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墨佑白捐的十個億,喻染唇角微勾,那是她的男人。
隻是‘她的男人’這四個字才入腦海,一張小臉轉瞬又黯然了下來。
他現在,歸根究底還不是她男人,他們還冇有走過她那最後一層底線。
一股風至,隨即身後就響起了摩托車停下的聲音,“小染,走啦。”
喻染這才轉身。
騎坐在太子摩托車上的男人豐神俊朗,刀削斧鑿般的五官如同神邸一般,此時配上拉風的太子摩托,就彷彿一妖孽似的,吸引著遠處近處的人全都看向他。
是的,哪怕他很低調的隻穿了一套最普通的Z服,但是也抵不去他渾身上下所湧出來的強大氣場。
喻染下意識的掃過周遭,發現男女老少都在看著這男人的方向。
小嘴一抿,她快速走過去就騎坐上了摩托車,兩手緊摟住男人勁瘦的腰,一股力量感頓時傳遞到她的身上,微微傾身,就這樣頭貼在他的背上,一種安心的感覺頓時襲上心田,“走吧。”
太子風一樣的駛離了酒店。
摩托車的後視鏡裡酒店越來越遠,酒店三樓的窗子漸漸消失在視野中,喻染的頭繼續靠在墨佑白的背上,輕聲道:“她不會有事的,你不用擔心。”
洛婉儀隻是頭疼而已,而且最多也就疼幾分鐘。
這也是她剛剛冇有再為洛婉儀鍼灸的原因。
要讓洛婉儀疼一次,她才知道她的鍼灸不是巫術,是真真切切可以緩解她頭疼的。
“嗯,我知道。”風很大,她的聲音很小,可是墨佑白聽見了。
果然,他是最瞭解她的,也是最懂她的。
就算她對洛婉儀再有意見,可就因為洛婉儀是他母親,她也不會真的狠心的不管不問的。
“她腦子裡的那個東西,發出指令的時候,隻要你看著她的眼睛,就會不由自主的聽她的話,任由她差遣。”喻染再次說到。
墨佑白的摩托車速倏然降了下來,“你這話當真?”
“當真。”
“怪不得半山彆墅那邊出了問題,原來不是當值的人不儘責,原來是因為她身上的邪術。”墨佑白說著,摩托車便停在了路邊。
他拿出手機,飛快的輸入文字。
喻染看著男人十指翻飛的動作,關注的卻不是他輸入的文字,而是他骨節分明的指,就象是藝術品似的,很好看。
直到摩托車再次啟動,她才從男人的手上移開視線,小臉微紅,“你不會是已經懲罰了那個手下吧?”
“昨天關的禁閉,我剛剛已經通知取消他的禁閉了。”
喻染低低笑了起來,“還好不是體罰,隻是關禁閉。”不然墨佑白這絕對是冤枉他的手下了。
墨佑白卻是臉一黑,“有時候關禁閉比體罰更難受,小黑屋隻有洗手間那麼大,手上冇有任何可供消遣的東西。”
喻染腦補了一下一個一片漆黑的小房子裡,一個人被關在裡麵一個小時的感覺,再是五個小時的感覺,再到十個小時甚至於是一整天的感覺,隻是想想,就是無聊呢。
也許最初還能忍受,但是最後真的會憋瘋的。
“誰讓你不分青紅皂白了,墨佑白,這是你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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