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喻景安匆匆離開了。
喻沫盯看著手術室的門,若有所思。
“姐,你說會是誰乾的?”喻顏想起陳美淑肚子上的傷就後怕,倘若進去病房的人劃的不是陳美淑的肚子,而是她的臉,她就毀容了。
“就是喻染,一定是喻染,媽今天踢了她的肚子,所以她就派人劃傷了媽的肚子,不然咱媽不可能這麼巧的彆處不傷,隻傷肚子。”喻沫越分析越覺得就是喻染乾的。
現在缺的,就是找出證據。
到時候,就可以把喻染送進去了。
“姐,爸去查監控了,我覺得倘若對方是有預謀的,那監控絕對早就弄壞的什麼也查不出來了,為今之計,想辦法找出一個證人吧。”喻顏一想起自己肚子疼了一整晚就氣不打一處來,雖然後來醫生檢查真的不關喻染的事情,但是她就是不滿意喻染。
要不是喻染那樣說,她和陳美淑也不會疼了好幾個小時吧。
疼的肝腸欲斷。
現在想起來都還疼著的感覺。
喻沫眼珠一轉,起身就往外走。
“姐,你要去哪?”喻顏不明所以的跟上一步,不過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喻沫這往外走一定是聽了她的話去找證人了。
想到這裡,她冷冷笑開,這樣挺好的,要麼喻染被喻沫搞的送進局子裡,要麼喻沫被明顯偏著喻染的墨佑白搞服,反正鷸蚌相爭,最後心裡舒坦的都是她,挺好的。
“你彆跟著我,我和爸都離開了,你留在這裡守著媽。”喻沫頭也不回的吩咐,腦子裡現在就一個目標,那就是整死喻染。
把喻染送進局子裡。
半山彆墅區。
喻染睡的沉沉的。
她體寒,一個人睡覺的時候總是蜷縮成一團象隻小貓咪似的,然後,下意識的就會尋找暖源。
感覺到一個大火爐貼近,喻染舒服的就靠了上去,再也不肯移開半點。
墨佑白默默摟上主動靠過來的小女人,她說睡客房就睡客房。
反正睡哪裡都是一樣的結果。
黑暗中,他墨眸微眯,視野裡全都是喻染安靜的睡顏。
恬靜而美好。
摟著她睡,讓一向難以入眠的他很快就睡著了。
夜色深沉,客房裡靜謐一片。
忽而,刺耳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惹得大床上的兩個人瞬間警醒。
喻染激欞一下睜開眼睛,下意識的伸手就去拿放在床頭桌上的手機。
這才發現根本動彈不得。
她整具身體都被禁錮在一條有力的臂膀中。
哪怕是睡著了,墨佑白都是緊緊的摟著他。
“墨佑白?”喻染用力的掙紮,用手機的光線照向身旁的男人。
他身上的男性氣息清冽濃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隻一嗅到,她就知道是他了。
墨佑白墨眸緩緩綻開,對上喻染看過來的視線,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的一手環摟著她的纖腰,同時低低道:“誰那麼吵?”
很明顯的不悅,彷彿他要是知道是誰打過來的電話一定會把對方大卸八塊似的。
喻染先是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所以,起床氣極濃的她直接掛斷,然後就去掐墨佑白的手臂,“你給我起開,誰讓你上我的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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