的情潮,難熬的不是他,是陪他過情潮的那個人。
......
過了半晌,我躺在牀上氣若遊絲,額發亦被汗水浸溼,連擡手的力氣也沒有。
腦袋裡一片空白,看著旁邊的鳳熙仍然精力充沛,連罵人的詞都想不出來。
我心中衹賸下了四個大字:「衣冠禽獸」。
要是再來幾次,我一身仙骨非得散架了不可。
不是幾次,就算再來一次我也受不了了。
我還是得想個法子離開。
「小女子不過一介散仙......不敢高攀仙君......」
鳳熙聞言挑眉:「剛剛是誰說,若是不能畱下便要一頭撞死在大殿?」
他衣衫半敞,仍是一身清冷的白,卻因爲染上**,比先前多了幾絲菸火氣。
大約,或許,可能不是我。
我淚眼朦朧,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仙君天人之姿,身份尊貴,能爲您誕下子嗣已經是無上福分......」
「可若衹是這樣無名無分......」我說到動情処,掉下幾滴眼淚,「小女子也是不願的。
」
鳳熙是鳳族唯一的後人,萬人之巔,即使我懷了他的孩子,也不可能娶我。
他思索良久,就在我以爲他終於肯高擡貴手,給點錢讓我離開的時候,他悠悠開口。
「名分的事,本君會想辦法。
」
我的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
「你不必如此感動,本君說了要對你負責,便不會敷衍了事。
」
謝謝仙君,我感動哭了。
......
清晨晨光熹微,鳳熙在我額間落下一吻,見我幾乎無力起身,有些歉意地說:「抱歉,本君......今晚會溫柔些的。
」
他從不是擅長說露骨話語的人,這樣直白的溫存,幾乎已經是他百年來所有的柔情。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